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被男人插著以騎乘式跨坐、後面則被另一人貫穿,以背後式奮力抽插。後面男人的搖晃帶動前面男人的性器,前後夾擊讓沈沙爽的快要暈過去。

好不容易出院,學校那邊不管是翹課還是請假理由,沈璟都會幫她料理好,索性就把剛出院得來的病假拿來夜店玩,也當是慶祝終於從監牢解放──反正以前也都是這樣過的,多了這次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的母親出來的時候說你因為太累睡著了,不過因為後腦勺曾被敲擊過,加上剛才那場鬧劇的腎上腺素急遽上升,我們怕會出甚麼問題,所以醒來的時候必須得做檢查。

被眾醫生架著,左腕血流不停的斯文少年,臉上掛著輕鬆自然的笑,眼裡卻空茫渾沌的好似活死人,旁邊還跟著兩個前不久還在對她求情的夫妻,估摸著那個少年就是他們求情的原因──強暴她女兒的人吧。

心裡卻沒有意料中的恐懼。

你看。冉晏停了腳步,站在距離冉父約兩米處。我也不勞煩你動手了,隔了十七年才讓你解決掉我這個掃把星,還真抱歉啊。

變成他的,只有他感受的到,專屬於他的──在這種時候,可以感覺到至高無上的快樂歡愉。

櫃子上有一盞床頭燈,旁邊擺著一台電話和一籃水果,貌似是慰問品。而櫃子上方則有呼叫鈴,可太遠了,她的手以躺姿是絕對搆不到的。

──真是夠了!

而替自家兒子檢查的醫生則表示,冉晏的精神不穩,需要留院觀察,但方才的那番說詞卻極有可能是真的。

沈沙聞言一怔,趕忙問道:我是被敲暈的?她以為是自己昏倒的。

她不想的,可那女人一直逼迫她,在腦海裡、在神經裡、在血液裡、在骨髓裡,無孔不入、宛如一個魔鬼。

總之還是充滿廢話的作者序

並不是沈沙不想念,也不是她就真的愚笨到怎麼教都教不會,但沈沙由於幼年時期抵抗力弱,小學時常出入醫院,大小手術外加昏睡的結果,就是天生腦袋就沒差到哪去但也沒多出色的沈沙根本沒有時間唸書,次次考試皆是二、三十分的拿,成為讓學校頭疼的角色。

放心吧。我不會拿這事要脅你的。沈沙聳聳肩道。

沈沙眨了眨眼,過了好一會才逐漸適應這樣的亮度。

周圍晚些離開的學長姐或同齡學生愣了會,更多的是被沈沙的突然和穢物中的腥紅嚇住,隨後尖叫著逃開。

反正報復也報復不到你身上…‥剩下的話全數泯滅在激烈的舌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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