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没事你什么呆啊?”

萧雅思抿着嘴,努力让自己笑得更讪,但越是如此,她心里的难过越是难掩。

虽然郭莫一直以来都表露着狂笑和大胆的痞xing,但楚琳并没有成熟的小心灵却那够读得懂郭莫眼中那一份炽烈的对母爱的渴求。

总之她们可不会付,因为她们身上的钱可也不多,最多只能吃下一顿饭,买上一瓶水的钱,她们肯定不会给郭莫花上一毛钱,因为郭莫跟她们最多只是相伴了六年的小学同学,没有别的关系,也没必要拿出自己的钱给郭莫用。

“二蛋子,好久没有看到你那嫦娥姐姐了,她也该放假了吧。”郭莫接过二蛋子手里的游戏币,随口的提了一句。

其实是因为她班级上的少了一个学生,郭莫。

“明天就要小学毕业考试了,咱们终于可以放长假了。”对于即将结束六年枯寂的童年岁月同时迎来另外一种别样应该充满着好奇与刺激的岁月的孩子们,这一次考试天无疑是六年来最激动的一次考试。

面对着这一双双充充满着yu望的目光,郭莫忙急解释道:“我身上可没什么钱,两气球都是二蛋子买的。”

“二蛋哥,你说女人胸……那玩意儿真的像是捏气球一样?”陈狗子一双眼睛里燃着火炬,让郭莫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灼热之意。

郭莫耸了耸肩,颇有一副无奈的神情,道:“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得出来的比喻了。”

对于孩子来说,在山上烧玉米就像是野外郊游一样,能够与大自然零距离的接触,试想着躺在草坪里,看着满天的繁星和那高挂着的弯月,温凉的夜风带着一丝热的炎灼穿过树林拂在脸上,聆听着草丛里传来的蟋蟀唧唧吱吱的的鸣叫,寂寞却又不静的感觉里,等待着晚露的降临,那一丝夜风把从头到晚的温热散去的余凉仿佛在心里吹出沁心的气息。

火苗像是妖灵一样在木材上跳着舞,发着黄红se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着,映在旁边几张小脸蛋上,玉米在火苗慢慢的被烧得焦黑,直到一阵清香随着一股掀火的轻风飘来,令得几张映着火苗的小脸流露出馋样。

烧玉米很简单,只要在玉米心肝里插一根小棍子,然后拿着棍子在火里烧就行,不过得随着注意翻整,免得烧久了彻底糊了。

“小莫哥,你的玉米熟透了。”二蛋子把插着一根棍子枝在火堆上烧的玉米拿给了此时正躺在草丛里,双目看着黑暗星辰夜空的郭莫。

此时郭莫正在为自己三次异常接触别人的手指而出现的怪异景象而发呆。

那一幕很像是玄幻西游记里的太上老君使法的时候会招的那个八封图一样。

金se的光线交织,缠绕,一张张令人讶异的奇怪图案,像是扩大的指纹图案,又好像有奇怪的生肖图案,还有奇怪的星座图案,而且到最后还有一个个奇异的金se字体显现,让郭莫很生涩的看不懂。

郭莫当即决定要静下来心来好好的将这奇怪的东西弄个明白,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得先填饱肚子,因为那烤玉米的香味已经让郭莫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了。

糟糟的米粒子有些焦味,咬上一口,里边甜甜的玉米汁并未干去而散发出来的浓郁香味令饥饿中的郭莫像是一头馋猫似的,狼吞虎咽的把玉米解决进了肚子里。

月光如水洒在山脊上,照着山嵿这一堆围着火苗坐的孩子们脸上,远处那视线那够触碰到的山顶仿佛透着一股未探索的神秘。

“二蛋子,把你手借我用一下。”郭莫躺在边上,很悠然的说。

二蛋子不明郭莫这是要做什么,微微怔愕,道:“小莫哥,我可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男的,我也知道你心里的那一点不良的思想,但现在的哥我很纯洁,没有什么歪心思。”郭莫知道二蛋子以为他是要亵渎他,但郭莫只是想看一看二蛋子的指纹中会流露出什么秘密,即使就算要亵渎,也不可能找二蛋子,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好亵渎的,这个好似就叫什么……?

龙阳癖!

“小莫哥,你的手抓了萧老师的胸,你摸我的吧,我想感觉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陈狗子倒是很乐意的把手伸了出来,那一脸异样的笑容令得郭莫眼睛里都快冒着火苗子了。

“小莫哥,摸我的,摸我的……”

皇帝坐过的椅子能被百姓们像是供祖宗一样的供起来,原因是因为皇帝在人们的心中带表着至高无上,在这群孩子们的心里,老师无疑是那有如皇帝一般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且在他们的心中,一直把萧yǎsī当作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所以当郭莫的小手摸了萧yǎsī的胸后,这群孩子们疯狂了!

