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故意瞪了她一眼:“你说的……无事献殷情,那我再拿回来。”

文殊刚转头,就看见满脸不善的张泽远,他客气的朝张泽远一拱手:“你来了啊!”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你现在不是没事情做么,你去给我搬块石头过来,要大一点的。”

他能如何,这样的柔情他享受不起,任她上过药后,让人带她离开。

崇寺青无奈的看了张泽远一眼:“你还是怕我对你有隐瞒么,怎么事事都要问的这样详尽。这个种族的人长到一定年岁的时候,就会身上间歇性闪现白光,这个白光自己还是看不见的。那天夏景语在树林里,树林里就突然闪现白光了,不同于火把什么的火光,我自然就留意了下来。刺青部队在远距离看着她倒没什么,要是真的能接触她,当初我就能让他么把人给带回来了,何必劳烦你再去跑一趟!”

大夏能够统一全国实在是个意外,当初中原地区,各国纷乱,有三个国家争权夺势,结果竟然是三败俱伤,之后涌现出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又是一番混战。大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民风彪悍,以部落为单位,每个部落有自己的力量,整个民族却没有统一军队。大夏的一个部落的首领落尘雄才大略,他原先想趁着中原混战,侵占领土,没想到中原的军阀为了保证同其他军阀争斗时取得优势,竟然连自己北方的领土都弃之如履,用他们的话来说,北方之地,本来就是一片蛮荒,与其分出精力同大夏斗争,不如同其他人争夺中原,等自己统一全国,建立政权再来收拾北方蛮夷也不迟。

到了下午时分,张泽远抱起夏景语,刚准备从书房后的密道出去,崇寺青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匹云锦,将夏景语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他向张泽远解释:“密道里刺青部队曾经走过,夏景语是万万不能沾染上半点和死士有关的东西。”

是夜,张泽远在皇宫的墙外晃荡了很久,明城帝的警觉性不断升高,皇宫附近的草地都被着手处理了,在那些地方开垦出街道,派人查询,估计保持多年的篝火晚会传统,将在这里终结。所幸的是附近的守卫都是略会武功的人,对他没有多大困扰,加上明城帝最近才开始训练守护宫中的士兵,这些士兵还不算太专业,尤其在夜间守卫的执行上,有很大漏洞。张泽远很快就翻过墙头,到达宫院之内,夏景语在的宫殿也比较偏僻,守卫更是稀少,宫殿外只有秋色在守夜,说是守夜也只是在寝宫的外侧摆了一长小床,秋色躺在上面睡的正香。

“哦”崇寺青脸色不变,“你下去吧。”元天走后,他盯着窗外,愣愣的出身,半天眼神一亮,又半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知在想什么心思。

张泽远突然又上前几步,揭开了夏景语身上的香囊,大笑两声:“今天幸亏我在这里,不然静安王殿下可真得**了,这种香料只要遇到水,不辛苦上个大半夜,药效都不会过的,要是不能及时解掉,恐怕要七窍流血。”

“我可以把夏景语赏赐给你,你要么?”崇寺青笑得贼贼的。张泽远赶紧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定下心神,闭了闭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她在黑暗中想象自己盯着手掌突起的地方看着,渐渐的,在手掌的地方涌起了淡淡的光晕,随着她的心神越来越集中,光晕也开始变大,她的意识似乎脱离躯体,向着光晕中间移动,一阵黑暗袭来,她进入了空间里。

“你不要乱动。”张泽远见了夏景语的动作,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我不管你身体如何,这次为你治了病,我日后就不再来了,静安王那里,也还请你不要打扰的好。”

她在厨房忙活半天,等饭菜一端上桌子,声称自己困得完全不能起床的夏慕仕总是早已端坐在桌旁,笑眯眯的吃着,还不忘夸上她几句:“妹妹你长大后成了贤妻良母,不要忘了我的栽培之功。”

下面一堆回复,有人附和了楼主的说法,并以实例证明:

没有给她多思考的时间,她被人粗暴的抬了起来,她的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仔细的侧耳聆听。这次的劫持显然是计划很久的,一路上,劫匪连一句交流都没有,这让她打算从对话中获取信息的想法。好在根据来人的脚步判断,崇寺青也被后面的人拖了出来,现在应该在她的身后,目前两人没有被分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被背着,觉得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途,长的让她颠簸的想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她似乎被背着,穿过一个狭小的过道,过道的狭小,让她三两次蹭到了墙壁上,墙壁很粗糙,蹭的她后背一阵生疼。

出了过道,她又被塞在了一辆车里,这次走的路更加颠簸,像是在凹凸不平的山地行走,她梗咽这问崇寺青:“大哥,咱们不会被抛尸荒野吧。”

崇寺青的回答不疾不徐:“等我们先变成尸,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吧。”他知道接下来的计划,虽然不是抛尸荒野,但还真的和荒野有关。

夏景语再次被扛了起来,袋子被人解开了,她刚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对方就伸手向她狠狠一辟,她觉得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此处是深山。山旁有一处悬崖,来人背起昏迷的夏景语,从一处隐秘的过道进了山崖,他腾空而起,跳了约莫两米的距离,将她摔了下去。然后恭敬的向崇寺青行了一礼:“主上,此处已经布置妥当,如有需要,请主上释放暗号。”

“你们下去吧。”崇寺青懒懒的应了一声,黑夜中他的眸子,迸发出幽幽光芒。&!--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