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于小瑶更早的是小伍,仍是那辆黑色的suv,车子停好后小伍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车子旁边。

一力降十会,再多的花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没用,况且力还是速度的保证。

从于小瑶那发红的脸蛋就能看出来她也想到了,她着急啊,备用的肯定不够,必须买。

再也编不出什么更雷人的语言,张顺刚想把符纸扔出去,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声警笛。

磐石子一呆,勃然大怒,一拳打向张顺,口中喝道:“原来你是逗我的!”

李彦明说这个牌子的化妆品好,张顺就说上次有人用了这化妆品脸上就长绿毛;李彦明说他曾经在西湖泛舟,张顺就说现在西湖都变一盆洗脚水了,不知道味道如何;李彦明说他上次在上海敲定了一笔价值七千万的生意,张顺就说他今年清明的时候烧了八千万的冥币……发痒,却又不愿意在于小瑶面前失态,只能默默的忍着,对张顺的怨恨开始在心中积累。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彦明,刚从京城过来的,李家三公子,准备来清济开发项目,我爸和他爸认识,让我当导游来了。”向天斌很热心的介绍道,似乎他爸能认识李彦明他爸、他能认识李彦明是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

张顺连忙摆手:“还是免了吧,你说回来是什么意思?咱们去哪?”

张顺看向水和尚,和尚冲他点了点头:“这功法你可以练,但是必须有大毅力、大决心才行。”

“是啊,帮别人拍的,唉,现在可交不了差喽。”张顺说着又俯身捡起了地上的匕首,没办法弄到保命的法宝,至少他现在多了把武器。

张顺和于小瑶很有默契的同时被吓得出了冷汉,无论是第一次见还是第二次见,厨子伟岸身躯的震撼力都不会有丝毫减弱。

估计只要不提钱、不打扰他数钱,阳先生就是个容易相处的人,他递过来一把同样栓着牌子的钥匙说道:“地字一号房,客栈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顺心想我先前的伤不也是因为你才被打出来的吗?可现在还真只能靠盲道人了,老板估计又在忙着写什么,阳先生那又短又就没有考虑过。

另一声惨叫来自张顺,他痛苦的紧闭着眼睛,耳朵里充斥着非常尖锐的声音,双手连忙往后去,确保自己的身体能够完全挡住于小瑶,于小瑶捂着耳朵,眼睛只是被强光刺得有些模糊而已,她刚才并没有直视那道纸符。

门外有不少人,正是向天斌叫来的那些工程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交谈着、说笑着,看样子不像是在堵大门。

张顺回过头去,深呼吸一口,看着向天斌咧了咧嘴角。

视觉加嗅觉的双重诱惑让张顺有些失神,在心理上,他“昨天”才和一个样子比于小瑶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可是在生理上,这个身体还极为青涩。

刚走没几步,大堂里传来一阵吵嚷声,吓得他身子一歪差点从“钢丝绳”上掉下去。

起身给张顺泡了杯茶,老板继续讲解:“第一阶梳经洗髓分三境,按修练的顺序来说是髓境练的就是骨髓,是兽修化形成人前的最后一步,为的是适应人类的疾病,你练成后免疫功能会得到很大的提高,基本能做到百病不侵,我说的病是和病毒有关的,你要自己作死那就没治了;固脏境能强化你的内脏,极大的加快内伤恢复速度,避免受伤后有大量内出血的危险;

那两名保镖看起来很有经验,报警、保护现场等工作做得一丝不苟,警察很快就赶来了。

“你们这是欺负新人,我要告诉老板去。”张顺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抬起碗来努力的吃着粉蒸——评论食物犯了一次忌,剔骨刀就钉

“有人住?”张顺又问。

张顺接合同时的样子如临大敌,深呼吸三口准备迎战那些只有律师才能看懂的绕口令,定睛一看却发现合同写得极为简洁,大概只要识字的人都能看懂,整个合同总共居然只有四条:

立即问人。“

张顺点点头离开了经理办公室,国家最高机密,这种级别的秘密还是少知道为好,太容易被人盯上。

正准备回房间把老板给的笔记本拿出来好好复习下,没想到才走到大堂,张顺就被盲道人拽住了袖口,盲道人把他拉到了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二人像是在分脏似的蹲在墙角。

盲道人拉着张顺的袖口不肯放开,贼眉鼠眼的笑了半天,这才问道:“最近缺点什么?要不要再给你一些法宝?”

筋不对?怎么对我的态度改变这么大?不会是谁造谣说我是女的吧?我真是男的,很纯粹一大老爷们儿!”

盲道人不乐意了,仿佛被张顺踩到了尾巴,跳起来恶狠狠说道:“男的女的我还会分不出来?想当年……”顿了一顿,他又蹲下来,和气的说道:“算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再弄点照片。”

“又要照片?才给你弄了那么多,难道被你删除了?”张顺皱起了着眉头。

盲道人懊悔道:“就是因为多,把我瘾头勾起来了,不够看。”

张顺苦笑,感情多了还不是好事,他叹了口气说道:“行行行,一会我出门给你买几张爱情动作片,比那照片可过瘾多了,你要喜欢偷拍这个调调,我再给你带点盗撮的。”

盲道人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要,没意思,那些女优是漂亮,但我不爱看。”

张顺又点头:“那也行,我专门给你挑**的。”

盲道人像个耍赖的小孩,臊眉耷眼的说道:“不要!我就要照片,大马路上拍的,穿衣服的。”

张顺歪着脑袋看盲道人,语气怪异的说道:“你这品味可够独特的,行,我去给你找找,你先给我来个三五十份各种弹,一样只给一张我本舍不得用。”

盲道人差点急哭了:“我那些符都是宝贝!有钱都买不到的稀罕货!再说制作材料也不好找,哪能有那么多?”

张顺低着头想了半天:“那换一种也行,来个耐用的法宝,用起来不会让我心疼的那种,满意的话马上给你去找照片。”了,连忙说道:“那行,不过手头目前没有,我得先好好斟酌斟酌再给你做,不能坏了我盲道人的名声,放心,保证让你满意,我上次可是先给你神功的,这次你也先给我照片吧?”

张顺想一想点头答应了,反正盲道人不会失信于人,呆客栈里也跑不了。他笔记也不看了,直接就走出了客栈——就现阶段来说,逆炼兽修的救命效果是不如法宝的。

上一次把数码相机弄坏了,张顺怕盲道人拉着他赔,不敢提起,再说就算真给他一台相机他也拍不了几张,还不如直接找陆德喜去,只是他不能白要人家的珍藏,还是得适当的给一些酬谢,不过这酬谢可得好好斟酌一下——他兜里可就两百块钱,估计打车来回还得花去三四十。

公交车转来转去太麻烦,也浪费时间,张顺坐在出租车里思考着如何酬谢陆德喜,不一会就来到了步行街。

陆德喜家的那条小巷子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个个都在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张顺虽说这段时间强壮了不少,耐何一身力气还是比不过“围观”这件事给这些人带来的巨大力量,他刚挤进去半米就动弹不得了。抬眼全是后脑勺,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听到巷子里不停的传来叫喊声:“打他,用力,妈-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正是上次那位说川普、曾经取笑过张顺的“专业”摄影师。这人死命的护着他的高级相机,刚退下来就想往里钻,可又怕把相机镜头给挤坏了,只能随波逐流,把注意力集中在照顾相机上,希望身后的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张顺拍了拍这人的肩头,没想到这位摄影师还记得他,转过头来笑了笑,用依旧浓重的川普问道:“是你索!咋个?又来拍片子?”

张顺点了点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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