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以。”
叶挽瓷笑了笑说:“我约了个人,谈一些事情。”
穆则将她送到了医院,好巧不巧地和傅景朝住进了同一家医院。
“关于傅景朝双重人格的事。”
她病了,我恨我只能晚上去照顾她。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强烈地想要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傅景朝走过去想要去擦一下她的眼泪,可是她犹如条件反射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躲开了他的触碰。
“那就好,不然三天两头的请假可是不太好啊,现在纸媒不景气,怕是要裁员,又换了新的总经理,到时候……你懂吧。”
“阿朝,没关系的,奶奶不在了,我还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老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傅景朝被她的鼻尖拱的有些发痒,“闻什么呢?”
女人因为醉酒,脸颊上是一抹自然的胭脂红,是所有的化妆品都不能比拟的美丽。
可是她这么一忍,对方便愈发变本加厉起来,苟总监站在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目光带着不怀好意,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喂,我认真的!”
傅景朝看到她翻了半天问道:“找什么?”
她抿着嘴巴走到傅景朝面前,面有期待地叫了他一声。
刚睁开眼睛时,他似乎还没有从噩梦中缓解,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渐渐聚焦起来,看到面前担忧地看着她的小女人,他松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
“你干嘛啊,快松手!”叶挽瓷又羞又恼。
“你怎么还没取掉啊。”她小声说道。
她虽然跟老太太和傅景朝比较熟,但是在傅仲和喻梅面前还是很压抑,所以只是默不作声地扒了几口饭。
“我不喝。”叶挽瓷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不想再像上次一样丢脸,于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的周身酒气浓郁,苍白的脸庞有一抹少见的血色,看来确实是喝得不少。
他几乎毁掉了两个人的人生。
当然是因为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坚强的后盾。
傅景朝觑了一眼她的神情,就猜到了个大概。
电话响了两声以后,被接了起来,居然不是傅景朝的声音。
而傅景朝的心理活动也很奇怪,他讨厌这个女人,但是又讨厌看到别人欺负他,他潜意识里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又很喜欢跟她肌肤之亲。
汤应雪内心苦涩点了点头。
汤应雪点点头道:“没事。”
叶挽瓷听着,脸色越来越苍白,“不,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人……”
叶挽瓷只是客气地笑笑,当她把老太太推到病房的时候,里面站着的一个身子颀长挺拔的男人,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
汤应雪笑了笑说:“谢谢。”
叶挽瓷害羞道:“不要吧,多不好意思。”
“行了,没事就好,星期一不要迟到。”
“当初你自己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我把你送过去是为了更好的治疗。”
傅景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焦急,却并不配合她,直挺挺地站着丝毫不愿意弯下腰。
“……”
傅景朝走到他面前,平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真让我恶心。”
“……”叶挽瓷一脸颓然,“那要不今天我们不去了吧,不然明天我一定起不来。”
“老夫人病着的时候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我也知道您心里的坎过不去,您心里恨傅总,”张秘书将声音压低一些,“可是老夫人是一直真心疼爱您的啊。”
叶挽瓷这才发觉咖啡店几乎都是女性。
季修在开车回去的途中,后排坐着一动不动的叶挽瓷逐渐恢复了神智,她似乎有些迷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扒着车窗向外看了看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三番五次地跑到我的这里,用尽手段想要获得我的关注。”他牵起手中的链条,下巴微微扬起,蔑视着她,“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如,当我的m吧?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每次看到他这样冷漠的对待自己,心里就很难过。
十一个男人顿时觉得某个部位一凉苦着脸道:“不敢有不敢有。”
“啊?我应该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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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叶挽瓷回过神来说,“已经没事了。”
讲钱给清楚以后,季修将手机拿在手里看着她问道:“你好点了吗?”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他昳丽的五官在闪电的光芒下瞬间像是点燃了光芒,然后转瞬又暗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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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