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想看看屋内的情况时,一个温柔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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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猛地一紧,延儿?她叫延儿,难道说她是····

“小···醒···小···”

她抿着苍白的唇,想要开口反驳,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即使去问绿妍,她也只会说不知道,其他侍女更是一个个闭口不言,她极度渴望见到欧阳延,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次抓住一个空隙跑到了大门,却被粗壮的护院丫头们拦了下来,不让她跨出院子一步。她没有选择,只能怏怏的被追来的绿妍带回屋子,从那天起,她们连房间都不让她出了。

“可是我真的好饱好饱了,一点都吃不下了。”连翘苦着脸躲开喂到嘴边的虾仁,“今天一天我就吃了两顿正餐,还有茶点,再吃我的肚子就要撑爆了。”

可是义父呢?倚兰呢?他们也和自己一起过来了么?如果真是这样,空气中应该会有熟悉的药香,还有叽叽喳喳的唠叨声,但是她努力嗅了嗅,也只能闻到丫鬟们身上熏香的味道,呛得她鼻子有些发痒。

那天相亲之后,母亲欢喜着为他挑选了好几个女性,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他敷衍的选了其中一个,现在那人已经成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子,但是他丝毫不介意,任凭他们去欢天喜地的准备婚事,而约定的婚期就是一个月后。

这一去,不知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归来,可是他没有选择,就算是为了心爱的养女。无论这次行程的结果如何,他都必须一试。

男人的眼红的像是正在捕猎的猛兽,宛如降服压制爪下的猎物般一口咬住小药娘的后颈肉,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痛得连翘放声尖叫着,身子也因为剧痛而疯狂挣扎着,没想到这么一晃,竟然将肉柱吸得更深。

男人被这副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心都快化了,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小药娘在努力的想要让他快乐,不顾矜持的也要尿出来给他看,幸福的泡泡咕噜咕噜的从心底冒出,让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该死的!夹得那么紧,是想让我肏进小子宫里面么!”男人暴喝着咬紧了红阳奶头,发狠的猛嘬,另一只美乳已经被被吸得空了,肿成莓果的小奶头上被男人涂满了晶亮唾液,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血丝。

倚兰气红了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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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做一个没有心灵的工具,任由男人掠夺凌辱,至于那些喜怒哀乐,就全部封印在内心深处没有人能到达的地方。

昏暗的房间里,隐隐响起一声叹息,不知是对即将到来命运的不安,还是对那没有结局的爱恋的悲伤。

“·····如果说··一个月···”

“这是黑蛇纹。”顾显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蛊虽然奇特,但是与其他蛊相同的是,在末期都会出现黑色纹路,当这条纹延伸到你的瞳仁,蛊毒就会完全侵占你的身体,到时候就无力回天了。”

把小药娘吃干抹净后已是深夜,他便简单清洁了一下,抱着连翘将她送回房间,遇上了被关在药室门外的阿卯,哭丧着脸说顾大夫压根不给他开门,因此也没能及时回去复命。

“要···”

以前的交欢中,都是她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爱抚和玩弄,这还是头一次她“触碰”自己的身体,害羞之余还有一丝好奇。

温温柔柔的连翘头一次对着别人发脾气,也吓了阿卯一跳,没想到这个看似乖巧的少女竟然也会吼别人,只得结结巴巴的答道:“这···我们也想···但是爷他不让我们碰啊····”

“滚出去……”

当朝风气还没有开放到能够让未婚男女在公开场所面对交谈,因此欧阳延是在湖边的小亭里隔着莲花丛观察一众千金的样子。

“爷,您交代小的办的事都办好了,只是这路上雪松姐姐找我让我给爷传话,这才回来晚了,您消消气,放了小的一马吧。”

倚兰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不动声色的迈着小碎步往门口退去,想要去叫顾大夫再帮小姐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不然她怎么会一副痴痴样子、对着那画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呢?

连翘也不回话,颔首笑了笑,那眼中的疏离看得他很不痛快。无论床上再怎么热情淫乱,只要下了床,就带上了恭敬与顺从的面具,明明刚才抱着书笑的那么美,现在的笑容干巴巴的,就像刚才的蜜糖被人换成木头渣子,塞了他一嘴,又干又涩。

“不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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