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田有鸟听了陆猴小姨子说的话,便是痞味的怪笑起来:“你只管去告密,老子还怕个球啊?你个鸡儿的死娘皮,你自己都一身毛,还说别人是妖怪!你跟你姐夫杨马头也有一腿,我也可以跟惠英婶告密的,老子又不是没长嘴!”

“不是。你找我,到底有啥子事?”

腻歪一番后,两个便是分道扬镳。杨倩忽然想起什么,就掏出钱夹,把几张大钞塞到他口袋,甜甜笑道:“我是你的女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拿去花。”他小子就不再装比,爽快地收下了钱。杨倩妩媚的看了他小子一眼,便扭身跑了。望着杨倩洁白的背影在弯角那里消失,他小子才得啵得啵,离开了卫生院。

啊?

“哦。”田有鸟蔸见吴秀玲不停地冲自己送秋波,一对眼水汪汪的,不时地放电给自己。就暗自乐了乐,痞味的抖动腿子道:“吴秀玲,你跟吴衙内摊牌,就不怕他把你店砸烂?”

“咦?你不是早晨上吗?改时间啦?”

随即,彭冰冰忽是一愣,她那带有麻点的小脸蛋马上变了色,一阵青,一阵红。几乎是一转眼,她说话的态度就来了一个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见到了亲人:“廖局,您有什么指示呀?啊?是的,我是传了一个叫田有鸟的人,没把他怎么地呀,就是找他问话。”彭警花一边热情应付电话里的那位,一边忙是一脸古怪的眼神瞄着有鸟他小子。

看着这个全村最勤劳的女人跟自己倾诉起衷肠,不由的,这家伙就同情心泛滥,认真的道:“婶,能克白虎的男人是有的,只是你没发现!不要灰心撒。”

所以,当田有鸟从头到脚,吻遍她的全身,不由的,王秀丽心里有根弦被拨动,荡漾起了涟漪。几乎是少有的,她的身体生出了一丝渴求,随即,她就热烈回应起来,感激的道:“鸟,你真会疼女人咯。”说着,她就动了情丝,两个白乃如同充了汽的汽球胀鼓鼓的,给她一种充实的感觉。

王秀丽见他小子睡了自己,还敢点着自己的鼻子上窜下跳,噌,她火头就冒起三丈高,从地下直跳起来道:“田有鸟,你个狗日的,要是男子汉,就抄家伙,帮老娘把黄伟赶跑!你要是没种,就滚一边玩你的蛋蛋去!”

“哈哈。”倒狗不听还好,一听下差点没笑岔了气。便忙是流里流气的阴笑道:“你个鸡儿的小娘们,嘿嘿嘿,说你蠢一点可没冤枉你。你不知道了吧,付荣球当年是我手下的小马仔。哈哈,你个蠢婆子!乖乖的躺好来,老子今儿个睡定你了哦!”说着强行抱起发软了的青花,猛地扔到大床上。大笑一声:“我来啦……”就一个狼扑,把青花压到了身下。

“哦。”杨倩忽然又亲了他一口,调皮的道:“那你笑一个嘛。你都睡了人家,还不够你高兴的呀?笑一笑嘛……”

“嗯?”田有鸟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样,忙是不相信的道:“倩,别开玩笑了好不?你大姑娘家的,不要晚上到处跑,不安全的。快回去,啊……”

“我住嫂子的农场。在寡妇山那边!”

“耶,刘玉婷,你跟刘蓓蓓认识啊?”

“咕咚!”田有鸟他小子口涎地吞咽了一把口水,恰好柳莺的身子从正面对着他。从他所在的孔洞偷瞄过去,可以近距离地以管窥全豹。把柳莺最隐秘的两个大球球还有她的那儿尽收眼底。

“你说怎么了结?”这下子,田有鸟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婆娘不好搞,老子打死也不那样干。倏尔地,他又是转念一想,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张毛毛忙是甜甜的一句:“谢谢有鸟哥!”

