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估计在丑时到寅时三刻之间。”

到底是不忍心掐他的脖子,苏杳杳怕自己收不住力道,还没嫁人,就再次守了寡。

树影重重隔着远方的灯火更显漆黑,连翘忽地回头,“小姐,您有没有觉得后背发凉?”

“你不知道,那我便告诉你。”苏杳杳轻拍了一下苏婉莹,示意她好好听着。

清月低下头,背上的伤口被扯出钻心的疼,她却狰狞地笑了。

秋霜立即摆脱钳制在身上的手,拉着似乎吓呆了的清月,合力将苏婉莹架起,赶忙退出暖阁,行至门槛前,忽又听一道声音传来:“你且记好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阖上书页,苏杳杳冷笑一声,冲连翘招手,低声吩咐道:“拿着我的信物去找齐王身边的宁远,让他带上人悄悄将凝霜院围了,今晚咱们也演一出守株待兔。”

宁双肩膀一沉,有种被打脱臼的感觉,诧异地看了苏杳杳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转身飞奔出了院子。

“好的。”

苏杳杳顺着他的声音望过去,两人目光正好相对,她眸中闪过惊喜之色,难以遏制地扬起唇角,“好啊。”

将砖石片撬开后,一个脑袋大小的洞口赫然出现在眼前,她不确定此洞通向何处是否连接外头,索性将火折子吹燃把手探了进去。

粟米、腌菜是今日一整天的餐食,不着金玉,不食肉糜,先帝此举,意在民生。

苏承业猝然转身,抬脚用力一踩,铜锁砸在地上发出轻响。父女两对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

寂静在瞬间蔓延开来,能听到风吹过门前竹丛发出的簌簌声响。

苏杳杳悄声道:“装作若无其事,我今日来找你,只是将六六给你送过来,旁的什么都没发生,明白吗?”

话音未落,哗啦一声裂帛声响,那猫又瞬间挂到了宁双身上。

房间内只剩下了书页翻动的声音,苏婉莹忍不住抬起眼眸,偷偷看着向苏杳杳,以及那只又凑到她身边的猫,眼中很是羡慕,连猫都比自己大胆!

慌乱撤开视线,他看着香囊上绣的两只鹅:“这鹅真丑。”

☆、第6章

而后随着沈恪战死,沈珏御驾亲征,没费多大功夫狄人退兵又派来使臣与大梁议和,沈珏紧接着替张昌行平反,与北狄勾结的人就这样变成了齐王。

“不是你的你藏的那么严实!”连翘咬牙道。

阿比阿比10瓶;丧本丧,甜巨甜6瓶;

齐王被还未过门的媳妇带了绿帽子,围观的众人哪还敢继续看下去,当即便提出告辞,竟一个跑得比一个更快。

皇帝愧对于这个弟弟,对他简直有求必应,太后心疼这个幺子,有什么好东西都往齐王府送。但沈恪的心性还是一日较一日阴晴不定下去。

☆、第2章

房间内的喜字蒙了尘,边角被过往的时间拉得卷翘。

“选我,选我,我命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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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身后跟着的侍卫得令,立即上前捉住了魏夫人与孙姨娘一干人等,反剪着双手就准备拖下去。

“凭什么!”孙姨娘骇得目呲欲裂,忍不住叫喊出声,“即便你是齐王也没有资格……”话未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苏杳杳在沈恪的示意下开口,“罪臣魏德远,擅自盗用军饷,欲朋扇朝廷陷害忠良,所犯,罪无可恕,而今证据确凿,有什么话,还是留待御审时再说吧!”

魏夫人倒是比孙姨娘镇定些许,她扫了一眼齐王,笃定了他这是在公报私仇。自己儿子给他带了那么大顶绿帽子,照他的性格,必不会放过魏家的。

此事恐怕是他背着皇上所为,魏德远如今已是死无对证,到了御前,还不是由齐王说了算。

当然,她也只敢对着苏杳杳质问:“你是何人,可有官职在身?可有皇上手谕?这里乃镇远侯府,由不得你一个杂碎对着本夫人大放厥词!”

沈恪本不欲脏了自己的眼,听得杂碎二字倒是忽然抬起了头,声音比落下的雨更冷上几分。

“聒噪。”

宁远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