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得有道理,噌的一下,杨柳青来劲了:“傻鸟,你不会是放屁吧?你指的少数男人,是谁?告诉我,我情愿让他克!哎呀家里没个男人,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俏寡妇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忍不住就落下泪来,赌气似的道:“傻鸟,你知道吗,难过的时候我都想去死!一了百了!”

田有鸟不一样,这家伙知道疼女人,王秀丽脱光衣服在他面前,他并不急于向要害部位发出攻击。而是极其有耐心地亲吻,一开始的时候,他的手很老实,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她的玉背,而不是直捣黄龙。他小子心里想得贼精贼精,暗想着,王秀丽男人是个粗汉,身体孔武有力,那方面的功夫肯定不差。照理王秀丽是不会饥渴的,但是呢,他晓得,屠户老张没啥文化,肯定不懂得怜香惜玉。他肯定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一架钢琴,需要耐心地弹奏。特别是结婚几年以上的女人,不可能像做姑娘时一样饥渴,上来就能做。

忽听这小媳妇把自己比喻成一条狗,这家伙就起跳,哇哇叫道:“你晓得我不会咬人,那你打电话给我干鸟啊。你家老张会咬人,你叫你男人去啊。怎么地,瞧不起人啊,你再这样,小心我拿狗眼瞪死你!”

他小子就打了个主意,心说去瞧瞧?看发生神马事情?

“哦。”田有鸟拍了一下自个的脑袋瓜,心说我睡了那个官二代的女朋友,是我占了便宜撒。我还苦恼神马呢?这么的一想,就乌云尽散,忙是开怀的道:“哪有啦?没有生气。我脸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呃。”有鸟他小子只穿着一条裤头,他还没洗完,听了杨倩如甜似蜜的表扬,心里也暧洋洋的,不过呢,他是知道的,这位从卫校出来的小护士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的。他小子也自认跟这位知识女青年说不到一块,脸色就冷淡下来,忙是淡淡一句:“说神马客套嘛,都是一个村的,帮个忙是应该的。你回去吧,我还要洗澡哦。”说着就是神情落寞地带上澡间门,剥了裤头重新洗了起来。

“那,你住哪呀?”

柳叶就欢喜的蹦上前,亲昵的摸了摸红袖的脸蛋,随即,她便冲着田有鸟打手语。田有鸟见她指指红袖,又指了指远方。他一看就明白了意思,便说道:“是哦,柳姐,红袖这丫头,今天出差回来的。”

这田小丫年方十二三岁,情犊未开,不知道老妈为神马一洗澡就哭个不停。她死死拖着他小子的手,蹑手蹑脚地,带着他小子摸到了洗澡间外边的一个孔洞那里。透过孔洞,只见里头热水冒起了水雾,伴随着柳莺的一举一动,她那具丰满成熟的时而如堕五里云雾,时而一清二楚,毛发毕现。

叭!

“哦。”田有鸟暗自怔了怔,忙是答应道:“行啊,我捎她一程。”

“嗯?”黄艳毕竟是村长的女人,遇事不慌。低声告诉有鸟:“是村那个开农场养肉牛的老张的媳妇,叫王秀丽。臭小子,王秀丽听到我跟你说话。你躲也没用了,不如这样,她问起来,你就直说是商量帮忙对帐的。”

有鸟那货正靠在树筒那苟延残喘呢,乍一见到村长的女人,顿时就如大旱逢甘霖,及时雨一般,猛地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了黄艳温暖的怀抱。激动的道:“婶子,快给我官气撒,好难过……”

田有鸟咳嗽一声道:“婶子,丑话说在前头,我诊金比较贵的!”他心说,反正你家开厂子的,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得多收点儿。

到了这个时候,赵有田的媳妇反倒镇定下来,忽是嘻嘻笑道:“是我。你想怎么样?于杏儿那个臭三八,大白痴,她敢骂我,我就要她没好日子过!把手机还给我!”

这家伙不是不肯,而是于杏儿的男人赵狗蛋,随时都可能杀回来。万一抓了奸,他倒点霉没什么,就怕连累了于杏儿,那一准是扫地出门的下场。这么一想,这小子汗毛直竖,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一拍大腿,嚷嚷道:“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没办!杏姐,我得走了,有消息电话通知哈!”说着,头也不回,得啵得啵从赵家一摇三晃悠的走了出来。于杏儿心里有气,就追出来,不顾一切地抱住他,撒娇道:“有鸟,亲亲,别走撒,留下来陪陪我撒。我一个人好难过!嗯我有多的乃水,挤一大杯给你喝!”

田有鸟还是木头人一样,暗忖,草,这个蓝皇娥也特么的骚球了。我老田好歹是个男的,她脱成一只白光猪就敢在老子面前晃,还一点都不带羞臊。这个死娘们,原来骨子里是个女流氓,女色鬼!

