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木,一个人,一个名字,一份肯定。——《许苏木此人》紧张的期末考试为时一周总算圆满结束,有了上次国庆的教训,许苏木订了别的时间段的车票,还有郑嘉跟她一起回去,卧铺是许苏木一起订的,所以也是挨着的。

许苏木哭了几分钟,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哭完又觉得茫然,面无表情,愣愣看着湖面发呆,最后手里还存有余温的两个红薯终于换回了点神志。

话音刚落,远处飞来一个盒子,正好打中程亮平的手机,手机落地一声闷响,盒子随之落地,也摔变形了,清脆的咔嚓声,像是苹果碎掉的声音。

她看到晚上九点半,沈沅在宿舍群喊话让她回宿舍聊天,说是准备了扑克牌和毯子,让他们三个单身狗抱团取暖。

谢杜衡看她又攀过来,脸一黑,万般无奈,当着许苏木的面又不想过多纠缠,只能敷衍着答应:“行行行,我答应你。”

对面的管涵正掀开衣服准备贴暖宝宝贴,瞅见她这么快就进了被窝,很纳闷地开口问她:“咋滴了?你平时不都织半个小时才睡觉吗?”

谢杜衡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她,酷酷地说。

能活,哥哥能活。

谢杜衡没想到这么晚她还在网球场,扔下迟尔风径直走了过来。

“这些男生都太帅了,每一个都是大长腿,我忍不住花痴,想多存几张我自己留着。”

就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关心而已。

许苏木听了一路的时事新闻,终于在谢杜衡说谢词,然后播放结束音乐的时候到达了新媒体大楼,不过没进去,撑着伞在楼下转悠。

初一的暑假,开始突飞猛进,逐渐跟她拉平,后面初三的比赛甚至会超过她。

小姑娘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红点,看得让人由衷感到可怜。

第19章什么都依你

权镜觉得她有心,孺子可教,先用自己多余的毛线给她练习,耐心一步步手把手教着。

还没头没尾的摆出一副质问的语气。

二十个硬币用完了,没续拿,许苏木抱着怀里六个皮卡丘娃娃,胳肢窝里各夹俩,怀里又抱着俩,伸出手对他说:“硬币传给我,你来玩,多抓几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杜衡就等着她这句话呢,立刻点头回答。

谢杜衡没回答他问题,抬手又端起一杯啤酒,身子轻转了个弧度,背对着许苏木,却正对着那学长,正好把她遮掩住,“我先喝,你随意。”

许苏木迅速回了个“抱抱”的表情包安慰她,注意力随着新消息的出现已经转移到别处,当时加的那个群:“附中学子在A大混日子当咸鱼的日常”

谢杜衡目送她走远,确定没事后起身,去了趟网球社办公室,打算参加A大的秋季网球赛。

这一句话可点醒了许苏木,她相机还存着刚才偷拍谢杜衡的照片没删除,顿时反应过来,一把夺走了相机,护宝似的:“嗯,有些隐私,不能看。”

所以,图片社在各大社团都活得很开,作为社长的林问微也很有人气,活动部的人几乎都认识她。

周一上午前两节没课,她不需要早起,不过宿舍三个人都要早起,饶是再好的睡眠也撑不住她们起床洗漱哐当声,许苏木闭眼翻了几个身,还是被吵醒了,紧随其后起了床。

这么快就上岗了?

有一个女孩子看到了,小声跟旁边人说了这一消息,紧接着全场都得知了教官要离开的消息,场内开始骚动起来。

“没,就是刚刚不小心走神了。”

听说,图片社仅需两轮面试,一轮往往会刷掉百分之七十的人。

“许苏木”

2:二楼给楼主本人,先声明,楼主不是A大的学生,但我是附中的,跟他们同一届,所以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且听我慢慢道来。其实吧,这个许苏木和谢杜衡从初中开始就被学生组成cp了,每一个在附中上过学的学生都知道,因为成绩好到逆天,cp粉也不少。

因为是初中同是网球社的社员,谢杜衡用网球王子越前龙马的头像无可厚非,可偏偏那时,她的头像是卡鲁宾。

男连这边喊完这句之后,女连终于跟上,以更高的嗓门喊了回去:“让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放?”

“怕晒黑还不敢脱长袖。”

拿在手里晃了晃,对准后正要喷上去。

章诗文接过看了看,眉头皱起,没想到看起来挺活泼可爱的一姑娘,身体状况是这样,立刻准了:“准假。”

“六水,你有男朋友?”

许安易和权镜在她们聊天期间开始帮她收拾起东西来。

后备箱还有两个密码锁箱。

自己只是沧海一粟而已,茫茫历史长河中,她甚至连个波澜都不算。

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许苏木带男孩过来给她认识。

同班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人也都浮现出不解的神色来。

权镜不放心,叮嘱她:“小心点,别喝酒乱吃东西。”

而历史学显然不是A大的优先和侧重。

摄影师这才满意,适时喊了句:“smile!茄子!”

流程大概是,学校正门前拍一张,图书馆前一张,大头照一张。

许苏木也是注定要去学中医的。

许苏木偶尔趁他不注意转过头看他,只看到他侧脸,长如扇的睫毛卷翘,高挺的鼻梁,流畅的颌骨线,圆润的耳廓,更显这侧颜的精致,更不要提正脸是何等的绝色。

“我陪着你去吧。”

单手玩这招,眼睛也不盯着看,却能精确无误就这么扔着走一路,不怕掉,许苏木是真的佩服他。

许苏木背书包进了教室看她后面的书包只装了半满,桌上还整整齐齐地搁置着一摞书,放了书包到自己桌上,在旁边坐下,拍了拍她桌上的书,问她。

许苏木看他那严肃的表情,没忍住笑了笑,下了台阶,解了自己手上的刚戴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手链,放到他手里,“给你,戴上。”

然后转身要走。

谢杜衡接过,拿着手链彷徨,这不会是拒绝他后给的礼物吧。

在身后喊着追问道:“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许苏木躬身拘了一捧雪,在手里抡了一个雪球,对着他脚下砸了过去,笑着轻喊道:“看字!”

谢杜衡这才去认真看手链,转了一圈看到几个字,可他慌得完全没了意识,只呆呆地读:“木苏许木苏许木苏许。”

许苏木简直要被他笑死,心想平时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这么傻,喊道:“顺着读!顺着读!读不出来,就不算数了。”

谢杜衡顺回来读那三个字,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