“嗯?”黄艳做了那事,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忙是冲着王秀丽恼道:“我说王秀丽,你瞎说神马?你该不会怀疑我跟那半大小子有那啥关系吧?嘻嘻,你也太好笑了哦。你问问田有鸟,他才多大,我多大。真是的!”田有鸟他小子起初还怕婶子架不住,待听了她从容不迫的回答,一丝不漏,无风无雨,他一颗大石忙是落了地,心里乐开了花的想,切,谁说我不大,我很大的撒。

“别急呀,我这不是来了吗?”黄艳嗔白了他一眼,就忙是一蹲屁屁,把他小子的裤头滑开,放他俊鸟出笼。不由的,就面露一丝惊喜,便埋首去他的那儿……

“这个,本来按我的惯例,一个疗程收一万八千,你是于杏儿介绍来的,就打个折,算你一万五。”田有鸟表情正儿八经的道。卧室内哄孩子的于杏儿听了他小子报的钱数,立时张大了嘴巴,心说这死小子,一个疗程就一万五,黑,真黑!不过嘛,张家仗着有点钱,就得瑟得那样,活该被宰。有鸟好霸气哦,我喜欢这样的男人,嘻嘻!

“她没好日子过,那我呢?我得罪你没?”这家伙痞味的抖了抖腿子,便是在蜜兰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个来回。

再说田有鸟,那小子想不到于杏儿这么蠢,都不用人抓j,她自己把奸情抖露出来了。见状,这小子就汗出如浆了,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着:“疯了,疯了!”见势不妙,他索性就一兜于杏儿的屁屁,吭哧抱着她回屋,往床上一扔。

她跟我耍流氓,我就陪她一起耍,看谁耍得过谁?想着,这家伙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拿出软尺子,先给她们俩个编号,然后开始量三围。不多会儿,三围数据就出来了。经过综合评分,一号,也就是于杏儿占分高。于杏儿一听乖儿给她打高分,喜从天降道:“有鸟,还是你识货。嘻!”说着,这村妇一阵暗爽。

她那件紧身衫子也很特别,就在两只奶中间的沟那儿镂空了一个心形,原本是肩带的,变成了吊脖子式。头发也染了,烫成了波浪卷。足上踩着一双高跟鞋,在地下笃笃有声。一晃动起来,手上那颗钻戒闪闪发光,于杏儿看了酸溜溜的,心说,,显摆个屁哦。等有鸟发了财,老娘也去美个容,穿上跟你一样值钱的衣服,能你把个货比下几条街的。

“死娘们,给老子死开。你个鸡儿的老流氓,王八蛋!我草,叫你得瑟,叫你显摆!老子打出你的翔来!看你敢不敢了?快说,敢不敢了?”

说着又摆出了屈辱的姿势,以狗趴式对着田有鸟,忽是话锋一转道:“要是年轻十岁,我一准嫁给你当老婆!”听妇人有的没的,说了一堆的骚话,田有鸟就呼哧着,把妇那光溜溜的身上抱到身上,慢条斯理地热吻着,妇就闭上了眼,一径把舌头伸出来,跟他纠缠,两个叭唧叭唧,品咂不已。

田有鸟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留着板寸头、虎头虎脑,穿得人模狗样的壮男手捧着一束玫瑰,大嘴巴、大眼睛,那鼻头更是大蒜头那样的。见了此人,有鸟他小子忽是心想着,我草,这人长得还不错咧。看起来很稳重,嘴唇薄薄的,咬得贼紧。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当头儿的料。难怪他这么自大,追个女人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想着,有鸟就不怀好意地翻个白眼。同时呢,像是成心气刘大虎,他猿臂一伸,一手搭在了水墨莲的香肩上。