见问,周婷婷就摆出一脸委屈来,皱眉头道:“小田,大人的事你不懂。帮我把行李搬进去吧!这次休半个月假,我要开开心心的!”

“怎么样?你看好来!”田有鸟粗暴推开张莉,再次揪住了在那直哼哼的张聪明,此时的张聪明,哪还有刚才半点的威风,就如同一只软脚蟹一般。田有鸟见这老流氓跟木头一样,在那装怂,气不打一处来,左右开弓,接着扇耳光。直扇得张聪明两眼冒出无数星星。旁边张莉急哭了,扑上前抓挠田有鸟,哭叫道:“田有鸟,你是不是人呀?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田有鸟就去放绳,回来发现刁艳花拿出一根发动杆,插到那老式柴油机的孔眼里,用力摇了几个来回,嗒嗒嗒,老柴油机就冒起了白烟,轰隆响起来了。刁艳花操纵着木船,劈波斩浪,轰鸣着,向着仙女湖的纵深处开去。

话音落处,水家的正门忽是吱呀一声打了开来。只见水墨莲亲昵地勾在田有鸟的胳膊弯里,带笑的叫一声:“刘主任,想不到是你呀。哎呀,难得你这稀客屈尊到我家,快请进!”

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嫂子清秀的脸庞多了一种苍桑和成熟的风韵。

不一会儿,两人经过乡政府大门,朝里走,里面是一片民宅,都是私人盖的三层楼房。走进去,最后拐入一条小巷内就到了。水墨英拿钥匙打开一扇铜门,只见客厅内窗明几净,布置得很整洁。水墨英见他傻愣着,一拽就把他小子拽进去了。忽是到门角抱住了有鸟,她一抱,手上两个袋子就掉落地上,她也不管,不由的,她就满是酸楚的道:“有鸟,都怪嫂嫂,嫂嫂有罪,把你扔到一边不管。对不起,呜呜……”小媳妇说到动情处,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

“行啊。不过,春柳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商量!”三鸟收起银行卡,转身走了出去。

“凭你们这几个三脚猫的玩意儿,还不够我练手的捏。滚吧,白药一家,是我田有鸟罩的,听懂了吗?回去跟你老大说一声,说田有鸟随时恭候他的大驾!”有鸟那货放完了狠话,见得这几个莫西干脑袋只躺在地下哼哼,顿时,他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吭哧上前,在一个青皮身上搜出一只鼓囊囊的钱夹,那钱夹超大,放满了二三万元的现金。看到这么多钱,有鸟那货就是懵怔住了,心说我草,收保护费这么多油水啊。玛勒格碧,反正你们的钱来路不正,我老田就不用客气啥。随即,他便嘿嘿的乐了乐,把现金占为己有,大言不惭的道:“你们这些杂碎,搜刮民脂民膏,有我老田在,还敢收保护费?这些钱,我没收了!还有木有,都拿出来!你!”

“你才是哦。”

“那名医说要亲自来的,可是他生病了嘛。”刘乡长一个劲地拍哄着道。

“那……”只要你不耍赖,一切都好说。于是,他小子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吞咽着口水道:“既然输的是你,那你除了给三万块钱,还要做什么?想想……”

“臭小子,这有区别吗?明明给你占了便宜,你偏说没有!”柳馨说着这话,噌的一下,脸蛋就涨了个桃花朵朵开。

“胸部。”田有鸟笑着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听到柳馨这个名字,有鸟他小子好奇问道:“柳馨是谁?”

刘蓓蓓做错了事,她没脸呆下去。跟田有鸟要了电话号码,拿起包,匆匆告辞,开车回海城去了。

一时间,田有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由的,满是错愕的表情道:“刘蓓蓓,我看你是个美女,但是美女也要讲道理不是?你欺负我表姐不会说话,骂哑女算神马本事哦?”

这么一想,这货就伤感起来。心说我草,这么点打击就伤感,伤个屁呀!这个世上,从来都是动物法则。弱者心态的人,永远只能是弱者。越是困难之时,就越要坚强。

“嗯?”那货正咬着手指头,愁上哪弄钱去,还有万一牛春柳狮子大张口,那么,无疑地,接下来好几年他等于给她打工。再说,牛春柳是大学毕业,有文化,见多识广,贼精贼精的,这样的女人可不好糊弄。忽听牛春柳说不要钱,不由的,轮到田有鸟傻眼了。一傻眼,他说话也结巴了:“那,春,春柳姐,你,你说怎么办,听你的!”

“败家娘们,小点儿声,你想害死我啊。”说完,暗中运气,展开手掌,用力在李香香的胳膊上推拿了一遍,不由的,他额头冒出了冷汗,一径喘气儿道:“你试试,能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