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在洗澡……

西门吹雪衣袂飘飘,不带半分云彩的狂奔而去,徒留面面相觑的两位囧瑶乱入的好基友无语望门口。

西门吹雪依旧面不改色。

林白:“……!!!”

西门吹雪眼神定定的看着林白,目光冰冷。

虽然同样是变态,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皿=

西门吹雪道:“我来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人交手,后来那人逃走了。”

林白斟酌的开口:“剑神纳,你说独孤一鹤这人……武功怎样?”

林白:“……”让我去死吧……

陆小凤道:“他怕死!”

西门吹雪道:“花满楼。”

哪个白痴作者安排的剧情,河蟹呢,河蟹呢!还有没有节操了呀!!!

“惭愧惭愧,万梅山庄向来对我们极是照顾,如今庄主身体不适,老夫怎能收钱。”大夫模样的人忙忙推拒。

大抵每个铸剑师在铸成一把剑的的时候都有几分嫁女儿的心态,宝剑赠英雄,若是一柄真的名剑,那必然其一生一般也只不过是一个主人。而作为铸剑师,便仿若剑的父母,孩子出家,既是舍不得又是要千挑万选的,只不过希望他嫁个好人家,而现如今的这位林白他爹不免也是这种心思。

他是这样的脑补的……

只是刀又被击落了。

陆小凤仿佛又醉了,他挥手击落了她的刀,拿起酒壶,,晃晃悠悠的说:“如此良辰,如此欢会,你为什么还要杀人?”

二娘咬着嘴唇,道:“我……我没有要杀人,我要杀的是自己。”

陆小凤笑着道:“你自己难道不是人?”

二娘怔住。

陆小凤喃喃道:“这世间有多少人求生,却又有多少人去寻死?既已错了,又何必再错?心已死了,人又何必再死?旧恨已够多,又何必再添新愁?血已流得够多,又何必再流?”

二娘怔了半晌,忽然伏在桌上,失声痛哭。

公孙大娘看着陆小凤,忽然笑了笑,道:“好,我依你,我再依你这一次,可是……”

陆小凤却打断了她的话,道:“话已说得够多,又何必再说?人既已醉了,又何必再留?……”他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公孙大娘却拦住了他:“你现在就要走?真的要走?”

陆小凤道:“天下本无不散的筵席,此刻又何必不散?该走的总是要走,此刻又何必不走?”

公孙大娘道:“你要到哪里去?”

陆小凤道:“我既然已要走了,你又何必再问?”

公孙大娘凝视着他,悠悠的道:“我既然已问了,你又何必不说?”

陆小凤笑了,大笑。

公孙大娘道:“其实我既不必问,你也不必说,因为你的去处,也正是我的去处!”

陆小凤忽然睁大眼睛,道:“你知道我的去处?”

公孙大娘微笑着道:“三百年中,武林中最负盛名的两位剑客,就要在紫金山决斗,这一战不但势必轰动天下,也必将永垂不朽,我又怎么肯错过?”

陆小凤道:“你知道?”

公孙大娘道:“我还知道他们的决斗之期并不是初一,而是十五,金九龄说是初一,只不过要你快走!”

陆小凤盯着她的眼,笑了笑,悠然道:“其实我也没必要知道?”

公孙大娘张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只要我跟着西门吹雪就好了。”

公孙大娘愣了愣,喃喃道:“西门吹雪。”

陆小凤道:“对,西门吹雪。”

公孙大娘道:“西门吹雪?你怎么知道西门吹雪在……不,白衣,黑剑……”公孙大娘睁大了眼睛略微有些不可置信。

陆小凤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坛,说了句也不说话,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追上西门吹雪。

公孙大娘还站在原地,脸上略显呆滞之色,嘴中喃喃着:“西门吹雪……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今夜,月明星稀。

陆小凤走到了门口,似有所觉,拿着酒壶饮了一口酒,忽然长吟道:“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

“什么叫不是东西的东西?!”

“老子是人,老子不是东西!”

“不对,老子就算现在是把剑,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