水潭一如既往的平静,李牧打开铁板门走进去,幽深的潭水在底部黑泥的反射下显得越发黑沉。

“噗嗤。”秦歆没忍住一乐,没好气道,“你别闹。”

秦歆看着也是心动了,她知道以小曼从小山珍海味养成的胃口有多么刁钻,别看她平时什么都吃,那只是因为她对吃没有什么要求,就好像一个富人,他家中有宝马、玛莎拉蒂,但他出门却是骑着自行车、电瓶车,不是因为他没钱而是因为他对交通工具没有什么硬性要求,心中对这些是无所谓的。

李牧狠狠瞪了眼发现自己的馒头,这货见男人就凶见女人就萌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这群母鸡其它事啥都没干,光下蛋了。

虽然这是款女式手链,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李牧对它的喜爱,他珍而重之的把它再次戴在手腕上,不要误会,他只是想贴身收藏保护而已,绝不是你们认为的变态。

一只黑色的精瘦警犬非常迅速的在密林中奔跑着,它的身旁还有几只同行,来自军队。而身后,则是以谢灵珊为首的十几位军警战士,手持枪械,敏捷戒备的奔跑着。

砰!

没错,就在豪森用一面小镜子向罗杰传讯时,李牧也刚刚好赶到了这一片附近,自然,他也看到了那面闪闪发亮的小镜子。

巴古莱拿起机枪对着天空突突了几下,吓得萌萌埋头就往裂缝深处跑去,转眼间就消失在裂缝里的黑暗中。

“你那边怎么样了,发现对面的狙击手了吗?”谢灵珊催促道,“又有一人中枪了,伤在腿部,我们需要狙击支援。”

二黑乖乖的站在旁边,却是没有一点异常。

“靠,我的鸡腿!”

尤乓神色凝重的看着身前的五组小队,每对三个人,全都身穿防弹衣,手持全自动步枪,头戴夜视镜,他们的小腿处也都绑上了锋利的军刺。

巴古莱打趣道:“什么时候我们的狐狸先生也会抱有侥幸心理了?”

“每次走走停停都要等馒头二黑它们回来,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没有效率,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看来得换个方法。”

也许是被两个偷猎者追杀几天,又被这伙雇佣兵抓住虐待了几天,萌萌此刻终于成熟起来,隐隐有了一丝威严。

“我说你至于嘛?”李牧看不下去了,“你个大男人哪里这么多女孩子的手帕。”

李牧粗粗做了饭,无视馒头它们可怜兮兮的眼神,将两只紫鳞虾亲手喂给了小哼和小哈。

李牧茫然了,摇摇头:“这个,不是已经调好了吗?”

李牧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用蛇胆跑过酒,那时李牧虽然小,但印象还是挺深的,因为他好奇之下喝过两口。

天知道李牧在看到这条毒蛇的刹那,心中有多么悔恨难过,馒头它们肯定是闻到了这条毒蛇身上的危险气息才聚在铁皮木板外严阵以待,而自己却将它们给绑了起来,结果作茧自缚。

“因为要在许多城市购买组件,所以时间的话就看快递了,不过现在快递这么发达,就算是在成之都买也就三天。”周童想了想道,“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我现在就去网上给你买。”

周童来到这里后把包打开。拿出了两把粗糙的短筒枪,一长一短。

东北这一块,深山野林多不胜数,里面自然生存着许多野兽,许多草药,所以华国那些喜欢打猎的同好常会来这里打猎,而在这些打猎者中,还隐藏着一群行走在黑暗中的猎者,这些猎者以奇珍异兽、灵草仙果为目的,而其中有很多都是被华国列为国家保护动植物中,他们的称呼被很多人唾弃,那就是偷猎者。

“哦?”李牧看着岳山,略一沉吟,“我跟我朋友说下,你先等等我。”

林一科仔细回想起刚才挨揍的过程,确实没有被打到耳朵啊,难道这眼睛和鼻子的伤转移了?

“哦”

菜一道一道很快就上来了。

“它们的母亲已经死了。”

……

雷明义喊冤:“那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美貌,我已经习惯了,想走神都走不了拉。”

“小事,小事,哈哈哈。”秦老也是很久没来这么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了,看着周围的大自然,心情也越发开心了。

馒头它们满眼委屈的看着铁木板,机智如馒头,已经知道今后想要吃到紫鳞虾,就只能从主人李牧身上得到了。

小白狐吓得嘤嘤尖叫,瑟瑟发抖,可它似乎也明白了三色不会穿过这铁丝网,所以尽管非常害怕,但却没有一点要逃离的意思。

“这盆仙人掌竟然能够开花,也算是难得,不过,出价……”

李牧点头,“石科长,请您告诉我吧。”

可惜这紫虾后代的价值会越来越低,不然他闻局长也非要插一手不可。至于现在,他家中可有不少岳山送给他的紫虾,当初岳山不知道这紫虾的价值,现在,恐怕要肉疼死了吧?

“哈哈,彪哥说的是,黄毛也就小白脸的料,没出息。”红色杀马特造型的男子嬉笑怒骂。

“就是啊,肯定是个托。”

台岛中年富商姓罗,叫罗坤,他旁边的是他侄子,叫罗志和。

而鱼塘中的紫虾,李牧既然已经打算卖如市场,那就不必遮遮掩掩,说不定在雷家的帮助下,能更顺利的进入市场。

这家花店正是李牧的母亲工作的地方。

“好了好了,事情真相见到歆丫头的那位朋友不就知道了吗,你们两个加起来快150岁的人了,不要在小辈面前为这些事争执。”林怀军也是双目有神的盯着孙老面前的天参,他的年纪也已经很大了,平时一些小病小痛都能把他折腾的半死,若是得了大病还得了?今天看到这神奇的天参,心里也不禁活泛开了,毕竟无论是谁都希望自己能无病无灾的多活个几年。

“雷老这一次若是撑不住,恐怕对他大儿子雷建党争取新军司令一职有很大影响啊。”

“这些年来的努力,全部都是水中花镜中月吗?”秦歆失魂落魄的看着林汐精致妩媚的脸庞,只觉得眼前这人就像一个梦魇,不停的在她的梦里制造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