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她的耳边响彻着撞击的啪啪声,一边她就情不自禁地把手探入了裙下,她的妙处……

“你就不怕蓝皇娥说出去?”田有鸟早知道那个蓝皇娥为人刻薄,是个出了名的腹黑女。

不一会儿,周婷婷带着他穿过了枫树林,来到一栋外墙镶了瓷板的小洋楼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周婷婷拿钥匙打开大门,吱呀推开门,院内一片死寂,看这情形,张家好久没人来住了。

几句恶毒的话骂得张聪明一愣一愣,重重的吐了一口浓痰,上下打量了田有鸟两眼,歪着嘴道:“呀呀,姓田的,你牛比长脸上了啊。老子怕你个好吃懒做的二世祖、小混混,老子不姓张!你记得不了,当年你老母那个大耳光,记得吧,是我打的。我打了你老母,哈哈,田有鸟,你是不是气得好苦哟!你个穷鬼,能拿老子怎么样哦?哈哈!”

“嗯?”田有鸟也想跟刁艳花来一回,想不到刁艳花比他还大胆。见状,他就低骂道:“败家娘们,有什么事,咱到那船上说去!”说着,就伸手一指仙女湖岸边,果然泊着一条船。刁艳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欢喜的道:“那是我大伯的船!亲亲,你真会挑地方!”

“抱一下?这可以吧。”水墨莲不知怎么,噌的一下,桃花面就红了。

没多久,从水墨莲家传出了哭一般的叫声。足足半小时,战斗才结束,水墨英瘫成了烂泥堆,那里直倒气道:“有鸟,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哎呀,要命,我差点就死了你知道吗?”

啊!听他小子这么一说,水墨英才发现他有只手受了伤,越是心疼的道:“臭小子,叫你别跟流氓打架。你就是不听,看看挂彩了!伤口大不大?疼不疼呀?肯定很疼吧。”

“我不放!你说我小,我一点都不小,感觉到没,我的乃子不小的。要不要给你看看我的乃呀?”

不过后面一声惨叫不是白药发出来的,而是莫西干发出来的。田有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随即,他的屁股蛋就被他蹬了一脚,一头扑到墙壁,咚的一声闷响,莫西干就重重的跟墙壁亲吻了一次。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两眼翻白,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刘玉婷就赌气似的道:“田有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耶。你想追她,必须先过我这关!”

“我也去?”柳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例外?”

前面说过,龟寨村的杨柳青就是个白虎女,一般的男人不但降不住她,反而被她的白虎精气吞噬阳气,最后脱阳而死。田有鸟没打她的主意,那是因为她开苞了,原装的白虎精气早快败光了。白虎精气太少,就算能勉强升级,那也是软绵绵的没啥作用。想着想着,这家伙就走神了。这表明,他小子做梦都想升级到吞噬境界。

“你不怕走光,那,在客厅也可以。”这小子笑眯眯的道。

看来有鸟那小混蛋勾女技术不赖哦,牛春柳离婚才几天,就被他个鸡儿的穷小子勾了。要是老娘我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个牛春柳,她是公家的人,平时见了俺们,那眼珠挪到脑门,不知道多神气。如今看她这骚样儿,原来是装的啊。想到这,杨柳青就笑得合不拢嘴。她远远地瞟了田有鸟一眼,心说,你个小牛犊子,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喽!老娘这几天快憋坏了,那儿老是痒痒,没个男人搅和几下,捅几个来回,那肯定不行。看看这几年没男人,老娘皮肤都粗糙了不少。看村里那些个有男人侍弄的烧货,个个红光满面,那皮肤水灵灵的。这么的有了计较,这俏寡妇就悄没声地回家去了。

这时,柳叶穿着一件风衣,袅袅婷婷地下来了。她手上拿着一张红本本,看都不看刘蓓蓓,先递给了田有鸟。在她心里,她对田有鸟已是如亲人般的信任,只要看到他小子,她心里就特别踏实,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于是,有鸟那小子也有点好奇,就展开了本子,见上面有照片还有钢印,心说这售卖假证的人,制作水平挺高,几乎以假乱真。刘蓓蓓也凑前来看,看了,就是心悸的道:“我的天,这假结婚证跟我闺蜜的真结婚证几乎一模一样。幸亏我民政局有人,查过黄阳的资料,不然还真以为黄阳是已婚男!可恶!”

柳叶虽然是哑妻,可她耳朵还有听力,听得这女人骂脏话。不由的,柳叶气得七窍生烟,囫囵把她提溜起来,叭叭,左右开弓,直扇得那女人两眼冒星星,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

“哦。我说的是刘乡长的独生女刘玉婷,她的腿被车压坏了,成了瘸子,平时呢得拄拐杖。好好一个大学生,落得休学在家。好可怜哦!”牛春柳叹气道。

就在他一走神之际,床上女人忽是嗯,了一声,随即,她就如同当头棒喝般清醒过来。

“那,你假如过河拆桥,出去后反悔怎么办?”这家伙眼球骨碌转动着,咬起了手指头。

整一晚上李香香倍受折磨,还挨那歪脖曹骂了个一花万朵开。李家父子心狠手辣,轮番上阵。先是强行,然后抽耳光,拿双亲威胁,最后没辙了,就吊起来抽。她的眼泪已经流干,表情有些漠然的俯视着李有球。李有球手拿着一根鞭子,面孔扭曲,呼,恶狠狠地在空中抽了一鞭,歪着嘴道:“鸡儿的臭三八,你他妈说话啊,哑巴啦?告诉你,老子的耐心有限,你再不答应,别说挨鞭子,老子弄死你都敢!吊!”

