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如月挣扎,但严子皓死命的环抱着她的身体,吸取着属于她自己的特有味道,低声说:“我是真的好想你。”
“义诊这件事情是小事情,其实我那时候是赶去看我恩师的最后一面。这恩师是我国小的导师,那时候父母工作忙碌,纷纷替我们找了安亲班,你乖巧,安亲班老师说什么话你就会听,但我不是,我受不了这样子的拘束,常常翘课逃离,基于如此,安亲班老师那时候才替我找了另外一个老师,也就是我的恩师。她的教学方法深得我喜欢,矫正了我叛逆行为,即便最后她出国去印度了,我们还是都有书信往来,这样的联系维持十几年都没有断过,每次我心情不好,或是遇到什么人生难题,她都会写信慰问我,给我方法。直到五年多前她得到癌症,期间也有化疗几次,可是最后还是被医师判定无法久活,我……这个最后一面我一定给见啊……”
严子皓听了没有说话,轻叹口气,过了几秒钟后他说:“如月,回到我身边吧。”
“不可能,我跟他之间不可能。”她的表情坚决,让梦如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站在柜台的梦如心整个人呆愣,而梦如月也反应不过来。
梦如月想到婚礼的那天,忍不住闭上眼睛,摇着头逃离这段回想。
“我离婚了你不开心吗?”严子皓问。
因为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啊……
梦如心一脸想哭,“我是你老婆,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你口中常常说的去找朋友,不就是去找她吗?我还知道她为她租了一间房子,只要没事的话就会往她那边跑,你觉得这些事情你能瞒我多久?”
“可是……当初要我待在她身边的不就是你吗?”
发完讯息后,梦如月离开那里,自己直直地往某个方向一直走过去,深怕梦如心会发现她的存在而叫住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真的。”严子皓说。
梦如月被这样子的自己弄得懵了,她茫然的看着严子皓,表情何其无辜。
“我跟他没有上床过。”梦如月老实说,严子皓听了微微吃惊。
“严子皓,你不要骗我了,我梦如月此生此刻都不会相信你任何一句话的。”说完,用力的抽走她的手。
严子皓听了动怒,他紧抓住她的手腕,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夹带着重量一样,每一个字都是那么个生气,“你说你要拿掉?你敢?”
“梦如月,对不起。”他再度说。
明明这样子的结果是好的,她是在不甘心什么?
“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是不是都没有吃好啊?管家没有好好的替你煮饭吗?不然我觉得你变得好瘦哦……我还是喜欢粗壮一点的你欸!”
而她也知道妹妹的个性,她知道妹妹是不会抢她的男人,加上严子皓对自己忠贞,她非常相信他们两人之间不会有任何的火花。
“唔……老公……慢……”
“我姐姐回家了,我在……烦恼我的工作。”回到原来的职位挺容易的,跟教授说一声教授会谅解她,这个烦恼的理由只是她一时之间想到的烂借口。
梦如月则继续说下去:“从今天……不对,从现在开始,你永永远远都不准碰我!不准再找我上床!若你碰了我,我肯定会在公司面前接露我自己的真实身分!然后,我将永远消失,我知道你们严家的势力肯定会找到我的,我也没有在怕的,我们能不能就此放过对方?”她坚决的表情说出了这段话。
严子皓抿着唇,望着蛋糕上头的烛火,那烛火摇摇晃晃的,勾出他心中深处一股难以言语的情绪。
梦如月摇摇头,“我没事的。”这句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没事的、她没事的……
“这次先放过你,起身坐上。”
严子皓轻咬着她的红唇,刚刚才被他狠吻过,现在她的唇又红又肿的,这画面看起来实在性感诱惑。
梦如月心想这王八蛋是把她的胸部当作枕头吗?
梦如月当自己是撞鬼了,她不想再多想,反正这男人她已经把他归类在神经病里面了,而且本来夜路走太多就会有见到鬼的机会在。
“我到现在才觉得好像在作梦一样,我挺开心的。”
梦如月转过头,“你管这么多做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关你的事吧?姐夫?”刻意叫他姐夫,是要提醒对方他自己的身分。
像鱼刺卡在喉咙一样的难熬,异常的不顺快。
他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动作同样的在抽弄,开始玩弄那嫩肉,指腹刻意的揉压起,伸到花核中揉着那颗圆珠子。
他用力毫不留情的揉捏起她的胸部,这蛮力惹得梦如月疼痛,她不禁叫出声音,“欸,很痛啦……很痛啦……”
“湿成这样还要我停?贱女人。”严子皓拍打她的屁股,清脆啪的一声亮响响起。
生意上的工具,商场上的工具,交易的工具。
梦如月只好与林岭更改了时间,把饭局延到明天,而晚上与严子皓一起应酬去。
严子皓双手抓起她的乳房,用力揉起。
“没有?”严子皓脸上写着不相信,他解开脖子处的领带将梦如月的双手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