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往事不堪回,是吗?”辛摇花幽幽地问。

都尉过来行礼:“参见长公主!”

颜如歌的表现让林蓝有些失望,他很淡定地说:“你怎么解决,我就怎么解决。”

姬雪十三娘惊愕地抬头望他:“报仇?”

不久,眼前出现一座破落的寺庙,上次假扮薛神衣的澹台灭明站在山门之前,朝着众人作了一揖。

“我只为他们祈祷,来世投生一个太平盛世,没有战火,没有压迫。”

林蓝大叫:“畜生,你快放开我!”

“这薛神衣有这么厉害吗?”

谢小妹附和:“不错,你只有一位嫂子,那就是我!”

“不然呢?”

容之吾毕竟是个文官,虽会一些武艺,但与商水红衣一比,不知差了多少。两个回合,就被商水红衣拦腰一枪扫到马下。阿瞒急忙冲了过去,挡在容之吾的身前,商水红衣一枪刺了过去。阿瞒侧身一让,手中佩刀隔开商水红衣的梨花枪。

“王爷,贱妾已经嫁给大禹朝的修罗王。”

不久,到了太守府面前,容之吾亲自出门迎接。姬雪十三娘疑惑,牧云镖局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

苏无忌不耐烦道:“那该怎么办,焕州城受不了多久,焕州一失,敌军就直逼京师了!”

妙僧依旧敲着木鱼,“师姐不过皮囊受辱,又何必执著呢?”

鹦哥儿:“是。”

霜玉露沉吟半晌,“不行,我总觉得明慧小师太的毒有些古怪,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就到镜门找药菩萨看看,以防万一。”

她忽然想起雪莱的一句话,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霜玉露带她走出房间,林蓝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假山重叠,薜萝缠绕,鸟语不绝,是个清幽之处。

颜如歌忽然想起一事:“十三姐,你走镖的时候不是走小路吗?”

校尉佩剑一格,惊道:“洛神刀法?!”

颜如歌眯起醉眼望去,却见月仆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走到郑良面前,又重复一遍:“放开这位姑娘。”

“是我命药童取来的。”

“俗人?”颜如歌气不打一处来,“小子,你说我是俗人?!”

颜如歌一怔:“你想干嘛?”

镜门说白了,只是一个药庐,但因镜门医术名满天下,看病的人在门口排成一条长龙。颜如歌二话不说,抱起林蓝直闯进去,两个药童急忙阻拦。

林蓝暗叹,任何一个时代,战争都是少部分人的似私欲造就大部分人的苦难。

于是,三人继续往西行去,一路快马奔驰,到了一处高坡,看到远处一块山坳聚集千户人家,炊烟袅袅。

那人滚下驴背,脚步趔趄地走了过去,林蓝立即横剑一拦:“喂,光天化日,你想干嘛?”

忽见冷画打了一个手势,众人安静下来,冷画软剑已出,身体向上一纵,屋顶冲破一个窟窿,破碎的瓦砾掉了一地。

冷画神色凛然:“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冷画大怒:“卑鄙!”嗖的一声,弹出一枚小寒针,正中侏儒右眼。

“欸,小尼姑,你没出家前的名字叫什么?”颜如歌一边吃饭,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辛摇月:“只是小路崎岖,又有山贼猛兽出现,凶险异常!”

颜如歌将她背起,朝着镇上方向狂奔而去,此刻心急如焚,又不知不觉激体内真气,健步如飞。

束新倒也爽快:“既然小师太已经现,我也不隐瞒了,是,我是女儿之身,只是还望小师太为我保守秘密。”

颜如歌依旧扎了两条鲫鱼,准备拿到废宅去烤,但想有鱼无酒,未免扫兴,反正小尼姑已经破了荤戒,再破了酒戒也无妨。

明玉颇感意外,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和她说这么多自己内心隐藏的事,“《佛说妙色王因缘经》有云: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王爷心中的忧虑和恐惧,全部缘于一个爱字。王爷爱苍生,怜其苦而生慈悲,因慈悲乃为其生死而生忧虑、恐惧。”

当下轻轻一咳,薛神衣立即抽手回来,尴尬一笑:“苏总兵,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不要让你跟着不就行了?我在老地方等你。”颜如歌不以为然。

“总兵大人,还望详查,我们是被东夷细作绑架了呀!”

“老刘,你这次从蒹葭关过来,那里的战事如何?”

但是,走着走着,他忽然觉有些不大对劲,身下正有一小股暖流往他大腿根部流淌,掀开滚花裙摆,看到衬在里面雪白绸裤的裆部出现一片血渍。

辛摇月回神过来,抱歉一笑,又向林蓝道:“小师太,本王问你,你如何会中这等剧毒?”

暮色四合,六魇师太已为林蓝运功逼出一些毒素,但她仍旧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明玉守在身边,握住她的手,只是流泪。

颜如歌望了林蓝一眼:“小尼姑,你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

林蓝:“欸,刚才谢谢你的鱼。”

林蓝见他皮笑肉不笑,心里更加毛,“我……我不是故意的。”

“明慧,饿坏了吧,多吃一些。”明玉殷勤地给她夹菜。

慕寒烟听他自称本王,心想青鸾国只有一位王爷,那就是青鸾帝辛摇光的胞弟辛摇月,素以体恤下民而博贤名,人称小贤王。

“谁说不是呢!魔宫恶贯满盈,屠戮武林,有志之士,人人得而诛之。两天前,魔宫还残害了千月庵满门,简直丧尽天良!”

“可是大的如日中天,他的赢面似乎比较大。”

“当然不在了,中原现在是大禹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