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娆,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越是抗拒越能引起男人的兴趣?”晏修平已经走到床边,抱着寒娆一起倒在了床上。

晏修平突然笑了一下:“你想这样做我也没意见。”

这样的情况让晏修平几乎失去控制,动作也开始不规矩,自己脱了上衣,又撩起她的衣服抚弄她的身体,彼此的唇一直抵死相缠。

“对啊,小老太小老头,一起到白头。”

寒娆最讨厌寒志国这种迂腐陈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立刻反驳:“这种歪理,我不需要懂。”

晏修平虽然不想接受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另一个人,甚至痛恨那个人的存在,但面对为时安哭泣的她,他心里有的不是责怪不是愤怒,而是疼惜。

可那人只说那一片是森林,那天刚好发生了森林大火,他们也是救火的时候才发现森林里有尸体和烧毁的车,但是具体是什么时间哪个点起火的根本不确定,只能判断车是从某条路滚下山崖落到森林里,也没有发现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现在没有了,几年前吧,他突然自己联系我们,改了新地址让我们把东西寄过去。”

女生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自己刚得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本以为能得到一点关于时安的消息,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嗯,从我认识你那天你就这么固执。”李清轻轻点头,又说,“昨天我遇见我一个老朋友,提到了你在追查的那场车祸。”

走向房间的过程寒娆一直在挣扎,可晏修平就是不放手,直到进了房内,他才松了手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她正欲起身,又被倾身而下的他压住。

面对主厨的问话,她只说没有。主厨和服务员都退下了,包厢里又开始沉默,寒娆默默喝茶,晏修平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

“晏修平?”李清默念了一遍名字,才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原来是宴庄的大少爷。寒娆,你藏得那么好啊,之前只说自己结婚了,却不说是晏家的公子。晏公子,你好。”

两位同事还没出门,寒娆已拿好自己的东西自告奋勇:“部长,我也过去!”

百味宴庄是全国连锁的餐厅,是晏家的祖业。全国有几百家分店,都是他一个人在管理,他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多又杂。知道寒娆回家,他才总店出来,但是不知道原来她还有采访任务。她不在家,自己干脆也不回去了。

没想到时安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那一刻他突然凑近,生涩的亲了她。她记得清楚,他没找准位置,歪歪的亲在了她嘴角上。那是他们的初吻。这个吻让寒娆心跳快得让自己不敢乱动,愣愣的看着他,脸上瞬间布满红霞。

寒娆终于看清了这蛋糕是什么模样,奶油倒是少,但点缀用了不少巧克力。她本不想吃,但因为晏修平的规定,她也就接过来了。本来她发现了点新的东西,被眼前之人耽误了不少时间自己都没能继续,她出来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现在太阳都快跑到头顶了。

他们的车祸发生在国外,当年国内对车祸的报道寥寥无几,这些都是她这几年想尽办法查阅国外的新闻搜集的,但相关的信息也只是无关痛痒的只言片语。

这次的采访本就是女生的求助,她就想让人评评理,同居中导致分手了到底谁对谁错。等到他们稍微平静,寒娆才问:“同居之后,你们有为对方做过什么吗?”

晏修平睨了眼妹妹:“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从今天起我回这间房睡。”她疑惑之间,晏修平也走进来,并排站在她身边。他的话不带情绪,只是在给她下一个通知。

“等等,我先绑好头发。”

长长一条街只剩她一人,她往后看了看,嘲笑了下心里只剩一个人的天真想法。自从嫁给晏修平,她何曾有过一个人的空间?只要她离开晏家,就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禁她。

任菲抬起头却是满眼泪痕,看到寒娆直接扑到她怀里哭起来:“寒姐姐,他们不要我,说让我回家。”

“你找到他们了?确定了就是你的爸妈?”寒娆不解,拍拍她的脑袋安抚,又拿出纸巾给她擦鼻涕眼泪。

任菲哽咽的解释道:“我之前就自己来过这里,我偷偷拿到了我妈妈的一根头发,我自己去做鉴定了,今天拿到结果,确定我是她的女儿。找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陪我去找他们。可是我等不及自己去找他们了,他们好像知道我在找他们,也知道我才是他们的女儿。可是他们一见我就让我走,说他们很爱现在的女儿,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被抱错回来的,还说让我别再去找他们。姐姐,他们为什么不认我啊,甚至只把我当成陌生人……”

这是任菲找了许久的人,想不到找到人了却是这样的结果,看她这样伤心,寒娆也心疼,安慰她说:“不是有血缘关系就能成为一家人,感情比血缘更可贵。你现在的爸妈也很爱你,只要你回家你们就还是一家人。”

“是真的吗?”任菲抬头问她。

寒娆点点头:“其实你爸妈这段时间没有不管你,有偷偷的通过我们关注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