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半夜三更,两个才搂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天色大亮,有鸟那小子一睁眼,见怀里睡着村长的女人,一眼就见到她的挺耸大如。不由的,他又是一口叼住了黄艳,叭唧叭唧,随即,他哧溜一声,滑了进去……

休息一晚?张聪明媳妇咂舌,即忙道:“小田,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钱给你!”妇说着,就一路小跑,回家取钱去了。

什么,闹了半天,敢情老子刚把你那个欠扁的男人收拾了一顿,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想想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情,张聪明肯定没脸宣扬了。娘西皮的,那行,张老板你得罪了我老田,那,我老田要是有半点客气,那就不是我田有鸟了。

“那,好吧,有鸟那死鬼,是该敲打敲打。我给你号码……”说着就把他小子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蓝皇娥。两个又扯了几句闲话,便挂断了。于杏儿眉飞色舞道:“亲,这下你敢说我蠢不?”

于杏儿光着身子,扭屁股走去卫生间,拿毛巾清洗了一遍,又笑盈盈的走出来,给有鸟也洗了洗,然后就笑着打了他一下:“死鬼,你不了解蓝皇娥。要不了多久,她会打电话找我,问我要你的号码。嘻!”

田有鸟听于杏儿这么说,就松动道:“这样的话,那行。”

今儿个,他小子走了狗屎运,张有种的老婆自动找上门,可不是天助我也。

“嗯?这是神马功夫?”田有鸟有官气护体,哪管张聪明使的神马功夫,三两下避闪开去,忽然一记鞭腿,带着千斤大力横扫,一下便把哇哇乱叫的张聪明扫倒在地。张聪明凌空打个翻滚,一屁屁摔在地面,疼得他直咧嘴。田有鸟直扑上前,一把将张聪明从地下揪起来,照准他的肥脸,叭叭叭,左右开弓,连扇了张聪明四五个耳光。扇一下骂一句:“老流氓,这是替我老妈扇的!我去你娘的鸡叭!以后见了我老木,你他妈的放恭敬点儿!敢对我家人有一点不敬,老子抽了你筋,扒了你的皮!”骂着,越骂越来气,田有鸟只要看到张聪明这个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来气。呀,大吼一声,攒紧了拳头,照准张聪明的鼻子,一拳就砸到了他的鼻头上。啊!随着一声惨叫,张聪明鼻血狂喷。

“牛老头!”喊过后没答应,这小子的脸就笑开了花。顺着搭板上去,一蹦,就蹦到了乌篷船上。轻轻一推船舱门,猫腰探进去瞧,只见里面有张小床,还堆放着各种生活用品。牛老头看来是真的回家歇去了。田有鸟就喜得抓耳挠腮,远远的冲着刁艳花招手儿。见状,刁艳花就颠着肥臀儿一路小跑上来了。

水墨莲发现不对劲,忙是用力推开他,嗔白眼道:“田有鸟,你是大坏蛋!”

“嘻,傻瓜,只要你过得好,嫂子什么苦都受得!为你吃苦,嫂子愿意。过来撒,抱嫂子去床上,不睡一觉不行!”

“切,别逞强哦。你受了伤,那,在伤好之前,这只手不能进水。洗澡什么的,嫂子会帮你洗!走吧!”水墨英拉着他,快步向乡政府那条街走。

“我喜欢你呀,我要做你女朋友!”

见得俩地痞拔刀,田有鸟便是不惧的迎上前来,他刚刚吸饱了牛春柳的官气,身上的肌肉块鼓团团,体内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说他是大力士都不夸张。那地痞歪起嘴巴,一脸凶相,照准田有鸟的肚皮,兜头便扎。他小子想不到那人的动作奇快,想躲来不及了。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那人的刀柄,反向一拗,咯巴,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人就啊的惨叫一声,手中的凶器便脱手飞出。面色死灰如土,跌坐在地上叫疼。

“这个嘛,你自己想。总之,你想办法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介绍你俩认识!嘻!”濒于绝境的女大学生看到了重生的希望,她调皮的性子又回来了。

看似平淡无奇的对话,实质里头藏了别的意思。刘乡长的话外音就是这乡下小子是你柳馨介绍的,田有鸟有本事便罢,皆大欢喜。反之,如果田有鸟是无用庸医一个,那不用说,你柳馨就等着挨批好了。想着,柳馨就低声交代田有鸟:“接下来看你的了。你不想让我倒霉,就拿出真本事来!”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柳馨就没语言了。下意识地就把目光投放到了他的那儿,喘气道:“哦,这就是说,打赌你打赢了?”

他小子正做梦娶媳妇呢,柳馨不干了。忽地,她就不满地哼哼道:“喂,到底按摩多久呀?肩膀就二十分钟,那胸部不是要更长时间?”一想到自己的乃被他小子蹂躏,柳馨就有种说不出的窘迫感。这种感觉很复杂,羞涩中夹杂着羞耻,怎么说,就比好一头待宰的猪。“没错,我就是一头猪!”可能气头上,柳馨想不到自己喊出了声。

见她俩个眼球都快瞪出来,有鸟他小子有一种变态似的成就感。装作正儿八经的解释道:“是这样。肩周炎的话,是因为患部长期过度疲劳,导致经脉阻塞,无法调理阴阳。阳气不通,阴气阴塞,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病气,导致患部麻痺、疼痛。而人体经脉跟神经系统一样,也有一个总部。”

“春柳姐,你真好!”有鸟那货也很美,跟她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十分钟后,牛春柳把他拉到了龟寿乡圩上。原来今天初九逢集,圩集上十分热闹,大街上熙熙嚷嚷,市集的喧嚣不绝于耳。途经李香香家的馄饨店门口,就听李香香跑出来叫他:“田有鸟,这边!”