田有鸟就两个大掌一揽,把黄艳抱起来,得啵得啵,直走到村长家的后院小门那,打开小门,只见是一条羊肠小径。过去就是一大片蔬菜棚。这家伙把村长的女人抱入蔬菜棚里,肆意侵略着道:“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子我就住在赵狗蛋家,五楼那儿。除了于杏儿,只你一人知道,替我保密!”

一听到来钱的活儿,田有鸟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蹦老高道:“真的?”

“啊?”田有鸟就像当头挨了一闷棍,彻底懵了。那里发着愣,想半天没明白这小媳妇啥意思。就紧张道:“然后呢?”

田有鸟乍一听到“娶媳妇”字眼,忽然就在田红花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回。只见二姐身穿一件紧身的吊带背心,一对乃子尖把背心绷得隆起,让他小子看了心跳。吞咽着口水道:“二姐,你做我媳妇呗?”

“真没听到啊?”

蜜兰就赌咒发誓起来:“要是听到一句,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要是听到了,屁股长疮,嘴角流脓,生儿子没p眼!”发完了誓,妇忙是滑下床,抱住了他小子的大腿,装哭道:“小田,你可怜可怜我啊,我好容易怀上了孩子,这孩子是给我养老送终的呀。求你别伤害我,好不好?”

“蜜兰,我没说要伤害你啊。你也可怜可怜我,帮我个忙行不?就一个小忙!”为了让这长舌妇答应,这小子再三强调,只是个小忙。

长舌妇就支愣起耳朵,呆呆问道:“什么小忙?”

“你把衣服去掉,跟我合个影。这样,我才能放心,是不是?”

“什么?田有鸟你个赖皮狗,我哪里得罪你了,要你像个鬼一样缠着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小媳妇就面目狰狞,扑上来,嘴巴一张就想咬人。

田有鸟稍稍一用力,把她给提溜起来,把她的双手反剪,没怎么用力地按在床上,啧啧道:“臭女人,就你这笨样,蠢猪,想咬老子?做梦吧。你得罪了老子,老子让你帮个小忙,你都不肯。那老子还客气个屁!”说着,就猿臂一伸,从领口那探手进去,抓摸着小媳妇两个挺耸。

蜜兰见他小子吃了豹子胆,竟敢抓摸自己的这里。不由的,她就咬牙切齿道:“姓田的,臭流氓,你不要脸!放开我!你想干神马?!”

“呵,你对我都不要脸,那我对你还要什么脸哦?我被你个鸡儿的小三八逼得没办法了!”说着,单手连扯,三下两下把赵有田的女人剥了个精光。只见一段白体毫无保留地展览在他面前。这小子又是趁机在她肥大的屁屁那儿抓摸了一把,啧啧赞道:“肉真多!”

说着就掏出了手机,一把抱住蜜兰光溜溜的身子,卡嚓卡嚓,连拍了十几张。他小子还没完,架起妇一条腿,装作是做那事的样子,又连拍了好几张。完了还不失时机地在她的某个妙处美滋滋地旅游了一番。直旅游得蜜兰喘粗气,两个眼荡漾着求偶的气息,那里呻唤起来。倏尔地,她就抱住了田有鸟,服气道:“小子,我认输。你给我一次吧!”

“嗯?”田有鸟一蹦,心说我草,你个臭女人,以为我不知道你歹毒?你假意跟我来一次,完了收集证据,然后告我强行。到时候,我老田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想着,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摇头如拨浪鼓道:“不行不行,再说,你怀了六甲,这事不能做。我走了!”说着,收起手机,赶紧就脚底板抹油,从赵有田家溜之大吉了。

这家伙美滋滋的离开了赵有田家,打于杏儿家门口经过,见大门虚掩。支愣起耳朵一听,隐约听见于杏儿家客厅传来一个妇女大声说话的声音。

他也没多想,因为身在海城的黄艳打电话来了。听她说话的口气,心情还不错,带笑的道:“有鸟,听说你满世界找我呀?”

“艳婶,你进海城干嘛呀?”田有鸟假装满不在乎的道。

“上我妹家做客呀。我妹家操办喜事,喝多了,有点上头。晕!”黄艳说着说着,就娇嗲起来。

这家伙还是不放心,怀疑的问道:“就只上你妹家?没有干别的?”

“死小子,说话一半一半的,我一整天在妹家忙活,哪有空干别的哦?我说,你找我有急事?”

听村长的女人这么说,田有鸟心头大石这才落地,松口气道:“没啥事,就是想你了!”

一听他小子嘴上抹蜜,村长的女人就妩媚的回一句:“嘻,我也想你!”

“那,先这样吧。我挂了。”收起电话,田有鸟拍了拍脑袋瓜,心说我草,老子这是怎么啦?正自嘲着,于杏儿打电话来,让他赶快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