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让男人来睡。大概,睡起来舒服吧?不论是男人女人,一段时间不睡一下,会很憋,憋得难受。睡完了就释放了,很快活的。”他小子这些天以来,桃运不断,经验还算丰富,着实尝到了睡女人的甜头。

“你个大炮鬼,我都不怕,你怕神马哦。天还这么早,谁闲得没事干,跑这里来呀?来嘛来嘛!”杨倩不依地甩动着屁屁。

“你!”田惠莲闻言拍了自己的脑瓜一下,心说瞧我这死脑子,特么的不好使。也是哦,老娘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要去管别人的闲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么的一想,这小贵妇也自知理亏,就忙是噗哧,堆下一脸甜笑来,讨好他小子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同村钱秀英的崽田有鸟,对不对哦?耶耶,几年不见,你窜得这么高了,身子又壮。你那个家伙,又超大!刚刚呢,是你莲婶说错了话,有鸟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这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啊,我发誓,有关你跟杨倩那一腿,我田惠莲死都不吐半个字儿!”

“有鸟,我陪你睡一晚。怎么样?”周婷婷忽是羞涩涩的道。

“嗯?”沿着林荫道走到桃源饭店的大门口,忽然从桃源饭店内传来一片声打斗。只见一群穿制服的服务生还有保安,把一个瘦皮青年打得滚倒在地,那里弓成一只苦虾。人群中就有人高声叫嚷:“龟儿子的王八蛋,敢吃桃源的霸王餐!你不去打听打听,桃源是谁罩的?你们这些蠢货,愣着干神马?给我打,他吃进去的叫他吐出来!”

田有鸟听得杨倩如此说,惊讶得差点没摔一跤,露出难为情的道:“你让我睡她?不行不行,老子跟这小泼妇没感情,怎么可能睡她呢?”

吴秀玲也是乐了乐,嗔了他小子一眼:“你说这个呀。收保护费是靠本事收的哦。我不会说,我有田有鸟了,吴衙内你不服的话,找田有鸟去呀!”

红袖抢白道:“我上两次不行啊?”

噌,田有鸟这下也懵了,心说我草,廖局是谁啊。看这小三八点头哈腰那样,估计是个局长。嘿这就他妈奇怪了,老子就一三无农民,这个廖局长是怎么知道我田有鸟的?难道是刘玉婷知道我被抓,打电话向老爸刘忠福求救,刘忠福再向市里的靠山廖局打电话?不对,按级别,刘乡长本身就是彭冰冰的顶头上司,假如是他捞人,犯不着动用这么大的关系。

“傻鸟,我听赵狗蛋家的说,你正在找白虎女。是不是哦?”杨柳青忽是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我猜,你家那位一定是蛮汉,做那事只会来蛮的!是不是啊?”有鸟那货开发周边地带,开始奔着王秀丽的中心地段慢慢推进。当他轻轻地含住了小媳妇的挺耸椒如,小媳妇心慌慌的一阵酥麻,好似有股电流,电得她不能自已。此刻她缺少爱抚的身体好像发出了呼唤,在呼唤声中,慢慢地变成了舒心的慰藉。这是一种得到尊重的感觉,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王秀丽就闭眼投入其中,哼哼着道:“鸟,你说得对。只有你吻遍我的全身,我才觉得,做女人是幸福的。老张不行,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强暴我。每次跟他做那事,我更多的只有害怕。”

见她着急成这样,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感觉了,不由的,有鸟那货气极反笑,嘿嘿的乐了乐,抖动着腿子,痞笑道:“我怕死,怎么办哦?”

就在这老流氓快入港的当儿,田有鸟手上举着一块砖头,悄没声地溜进了青花的卧室。青花大哭大叫的当儿,他小子从背后摸上前,举起砖头,对准倒狗没毛的脑袋瓢,一家伙砸了下去!