“这还用说,你们说的才是真相。黄阳那个王八蛋,原来他是个感情骗子!”刘蓓蓓忽是失魂了一般,两眼无神地发呆着。

而这女子的身份,竟是纨绔大少黄阳的未婚妻!

“对呀,就是刘忠福!独生女变成这样,刘乡长一家都急坏了。请了多少名医,专家教授,愣是一点起色都没有!”说完,话锋一转道:“要不,你给刘玉婷看看?刘忠福是咱龟寿乡的乡长哦,万一看好了,这个人脉,那可不得了,以后,对你的事业有大大的帮助!”

此时此刻,有鸟那货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忘了自己干啥来的。忽听到这么淡定的问话,他神思一荡,像是一下子恢复了意识,暗自想着,娘西皮的,这下事情要遭。老子要说是认错了人,那无疑地,会把村长的女人卖个底掉。

“一口唾沫一个钉,这话漂亮!”当下,田有鸟便是掏出了手机,李香香再把承诺的话重复一遍,录了音。有鸟他小子见墙角那,搁着一张梯子。他忙是把梯子搬过来,爬上去。先是一把搂住李香香的身子,再把她高举过顶。这样,李香香的手差不多够到天花板那,只伸手去把绳套从铁钩上松脱开来。然后,田有鸟就小心地把李姑娘放到了怀里。此时她两个乃不经意地顶到胸口处,忽地就似有一道电流,电得吃货一阵酥麻。

有鸟这货大饱眼福,肆意地在她那对白花花的鼓荡之物溜了七八回,不由的心里就荡漾起来。忽地,李香香娇软的身子又转了个圈。这下,她玉背上那百十条血印子,一条一条的,便是触目惊心地呈现在他眼前。不由的,他小子就是打了个寒颤,忽是心说,李有球个狗日的,原来是个变态狂。我草。这鸡叭玩意儿硬是逼着李香香答应他。不知道是神马球事,搞这么大阵仗。

见问,这家伙心说,老子早就搬出来了,赵狗蛋那个狗窝,老子住着掉价。开玩笑,我田有鸟到哪没地儿住,用得着为这发愁嘛。想着,满不在乎的回了句:“哎呀,这婆娘,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的事不用你管!嘿嘿……我想,嘿嘿……那个……”这家伙两个眼灼灼地冒出了绿光,不由的目光就贴到了黄艳的球球那儿。

“住你家恐怕不行。你同意,赵狗蛋不同意!”田有鸟犹豫道。

见状,田有鸟便是口干舌燥,超囧的道:“看我?看我神马?杏姐,你老跟我打哑谜,我笨撒,猜不到你啥意思?”

“嗯?”你坐前面?傻子,你姐都这样了,让这小子占了老大便宜。你个黄花闺女要是坐到前面来,不给这臭小子破了你的瓜才怪哦!这么一想,后果严重,忙是回绝道:“换个屁,不换了。姐只是让这鬼打的路面抛疼了屁股,那个一点不舒服嘛。叫唤一两声也是正常的嘛。你个小妮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夹中间的田有鸟差点没笑破肚皮。心说我草,你这个鸡儿的小娘皮,这下遭现世报了哦。你从前埋汰我多少次,我这次得捞回本来了。这么一发狠,就故意扭转车头,专门找有坑的路面行驶。接二连三的一抛一落,硬是把冷心肠的王秀丽挑逗得浑身发热,发痒痒。

“臭小子,停下车!”王秀丽已是像害了病一样,气喘吁吁的了。

张毛毛听见不对,就关切的问:“姐,怎么啦?你干嘛喘气呀?”

“干嘛喘气,是路面太抛了呀。我得去方便一下!有鸟,你停车啊。”

田有鸟听小媳妇着急,就收起荡漾的心思,一脚刹车。

王秀丽不大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噌,脸蛋子红得跟醉了酒一般。燕儿蝶儿,一路小跑地走去大菜棚的里面嘘嘘去了。

王秀丽完事后,就从大菜棚里走出来。上车时,她索性不刻意的抬高p股了,没事人样一得,两个蛋子紧紧地挤到了他小子的那儿。他小子的那个玩意一受刺激,便忙是唤醒了。

啊……

王秀丽便忙是低低的叫唤了一声,恰好张毛毛远远的在水沟那洗手面。这小妇就狠白他小子一眼,低嗔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干神马?你的那玩意戳了我一路耶。我又不是你媳妇,你戳我干神马哦?”言罢实在忍不了了,起个势子,底下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小子的那玩意儿,放下裙摆,一送就上了楔子。

“嗯?”有鸟他小子就惊呆了,原来小妇去方便了一回,偷偷把内内给下了,她裙底是中空的。只感觉到自己的玩意儿挤入了一个温润紧密的所在,忙是屏住了气息,低声道:“秀丽姐,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哦。你真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