“什么,睡觉?”一听说姐姐在睡午觉,水墨莲就怀疑的丢了他小子一眼,小屁股一扭,走去房里张看,果见姐姐身上盖着夏被,正睡得死沉。见状,她就低低喊了一句:“姐!”没听到回应,水墨莲就一拧身,赌气揪住他小子的衣领,质问道:“田有鸟,我姐从不睡午觉!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她干了什么,哦,我明白了,大坏蛋,你不是想……”

“嫂嫂,别哭撒。我这不好好的,你哭个屁呀!”搂着嫂嫂温暖的怀抱,田有鸟感觉美妙极了。他现在不用失落了,因为最亲的亲人之一回到了身边。

“这个事还小么?”这小子厚颜无耻的笑道。

另外两个莫西干脑袋喷射出了恶毒的目光,咬牙切齿,却没奈何。只得把收刮来的保护费悉数交给田有鸟。随即,便是屁滚尿流地跑了个一溜烟。蛤蟆的人滚蛋了,白药就欢天喜地,拉着老大进内室,拿出新鲜的大西瓜来款待救星。白药的爹白阿福是个老实的手艺人,话不多,就好一口烟。刚刚他被三个青皮架着脖子要命,惊魂未定。他对田有鸟说了声谢谢后,就拿出廉价的卷烟,闷葫芦一般,坐在店里扑扑的抽个不停。

刘乡长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是一愣,待他见到爱女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甜笑,这样的甜笑,他好几年不曾见过了。随即,他就来劲的道:“玉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噗哧!”一句话把刘玉婷逗乐了,意思是原来名医也生病。听了此言,她就一抿嘴,瞟了田有鸟一眼,随即,便转动轮椅,回房间道:“那你来吧!”

有鸟这家伙如当头浇了盆冷水,一下把天雷勾地火的欲念给浇灭了。于是,老大没劲,有些无聊的从香闺一摇三晃悠地走出来。随即,他就无聊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出一盒两块钱的翠柳,点了一支,无聊的吐烟圈玩。这时就听到有电话进来,拿起破手机看,是个陌生号码,再一看,是本地号码。本来野号码他一向拒接,这当儿正无聊着呢,他就接听了,粗声大气道:“喂,谁啊?”

嘿这婆娘,气性太大了,明明给她看了病,她一个劲说我占了她便宜。我田有鸟是那种占便宜的人嘛。想着,他小子就来劲了:“要这么说,那你也占了我的便宜。我伺候你舒服了,是你占了便宜吧?”

“在肩膀上啊。”

“笨蛋,她是乡政府秘书呀!我跟她很要好!”牛春柳见他上车,忙是拉着他就走,拐过药店那条街,不一会儿就见到一幢气派的六层大楼,这里就是龟寿乡的乡政府办公大楼。只见门口安装了电子门禁,从门口看过去,是一个很大的花圃,万花丛中簇拥着一座高高的神女铜雕。据说这神女是神龟化的,龟寿乡因此得名。

柳叶就欢喜地颠去客房整理床铺。田有鸟找到自己的行李,拎着行李,进到客房,只见窗明几净,一看便知哑女每天都有打扫。看着她从大衣橱内取出干净的被褥,铺到床上,有鸟心里暖洋洋的。

闻言刘蓓蓓也是张大嘴巴,气鼓鼓的丢了柳叶一眼,白眼道:“她是哑巴?我不信!”

“追究个屁呀!老子都不知道你马子是谁。哎,你说你马子是我抢走的,那我问你个狗日的,你马子没抢走之前,她在哪呀?”田有鸟起跳着,还了一个中指过去。

见他小子还算老实,不知怎么,牛春柳一肚的气就消掉一半。不过,发生这种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自己刚离婚,还要嫁人呢,总不能逞一时之快,把这小子送去牢里,最后自己的名声也要臭大街。损人不利己,显然,这事绝对不能声张,只有捂死了。想到这,牛春柳就两眼一闭,认命的道:“小魂淡,反正都让你睡了,那你接着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