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沙的母親:沈璟淡淡的瞟了一眼兩人後答道。

好疼。她想。

她不想承認,但那感覺卻死死纏繞著她,每當回想起,被侵犯過的下體都會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酥麻,她想要呻吟出聲,卻被理智給壓抑住。

4結局不明

天資優異的孩子在國中部唸高中課程,高中部念大學課程,資質普通的就念與自己年齡相符的課程,至於天生就比較駑鈍的學童,則是課餘時間加強進行補習和補考以外,還要和直屬的高中學長姐進行一對一教學。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

沈沙你沒事吧?一個從她入學後就十足關心她的女孩子盯著沈沙慘白的面孔問道。

因為這章是開頭,不算太正式

毀滅她真的那麼有趣麼?戲弄她真的那麼好玩麼?

──真是夠了!

喀啦。

霎時間,沈沙腦海裡紛繁蕪雜的思緒瞬間中斷,殘留下的是緊張和恐懼。

她屏住氣息,微微吐出再吸入,規律的吐息和緊閉的雙眼讓人真會以為她睡著了。

沈沙一直以來都是這麼過的,在那間號稱是家的二十多坪的套房裡,當女人帶著不知名的男人回來時,偶爾會進房來看看她,雖然不懂她究竟想幹甚麼,但睡著總比醒著和那個女人面對面來的好,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而今,也要這麼做。

由於身體是背對門側躺著,所以即使稍微睜眼偷看也做不到。

她努力的裝睡,但目前唯一能感知到外界動靜的耳朵卻分外靈敏,唯恐有一絲一毫沒捕捉住。

她聽見開門聲,然後是由遠而近的鞋跟落地的扣扣聲,直到背後。

腳步聲停了,但背後有人站立的存在感卻分外鮮明,讓她如芒刺在背般不適。

不太能確定背後站的是否是那個女人,但除了醫生護士應該也不會有人來看她,況且一直站在別人背後卻不發聲這種詭異舉動,怕是只有那個女人才幹的出來。

沈沙聽見背後那人的呼吸聲,一吸一吐,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單人病房內,很是清晰。

棉被底下攥著拳頭,手心被指甲刺破,感覺到微熱的液體流出,還有汗水,弄的棉被床單濕淋淋的。

不僅如此,就連額頭太陽穴也在滲著冷汗,沾濕了頭髮,髮絲貼在臉頰上,沒有乾的汗水從脖頸滑下,枕頭逐漸濡濕。

沈沙想抱著腳埋著頭盡情顫抖,連腳趾也蜷縮,像蝸牛縮在殼內那樣──可她不可以,因為有人在看,她只能保持著裝睡的姿態,不能發抖、不能蜷著腳趾、不能掩藏自己、不能向人哭訴恐懼,只能裝睡,然後任憑冷汗嘩嘩的流,沾濕衣料棉被床單枕頭。

──可也沒人讓你哭吧?

只那一剎,感覺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然後在裂口流出了鮮紅色的液體。

這麼想著,裂口逐漸的變大了。

裡頭的東西卻不清晰,輪廓模糊。

沈沙有種想把那東西敲碎的欲望,可理智卻告訴她不行。

……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

她有點想不起來。

感覺有些浮躁,汗水流的更多,將虛幻和現實連接起來。

背後的人突然彎下身,離她越來越近,沈沙可以感覺到他正以俯身的姿態靠在床邊,脖頸感受到那人的吐息,微暖的拂在後頸的肌膚上。

依舊是不發一語。

心底忽然冒出了徬徨的感覺。

她知道這個人能夠幫她把裂口撕扯的更大,讓裡頭的東西顯現出來。

可她卻不知道在他撕扯時,自己是否該去遮掩那東西的真面目。

感情和理智永遠是兩回事的。

腦袋裡還轉著不著邊際的思考,身後的人卻在她思考出個大概前先有了動作。

鼻息依舊,可脖頸上卻感覺到濕濕黏黏的東西正舔舐著她的後頸,從髮緣開始,然後慢慢往下,棉被被掀開,病號服也被往上撩,那疑似舌頭的東西就這麼往下舔去,脊椎、肩膀、肩胛骨和腰窩皆被舔過。

同時那人好似不滿足般,腦袋離開了她的背脊轉而攻向耳朵,舌頭在耳後掃過,接著是耳殼,直到接近耳道的地方,才停下對耳朵的攻城掠地。

沈沙的身體由於用藥的關係感知很遲鈍,但像耳朵嘴唇那些小地方卻因為其他部位的遲鈍而更顯敏感,此時那人一舔,便讓她有些受不住。

被舔過的地方除了濕黏感外,還帶著點酥麻直通腦部,然後流向四肢百骸。

女人不像男人,即使有了欲望也能經受的住,能夠捱的住衝動,除非她是以性交為生活主軸的浪女。

沈沙不是,所以即便她已經要破碎的徹底了,仍是沒有翻身起來。

但不起身並不代表她不反抗,此時的她已經動搖了,因為那個女人連母女間的親暱行為都不曾對她做過,儘管那女人整日與男人相擁,但這種男人和女人在性交時前戲的一部分,又怎麼可能對她做?

──你到底是誰?

ch。9

這是一種風雨欲來的節奏!

話說我都寫短篇,看Bl也是只看不寫沒靈感寫都老梗,投稿出書神馬的再見了……搖小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