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徐让像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忙解释道:“徐爷,我是大龙啊,咱们是一起从北河县来的。而且咱们昨天还见过的,就是听了你的建议,今天我才来学校收小弟的。”

“不要以你凡人的智慧来推测我的行为,对于我这样的聪明人,没有什么事情是智慧解决不了的。”徐让不屑道。

习桓却不愿意,说不行,这个仇我要自己报,我也是出来混的,吃了亏还要老子出头,那以后怎么服众,我要亲手挑断徐让的脚筋。

陈老师作为老资格的特级教师,很多学生家长就是慕他的名才把孩子送来的,所以在学校很有话语权。他好心好意把小唯调到了二班,没想到却出了事。

陈老师推开门后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对讲台上的徐让道:“徐让,你在干吗?”

“哈哈,电击治疗已经阻止不了我了。”徐让猖狂一笑,接着又道:“不过今天周三,老爷子不好好在单位上班,跑来干嘛?身为一名公务员,放着民脂民膏不去搜刮,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小心我去信访局举报他。”

最后豹哥决定还是先礼后兵,先找人和对方联系上,看看能不能坐下来谈一谈。

“我就说嘛,果然只有我自己才能伤到我。”徐让看着手里的白瓷片,恍然大悟道:“妈妈小时候就告诉过我,电视剧里面演的都是假的。摔杯为号神马的果然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好用。”

门内的声音回复正常,门从里面打开,豹哥笑着道:“徐先生过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吓了哥哥一身汗啊。”

“没仇,没仇,在北河县这片土地上,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够资格和我结仇的。”马凉不屑的笑笑,又对徐让道:“有麻烦不可怕,但一定要找对人。我叫马凉,在建设路有一家洗车店,徐先生如果以后有麻烦的话,可以去找我,当然过来玩也欢迎。”

“先来十桶扎啤,烤串可劲上,多放辣椒,腰子要老的,越老越好。”徐让在大堂落座后说。

多年不见,杜小帅很想和徐让聊聊,不过徐让急着回家,便说好晚上请客到时再聊。

“你下面还藏了什么东西,感觉硬硬的。”女孩伸手摸了过去,然后就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长长的物体,身为护士的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抓到了什么。

徐让眼神一会迷茫一会疑惑,又归于混沌,最后慢慢闭上眼,等睁开眼时,眼中有宿世轮回的沧桑也有婴儿初生时的纯净,而林徽羽最在意的却是那一抹久别重逢的喜悦。

……

何光走到门口,犹豫下又道:“哥,我总觉得地下室那小子有点面熟,你觉得像不像两年前网上特出名的那个jing神病?”

不过好像忘了点什么,扔之前忘了说如果是字打还是不打了……

“美女,我给你面子,那就再等会。”徐让没有再催她,问道:“美女,你是大学生吧,大几了,找好工作了没?”

“大四了,工作还在找。”谈到工作问题,纪小婉不再那么紧张,不过心情却有点黯然。这年头大学生一抓一大把,竞争特别激烈,很多大学生都是毕业即失业。

倒是有几家企业要聘用她,可不是秘书就是助理,而且言辞之间暗示特别明显,聘用的不是学历和知识而是她的身体。这些工作纪小婉都拒绝了,如果非要出卖身体,那她读书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义?

“是吗,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徐让一听纪小婉还没有工作,立刻来了jing神,说道:“我看你条件不错,可以介绍你去酒吧坐台,这工作是按次计酬的,做的越多挣的越多。而且对于空姐、护士、模特、学生-妹等特殊人群是有职业加成的,趁着没毕业赶紧去捞一笔吧。”

纪小婉气的小脸通红却不敢反驳,只是沉默不语。

见人家不理自己,徐让顿觉无趣,招呼大龙起来走人。

“徐爷,咱钱不要啦?”大龙惊讶道。

“我又不缺那点钱,就是心疼那半张煎饼果子,下来哀悼会。而且难得遇见这么漂亮一美女,不调戏下岂不是显得很没腰?”徐让摇头道。

大龙虽然不想放过到手的两千块钱,但是徐让要走,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载着徐让离开,原地只留下一脸惊讶的纪小婉。

徐让他们走后,纪小婉又给白岩大电话,可依旧得到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音,纪小婉负气自己回了学校。

却不知白岩因为着急又生一场交通事故,这次撞的是一辆银sè宝马,手机也撞烂了,好在人没有事。

既然生了事故,那就少不了纠缠,宝马车上下来的一对中年夫妇更不好惹,一会说要打电话给交通局的局长,一会又威胁说找黑社会收拾白岩。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你小子惹上事了,只能破财免灾。

这次白岩可不同意了,一来这次是对反违反交通规则,他才是受害者;再者对方虽然表现的不可一世,但是直接威胁要比徐让他们小多了,至少不会直接动手打他,实在不行自行车不要了,直接跑掉,他们也没办法;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宝马车的损失他肯定赔不起。

双方正在争执,忽然一辆路过的越野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长青年,青年摘下墨镜,伸开双臂走向白岩,笑道:“石头?我老远看着就像你,这么多年,你的模样模样一点没变。”

“你是大鹏?”白岩不确定的道。

青年闻言猛地抱住白岩,大笑道:“当然是我,咱们有小六七年没见了吧?”

白岩就和青年聊了起来,长青年是白岩的老邻居,从小就在一起玩感情很好,只是大鹏六年前惹了事跑路去了外地,这些年都没有消息,白岩便问起他的近况。

大鹏只说这些年在云南做些建材生意,挣了些小钱,就回家来看看。

中年夫妇看他们聊得热火却不乐意了,说你们人多也别想欺负我们,我们老郭认识谁谁谁,分分钟叫来几百人。

大鹏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懒得和他们计较,甩甩长对车里的人使了个眼sè,越野车后座一人会意,拉开旅行包拉链,随便拿出两捆钱扔给大鹏。

大鹏看也不看的将钱拍在宝马的引擎盖上,眉毛一挑道:“够了吗?”

说完也不等中年夫妇回话,就拉着白岩上了越野车,要和白岩去喝酒叙旧。

白岩急忙说不行,我还要拿两千块去救我女朋友呢。大鹏哈哈一笑说,一事不烦二主,我一并把你的帐都清了,要是对方不讲理我就灭了他,然后咱们再叙旧。

白岩他们回去自然不会遇到徐让了,此时徐让已经和大龙到了酒吧。

徐让刚进酒吧,正好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皮肤黝黑一口大黄牙,他咧嘴向徐让笑笑,擦肩而过。

“这货谁啊?大中午的来酒吧玩。”徐让问。

“不知道,自己跑来的,说是要找这里的老大九头龙。九头龙那货早就被云南的毒贩给做掉了,这不是搞笑么?找他烧纸就好了。”杜小帅回答道,接着指着酒吧一角的少妇道:“大中午来酒吧玩的可是另有其人,让哥要不要去试试?”

“试试倒没什么,不过你为什么要把酒倒在头上,解暑吗?”徐让看着杜小帅还在往下滴酒的长道。

杜小帅无奈道:“你去试试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既然涉及到腰子的尊严,那必须试试了。”徐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