“嘿嘿嘿。”田有鸟就喜悦的笑了一笑。

“不,我偏不,我陪你洗澡吧!嘻嘻,有鸟,人家都不怕,你还害羞哦?”杨倩涩涩的蹲下身,忽然伸嘴去……他小子的那儿。

一听是寡妇山里面,红袖就不满的道:“那里呀,也太偏了吧?黑漆漆的,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去!”

刘蓓蓓走上前,白了他一眼:“从小就是邻居,你说呢?”

“嗯?”他小子一下就兴奋了,体内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芯。当他发绿的狼光贴到了那片黑乌麻漆的杂草丛时,差点没喷出两股鼻血来。忙是两眼圆瞪,几乎就脱口而出:“馒头包?我的个娘,原来这婆娘拥有女人中的上品名器!馒头包可是很罕见的,千万人中难遇其一。没想到老子穷比一个,还有这种眼福。”

见他小子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鸟样,王秀丽一跺脚,气恼的道:“老娘还没想好。想好了跟你算帐!记好,你个王八蛋欠我的!”说着,赌气一推他,冷冰冰的道:“下车,滚蛋!”

“嗯?”他小子蔸见院坪地上一架机车,机车的后架子上,早绑好了一扇牛肉,套住在大号的蛇皮袋内,也就四五十斤重。他小子就松了松气,就这么点子,老子还以为有上百斤了。就忙是轻松的问道:“那,这肉我送到哪里去哦?”

那王秀丽哪敢得罪村长的女人,再说,她跟黄艳一向聊得来,两个无话不谈,是一对好友。她犯不上得罪人嘛,就嘻嘻的歉意道:“哎呀黄姐,你想到哪去啦?田有鸟游手好闲的,连狗都嫌,谁看得上他?真是的。”言罢猛地一捂嘴,才意识到田有鸟就在旁边,自己贪嘴快得罪了有鸟他小子。

没多久田有鸟的邪恶大物就恐怖地狰狞起来了。黄艳嘴巴张得老大,吞裹的时候感觉都塞不下,倏尔地,这小媳妇全身的曲线都轻颤起来,俏脸飞红,两腿也禁不住簌簌抖颤。

“啊?”张聪明的媳妇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就张得嘴巴合不拢,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倒。喘气儿道:“小田,这,是不是太贵了点?可以再少点不?我,那个……”

听了他的话,蜜兰忽是一愣,心说,晚上我得拿照片去捞好处,可不能把这蛮子得罪死了。这二流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万一他耍流氓,我形单影只,胳膊拧不过大腿。索性先退一步,海阔天空。想到这,她忙是一脸惭愧道:“小田,那事是我不地道。以后再不敢了,对不起!”说着说着,她都快要哭起来了,忽是话锋一转,装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道:“小田,我怀了六个月的身孕,是我千辛万苦才怀上的,你可不要伤害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啊?”

随即,他就嘴里发苦道:“败家娘们,你能不能学聪明点。现在好了,你把我俩的事抖出来,隔壁那个长舌妇肯定听到了。她只要跑去跟赵狗蛋一说,你的日子不好过,连累我也麻烦一大堆!”顿了一顿,接着话锋一转,数落道:“我不好过了,你高兴了?杏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早知你蠢到家,我就……”

蓝皇娥见田有鸟给她打低分,就起跳道:“臭小子,我皮肤白,腰子也细,怎么还给我打低分?可见你小子偏心,不作数!”

不过还好,于杏儿唯一欣慰的是,蓝皇娥的胸没她的大,更没她的挺拔。还有蓝皇娥的屁屁,更是比不上自己的圆滚。这么一想,于杏儿气顺了些,热情地把老姐妹请入客厅坐了,把早准备好的茶点、水果端上桌。又是上好茶。

田有鸟心头那痛苦的回忆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浮现到眼前。一想起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这家伙的心就在滴血。眼见张聪明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他也就一阵快意恩仇,心说,老妈,你看到没,儿子替你报仇了!你看看,张聪明这个王八蛋,就像一条死狗一样,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