几个小孩子争先恐后的伸出自己的手,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场争夺战,郭莫像是一块颗糖果一样,被几个孩子围起抢,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了,这股压倒xing的人力令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反抗。

也不知多久,争夺战落下了帷幕,月光如银一样的洒在一个光着身子的孩子身上,他静静的躺在草坪上,着一条红se小裤衩,身边全都是破碎的衣布,柔弱的而显得瘦巧的身上泥污污的,好像是被不少人践踏了似的。

“你们这群该死的小畜生,哥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就像是一个被玷污了的少女,绝望的看着夜空中那轮残月,灰扑扑的小脸上,只能能看见两颗小眼睛和一张嘴。

“小莫哥,对不起啊,都怪二蛋子。”

旁边几个小孩拾起破碎的衣布条条遮在郭莫的小身体上,兴许是因为自小并不是大鱼大肉供养,所以他看上去很瘦,简直比胖胖的二蛋子瘦上一圈。

“小莫哥,我错了,大不了今天你被我姐姐扶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或许唯有拿这件事情才能够扯平自己那一句无意间的话所犯下来的后果,在他心里,小莫哥似乎可以和姐姐持平,所以即使出卖了姐姐,二蛋子也不觉得后悔。

经过这件事情,郭莫明白了一个道理,当理xing的人失去理xing而为某种利益贪婪的时候他们将是比恶狼还可怕的动物,所以人xing这种东西必须得要有无形的威望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才能够凌驾于人的贪婪之上促发着人们在贪婪的时候产生心里上的恐惧而压缩那颗蠢蠢yu动的心。

要想压住别人,必须得从源头上做起,威望这个看上去似乎很不现实的东西其实绝对是对每个人都拥有绝对xing震撼的一种虚无的存在。

想着想着,越想越入神……

虚幻中的世间仿佛可以是天堂,但也可以是地狱,就看人如何有自己选择xing的认知观来介定眼前的事物,郭莫现在就处在这样一种虚幻的状态里。

他的视线此时已经完全的变成空洞了起来,注意力几乎已经全部都集中在了天空中那浩瀚的星空之中,在星辰之间不断的跳动着,突然,一窜金se的文字在郭莫的视线里闪砾。

心者而貌之根,审心而善恶自见;行者心之表,观行而富贵可见。

将这一行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一字一字的看了清楚,反反复复的审视着,可些郭莫很憋屈的发现对于这个具有隐藏xing的像是古诗文一样需要解释xing的文字他根本就看不懂。

一个‘撇开’的意念在脑子里闪砾过后,这一窜文字竟然真的在郭莫的目光之中消失,不过下一刻。脑子里开始浮现出最早时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奇怪的金线图。

模糊之中,一条细细的被他认定为金丝一样的细线不知是在他的眼球里窜动着轨迹,好像是心电图那细小的脉冲线似的,构成了一张奇怪玄妙的景图!

好像是一个人的手指指纹,将视线不知不觉的以一种扩大式的感觉笼罩而下,那一条条细细的金丝勾勒出来的正是一个人手指指纹。

遽尔有一个闪砾着金光的文字从黑暗的星空之中像是浮动的星辰一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清楚的被郭莫的视线捕捉。

是一个【涡】字。

涡?

郭莫有些纳解,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字来?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吓得毛骨悚然,平静而又安宁的审视着眼前看到的这像是在星空中浮现出来的字。

就像自动流览器似的,只需要一想法,这一个字眼便即消失了,切换到了下一幕。

手指的指纹有【涡】、【流】两种纹路,【涡】像是旋涡状,【流】像是凸起的一层层的皱褶,指纹可以用来判定xing格及命运的倾向。

指纹算命是依据易理所分解yin、阳的xing质而来,yin为【流形】、阳为【涡形】,如五指全为涡形,称为【干纹】,若五指全为【流】形,称为【坤纹】,人的xing格是与生具来的,人的指纹是终生不变的,指纹算命透过指纹来揭示你所蕴藏的关于xing格和命运的信息。

将这一些密集的东西流览完,郭莫沉默凝思:“指纹算命?算命?镇子上那个老忽悠干的事?”

想起这事,郭莫就忍不住有些想笑。

镇子上有一个经常在路边摆摊算命的被人称为老神人,不过郭莫的老爹郭达说那人是个大忽悠,说的都是虚假的,只有傻子才上他的当。

原来当年郭达为了寻找郭莫他娘,竟然迷信的去找这老神人算命,结果他说一年之后回来,但是一年过后郭达再去,那老神人又说一年时机未到,得再过两年,结果两年过后郭达又去,这一次那老神说要三年,郭达又相信了,三年之后,郭达又失望了。

最后五年过去了,那老人只说此生无缘,气得郭莫他爹郭达当街骂娘,直指着那老忽悠的鼻子臭骂,但最后老忽悠只说:“其实我早就已经算出你找不到她,我只是用这种拥有着信念的手段才让你有着活下去的勇气。”听完之后,郭达不气,反而对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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