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去问绿妍,她也只会说不知道,其他侍女更是一个个闭口不言,她极度渴望见到欧阳延,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次抓住一个空隙跑到了大门,却被粗壮的护院丫头们拦了下来,不让她跨出院子一步。她没有选择,只能怏怏的被追来的绿妍带回屋子,从那天起,她们连房间都不让她出了。

这所绣楼所处的地带是京城内有名的销金窟,无数达官贵人在这里养了戏子情人,正房的贵妇们提到这个地方,哪一个不是咬牙切齿、摔杯砸碗的,他将连翘安置在这里,装作养小妾的贵人出入其中,不显山而不露水,更能保证她的安全。

可是义父呢?倚兰呢?他们也和自己一起过来了么?如果真是这样,空气中应该会有熟悉的药香,还有叽叽喳喳的唠叨声,但是她努力嗅了嗅,也只能闻到丫鬟们身上熏香的味道,呛得她鼻子有些发痒。

她冲自己露出微笑的时候,他内心的恶鬼叫嚣要吞噬掉她、让她精美的五官扭曲、清澈的眸子露出惊恐与绝望,满足他嗜血的欲望;可另一种渴望却使他想要亲吻那形状美好的玉足,像膜拜女神般请求她露出更多微笑,拯救残破不堪的他。

这一去,不知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归来,可是他没有选择,就算是为了心爱的养女。无论这次行程的结果如何,他都必须一试。

小药娘吓得直摇头,他那根东西那么大、那么粗,光是前面的穴就花了好久才习惯被干,后面的穴肯定吃不进去的!

男人被这副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心都快化了,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小药娘在努力的想要让他快乐,不顾矜持的也要尿出来给他看,幸福的泡泡咕噜咕噜的从心底冒出,让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是夜。

倚兰气红了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倚兰,不许多嘴。”连翘低声斥责小丫鬟,她能够吃饱就已经很满足了,幼时在破庙里可是要靠别人救济才能有饭吃,平常吃的菜只不过是没那么精致,她丝毫不介意。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做一个没有心灵的工具,任由男人掠夺凌辱,至于那些喜怒哀乐,就全部封印在内心深处没有人能到达的地方。

欧阳延的眼神追逐着那抹淡樱色,不悦的眯了眯眼,完全没有想继续对话的样子,丢下一句“等会儿把药端到连翘房间”就追了出去。

“·····如果说··一个月···”

“我记得我从未跟你说过任何迹象。”

把小药娘吃干抹净后已是深夜,他便简单清洁了一下,抱着连翘将她送回房间,遇上了被关在药室门外的阿卯,哭丧着脸说顾大夫压根不给他开门,因此也没能及时回去复命。

她快要死掉了,想要吞吃肉棒的淫欲和不想被征服的倔强如冰火般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体中,一个一边,拉扯着她的神经,撕裂她的身体。

以前的交欢中,都是她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爱抚和玩弄,这还是头一次她“触碰”自己的身体,害羞之余还有一丝好奇。

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依稀可见微微的抽搐,他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俊美的五官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房间里还飘散着血腥味,连翘脸色一白,以为是男人受了伤,连忙上前查看他的身体。

“滚出去……”

那日杨氏叫欧阳延前去,为的就是通知他三天后的赏花会,她已经给京城内未婚的官家千金都发了请柬,邀请她们前来赏荷。

“爷,您交代小的办的事都办好了,只是这路上雪松姐姐找我让我给爷传话,这才回来晚了,您消消气,放了小的一马吧。”

她看看画又看看倚兰,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那双鹰眼。

连翘也不回话,颔首笑了笑,那眼中的疏离看得他很不痛快。无论床上再怎么热情淫乱,只要下了床,就带上了恭敬与顺从的面具,明明刚才抱着书笑的那么美,现在的笑容干巴巴的,就像刚才的蜜糖被人换成木头渣子,塞了他一嘴,又干又涩。

重要的书终于回到她的手中,连翘心里偷偷吁了口气,抬起双眸,看见男人坐回椅子,一派悠闲的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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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延愤愤的站起身,取了茶杯倒了些茶水,不甚温柔的捞起瘫软成泥的小身子,将茶水凑到干裂发白的唇边。

意识消失前,她感到男人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看到留言里有小仙女说要想看初夜剧情,这部分会在番外里放出来哒!俺也想看小药娘被弄哭的样子嘿嘿嘿淫笑

男人把软绵绵的娇躯搂进怀里,保持着肉棒插在穴里的姿势将小药娘放在了圆桌上。娇美的身子斜躺着,一只白嫩大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腿心处分得更开,连骚核都钻出了花瓣,俏生生的挺立着。

“很想要吧,想要就自己吃进去,我教过你的,对吗?”

“不准你不行!夹紧,给我把龟头舔湿了,不然不肏你的小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低笑了,欧阳延用足尖戳了戳花谷丘,惊得连翘发出啜泣的哭吟,“想要高潮的话就乖乖听话,舔。”

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红痕,顺手解开了绳结,把大桃子般的乳球释放出来,没了那股紧缚的力量,她也轻松多了,悄悄松了口气。

连翘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音调抖着连自己听了都发笑:“连翘··连翘知道错了的···爷恕罪···”

既然她还能引起他兴致,就别想做出不合他心意的事来。

连翘是如此的聪敏,怎能看不出其中关节,就算失了贞也未以死明志,她甚至主动提出献身,来换取生存的机会。

早晨老祖宗和爷说的话,阿卯也听了个大概,就是··额···那个···如果爷您娶亲了,那位小姐该怎么办?“

高氏冷哼一声,眉眼带着淡淡的鄙夷之色:“”依我看,延儿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犯过病,身体也没什么大碍,说不定蛊毒早就祛除了,只是那姓顾的舍不得府里的荣华富贵,谎称着调养身子,其实就是带着他闺女赖在府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