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鹰,电脑室在哪个方向?”

你就不会再伤害

“这根本不可能做到!”不是他董少昴瞧不起人,天晓得“野狼会”严密的保安防御系统绝不逊于“叁龙会”,北篱泪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单枪匹马闯入“野狼会”,保证全身而退。

“伊贝沙”突兀介入的男声,伊贝沙仿佛看到救命稻草,“爸爸,爸爸,这个女人无礼,她……”

“伯父、伯母见笑了。凝樱哪敢与伯母譬美,伯母才是真正奠生丽质,风华绝代。”洛凝樱微笑,温文有礼。

蓝若鹰面露意外之色,“凭邱小姐的姿色,身边怎么可能没有男人追求。莫非邱小姐眼角太高,……”

提起这个女人,蒋丛生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煎皮拆骨,“臭婊子,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蒋思摩早就下地狱见阎王,根本活不到今天!我煞费苦心,设下如此完美的陷阱,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为杰儿报仇,却被她搅和,你说我能不恨她!”

……

董少昴拿起一罐啤酒,拉开,“若鹰,你的第六感feel到什么?”

是夜,金域赌城……

“好。”董少昴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鼠标与键盘上忙碌起来。

“啊,不用。”月夜落阻止蒋思摩,“我只是顺道过来,无意打扰你们。”

“这件事不可能为‘叁龙会’所为。”由于雷家长辈曾命令雷曼御和雷展粤不得擅自见面,所以,这么多年来,“叁龙会”一直避开“烈炎堂”,互不相扰。

他当然明白,只是……辰朝森,那是他一生的噩梦。因为辰朝森用卑鄙的手段打压吞并了父亲的公司,父亲负债累累,无力偿还,竟然服毒自尽。母亲悲伤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也离开人世。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在黑暗的世界中摸爬滚打。如果不是幸遇恩师,他根本无法想象他的人生将会如何黑暗和悲惨。他的家庭悲剧是辰朝森一手造成,他无法坦然面对辰朝森,虽然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但他仍会时时想杀了他。

雷枫烈刚从雷米维家回来,就看见前来兴师问罪的雷曼御。

雷枫烈拿起茶杯,“米维,父亲年纪渐长,精力已大不如前。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奠下,父亲打算将‘3A’党交给你全权管理。”

“嗯。”月夜落看向杨羽哲,玫瑰色的眼睛蒙上一层忧愁,“我很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落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是她喜欢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摘给她。

雷枫烈点头,眼底孕藏着深刻的感情,“她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我也是。”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男人勃然大怒,怪叫着,伸手就要抓女子,“老子今天就要叫你长长记性,你大爷我不是好欺付的。”

“你的假设根本不存在。”不拿自己家族的人开刀,这是他们兄妹四人之间固有的默契。

不过,洛凝樱真是天生的舞者,她的舞技绝对是超一流的棒,就连自幼在母亲培养之下穿梭应酬于大小舞会的他也难免甘拜下风。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她吸引,正一步一步跌进她为他布下的爱情陷阱……

“狐狸精!”几个迷恋蓝若鹰的女生不服气地咒骂,凭什么好事儿全让那个臭女人占去了,瞧她那副骚样,指不定被多少人玩过,怎么配得起她们清秀文雅的蓝学长,“谁不知道她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简直就是一婊子!”

明知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式问候,雷曼御却莫名地相当不悦。

“我已经好久没吃旺仔牛糕罗!唔,简直是人间美味!”月夜落怀念那种儿时的味道,只可惜老爸看管太严,想偷吃也很难。

“银狐”放声大笑,眼神冰冷,“究竟是谁不配?!不要告诉我你在为民锄害,你‘血凤凰’,你不是这种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雷曼御板着一张“死人脸”,神情阴晴不定。

“雷先生,月夜落真的非常抱歉,落落今晚还有事。实在不能久留。”

“好啦,蓝先生,闲谈到此结束。虽然跟你领挺有意思,不过我邱羽琳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女人,一旦接下case,必然马上行动。”她起身,告辞。

纵使见过美女无数,单是凝樱已是世间罕见,蓝若鹰仍不由得为眼前女子的美丽而赞叹,她的美貌已经到了所有女人都会嫉妒的地步,只要她愿意,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素质差的男人怎么可能入得了樱樱的眼。”不是他北蓝翎眼角高,只是他们家族向来是“优良品种”,不容得一点“垃圾”玷污,想入他们北家的大门,没有高素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若是‘影龙’……”毕竟那小子无论相貌才学魄力都绝不逊于他,而且对樱樱宠爱有加,把她当成捧在手心中的公主一般,“只要樱樱真心爱他,我也乐见其成。假戏亦可真做嘛。”

洛凝樱正想细问,竟瞥见雷曼御的大手向她扫来。

哦……啥?啊!

董少昴理所当然和二位死党站在同一站线,他向来看不起欺付女人的混蛋,就算蓝若鹰不开口相求,他也一定会帮洛凝樱出这口气。

董少昴语塞。该死的臭女人,她就算准了他不打女人,所以故意挑拨他,对不对!

众来宾惊讶,望向剑拔弩张的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我们……”收款小姐正打算告诉洛凝樱她们这间店没有送货服务,忽见一张白花花的钞票在眼前晃呀晃,“谁帮我送到这个地址,这张一百元就是她的。”

“混球小子!你讨打!”董少昴暴怒,拳头一挥就要揍上北篱泪的脸。

把她的高兴看在眼里的雷曼御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