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然让自己在这里遇上了!

“好一个田中泽,竟借刘骈之口,推波助澜,不但使人不会再去怀疑神教是否存在,更加抬高五行神教的名望。这样一来,6雨他们,就是不信也不成了!”

帆船驶入青州。

向葵思虑稍微深远一些,道:“就怕这样一来,我们会给五行神教带去灭顶之祸啊,若是光为了引开别人的视线,而给他人带去死亡的灾难,实在叫人心中不安!”

任无邪微感错愕,正想打开窗户一看究竟,这时候,听到里面动静的安庆石,却蓦地推门闯了进来!

由此亦可看出,修炼的技能,对于拉近修炼者之间实力,亦是举足轻重。

向葵四人见田中泽忽然冒出,一时惊疑不定。任无邪稍微交代前因后果之后,四人乃向田中泽致歉。

其中一人见到是任无邪和安庆石这两张年轻陌生的生脸,这才神色稍缓,出言询问道:“你们二位是……”

自己的两世阅历和他比起来,多出两倍不止,要对付他,自然能够手到擒来,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倒正好问到了任无邪心痒之处,他赶紧合上窗户,压低声线,道:“你且说来听听。”

“这,这怎么可能?”安庆石骇然色变,他的心思转得很快,似乎瞬间就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任无邪听得暗自称许,这个少年,年纪轻轻便有勇有谋,倒是极不简单,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家族,才给调教出来的。

如果任无邪并没有恢复上一辈子的记忆,他或许会因为自卑,而不敢与宋玉屏攀谈,但拥有了二十四年人生经历的他,自然可以做到荣辱不惊,洒脱相对。

他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不厌其详的道:“控元术是一种非常玄妙、恐怖的技能,已经越了武功的范畴,而被归类到玄功之列。据说这种技能,可以出其不意的侵入人体,遥控敌人体内的元气,进而牵制敌人的行动。若是将控元术练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便是再厉害的高手,一旦被粘住,就再也逃不脱它的控制了!”

而任无邪正好就住在马厩旁边的小茅屋,条件可谓是近水楼台、得天独厚了。

任无邪远远望去,与穿着灰色武士服、手持红色剑形刀的挑战者交手之人,名叫宋刚,在宋家一众弟子之中,除了宋玉屏的二哥宋放之外,就属他的修为最高。

按说这样一本高等级的技能书,绝不可能放在宋家的藏书阁里面,玉屏又是从哪里抄过来的呢?

十三年!

确切的说,他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一片禹神大6上的身份,包括姓谁、名谁,父母是谁。

任无邪心中恍然,难怪这几天安庆石出去找店面、打听东方帅的消息,都是如此勤快。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对于大石镇,任无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事可谓是一拍即合,他马上就应了下来。

不几日,一块镌着“永升客栈”四个大字的牌匾,挂了出来。

“永升客栈”,取其“永无止境、步步高升”之意,这是大家集思广益取的名字,比起“同福”“悦来”之类的名字,似乎稍胜一筹。

试想想,举凡来康庄大道之人,不管是武者、政客,亦或者是商人,又有哪个不希望自己步步高升的呢?

从牌匾挂起的那一刻,五行神教从上到下,全都踌躇满志。

不过现实却不比他们的热情如火,一连几日,客栈都极为冷清,这是不善经营之故。

看来光靠着葵花酒撑着门面,显然是独木难支的。

最后还是冯掌柜实在看不过去,屡加指点,还时常派来厨师以及管理方面的人手,客栈的生意才算好转一些。

但任无邪等人的心思,都不在经营上面,客栈终究难逃入不敷出的困局,若不是大石镇财大气粗,令他们无后顾之虞,永升客栈估计没开多久,就该关门歇业了。

康庄大道竞争之激烈,由此亦可见一斑!

青州内城,以康庄大道为分界,可以分为东城和西城。

东城居住的,一般都是帝国官面上的大人物,身居要职、地位显赫。帝国的皇城,亦在东城一隅。

至于西城,则是品流复杂之地,什么样的人物,都可能在这里出现。

其中“岳里”,又是西城最为热闹的一个集市,因其交通便利、地段最为接近康庄大道而出名。

在岳里一间间林立的高楼之中,就有一间宋宝斋。

这一天,宋宝斋迎来了它的少主人,宋放。

宋放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刚刚参加“九国精英站赛”回来,令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许多。

宋放的心情很好,他甚至还给下面的师兄弟带回来了礼物。

但等到了宋宝斋的书房,单独听了宋利的哭诉之后,他的脸色却瞬间冷了下来。

“放哥,柴奴那小子,一点不把咱们宋家放在眼里,他竟还说您也不过是徒有其表、浪得虚名,那小畜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宋利愤愤的咬着牙,搬弄是非、恶人先告状,向来都是他的拿手好戏。

“你说柴奴只用了一招,就把你给擒住了?”宋放今年才十九岁,英气逼人的脸容,闪过不敢置信的表情,道,“他用的是什么招数?”

宋利赧然道:“他的招式我看不出来,不过我知道他会我们宋家的轻功‘一线步’。”

“一线步?”宋放沉吟半晌,继而似有所悟的道,“这事等我回到宋家、问清楚情况之后再作处理,你就不用管了。”

宋利就不忿的道:“可是柴奴他不知好歹,强行霸占了田园客栈,我们宋宝斋搬回康庄大道的计划,不知道又要受阻多少时日了。”

其实对于宋宝斋这样的古玩店,开不开在康庄大道,其生意的影响甚微,但康庄大道毕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这关系到宋家的脸面问题,是以这件事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宋放徐徐站了起来,道:“那我就去向他讨个说法!”

宋利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阵异彩,道:“我跟您去!”

东城。六王府。某间密室。

六王爷吕明安坐于太师椅上,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