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家教]自我陶醉 > 51第五十章·全世界最卑微的人主视角

但是,即便是那样的零,也还是和那男人在一起的吧。毕竟提到那男人的名字的时候,十年后的那个人脸上立马显现出与之前不一样的神色。他有些失落的想,同时有些不甘心的伸手握起一束那个人散乱的头发缠绕在指间。

“京子…?”我诧异的看着半个身体藏在门外,一脸尴尬的女孩子。“你怎么……?啊。”没几秒我就想清楚她之所以这样看着我的原因。

不过那个人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会说。

“哈啊、就算我现在说再多,你也听不到。是不?”我望着眼前只残留着些许十年后火箭炮的粉色烟尘的地方,最后身体如同散架一般的倒在床上。

他一愣,红着脸摇头。“……就是想看。”

这两种感觉很矛盾,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在这场战斗之中如果不胜利的话,后果是怎样的,他比谁都要清楚。甚至清楚意识到在这场战斗之后又将陷入另一场危险的战斗。

明明那不过是一条水泥铺筑的平稳小道。

“……我知道了啦。”他口齿不清的说出这句话后才终于能畅快的大吸一口气。

“呃,……对不起。”

他支吾了一会,觉得还是说实话比较好。[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觉得我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人能破坏啦,还有就是我和你之间关系亲密到谁都不是的地步啦。]他说话的同时用一只手捂在胸口,仿佛透过那里能感应到另一颗心脏在用和他心跳相同的频率跳动。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啦。]我将妈妈扶起来之后就被妈妈推着后背一直往前走,于是只好先顾着脚下,免得下楼的时候不小心踏错。[你们这边似乎对于下跪这种举动,怎么说呢?应该说和我们所定义的不一样吧。总之我们那有说法,‘长辈给晚辈下跪磕头会折寿短命’这样。不过背后的含义应当是为了教导小辈们尊敬长辈吧。]

他嗫嚅着嘴唇,甚至想要低头,但是却被那个人抬头看过来的坦荡的目光给击败。

但是从不表于人前。正如我一直明白我自己的性格充满危险却显得温顺一样。

“喂…我说啊,我是不是有点自作自受?”他趴在零身边,手指尖在零的手臂上轻轻戳下去。“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却还怪你。……果然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吧?”他趴着看向那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又伸手戳了戳那个人的脸颊。

[嗯,好啊。你要去哪里?去并盛街附近走走吗?]我把头转向一边,看着门口眼神乱瞟着就是不敢去看他。[……诶?]猛地,我忽然发现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似乎就这么睡着了的样子。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珍贵的体会,但偶尔……也会带来些许的困扰。

[诶嘿~☆]我愉悦的在原地蹦起来,[神啊你果然是爱我的!妈妈快给我买口袋系列的皮卡丘冒险!]

[……所以说,少年就是那种冲动又没头脑的大马哈鱼啊。]那个人的声音似有感叹。

我想了想,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个毛线手套。

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零总会和他说各种各样的事情。大概是因为那个人知道的知识很杂,而且对他也百无禁忌,于是总会和他说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其中最多的还是关于中国的传说与那自古以来的各种神话。

[卧槽背后有那凤梨的叉子!小心!]我忽然发现纲吉被击飞的轨迹末端就是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倒插在墙上露出尖端的三叉戟,连忙对纲吉大声喊并且很快将视觉与他共享。

以前偶然会觉得那个人似乎总是维持着精力充沛的状态,特别在他总也睡不饱的早上尤其精神,但是当听不到那个人和他说话的今天,却觉得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让他别扭不已。

“……我勒了个去,这是哪里的田园小风光啊。”我难以置信看着出现在四周的花花草草和小溪流,只觉得智商君上线的时间实在是晚了一点。

[只要是零说的,我都信!真的!]他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回话,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唯一好的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于中文的发音倒是急得很牢,即便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能记下来然后再问我。

女人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伸手压了压他的头发。“…看样子你还真是被‘我’养得很不得了啊。不过,你的这些话真应该对那个‘我’说,而不是对我说。”那女人看着他脸上浮现的困惑表情嗤笑一声,“不明白吗?一脸困惑的看着我呢。”

“……………不好,我可一点都不好啊谢谢。十年后的我感觉超级奇怪啊,不应该是温柔可人的大姐姐类型吗,不应该是那种迷惑万千少女类型的吗,为什么看上去完全不是这样!”我颤抖着手指向那个女人,但是她的表情变都没有变一下。

从迪诺来探望他开始,似乎厄运就开始纠缠在他身上。

我仔细想想那天的梦,但是在已经过了两个月的现在,我对梦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记得模糊不清。[…大概是高兴的。]我顿了一下,将话停在这里。静静地感受着纲吉心里传来的某种情绪。[不过我想,这种高兴大概不是纲吉你想的这样。]

“纲吉君,继续婚礼吧?”原本穿着礼服的京子变成了穿着婚纱的模样,挽着他的左手臂。“回去吧。”

我趁着这个机会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然后顺了顺他的头发。[睡吧。]

他连忙拉住狱寺。“等等啦狱寺君,”他瞟了一眼那两人,一个是最开始出声的男生,长得很是清秀,另一个刚好背对着他所以他看不到那人的脸,只是有种奇怪的熟悉感。“…那个,”他暂时不去管看着那人所产生的熟悉感,专心将注意力放在此刻掏出炸弹就要抛过去的狱寺身上。“看那两人的制服,估计是邻校的吧?而且赏樱本来就是大家一起看才热闹嘛……”

“认识我的?怎么可能啦,真是的啊妈妈,难道你忘记最近电视里爆出的那个新的诈骗手段吗?”我稍稍站出来,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装出一副好人脸说什么认识你的孩子啊丈夫啊,然后一副老实脸的就来推销或者骗钱之类的这种诈骗。”

他眨眼看着十年后的自己,忽然想起那个对话,就这么变得高兴起来。

[零,那个时候,在十年后…你看到了什么?]他的这句话后面似乎还有没说完的,但是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零没有立刻就作出回答,而是沉默了一小会之后才说话,让他不禁产生自己是不是不该问的感觉。

但是这位害得我如此凄惨的黑手党先生完全没有打算放过我。“你们看蠢纲已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快带他去招待室吧。”

小春因为无法躲开狱寺的炸弹而掉下河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桥栏上的reborn笑着用列恩变成的手枪抵着帽檐。

看着目的达到,我缓了口气放松表情。“可以啊,你要是好好的在家呆着,那我回来陪你玩呗。”

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始思考他现在所处的世界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但是我不敢啊不敢。

他喊痛的时候脑子里安安静静,唯一能感受到那个人也觉得痛的是仿佛从地狱传来的细小声音喊着次奥一类的话。

在我火急火燎的跑到校门口差点把每天都会围着并盛街跑个好几圈的笹川辽平不小心撞到之后,终于在还差五分钟就要迟到的前景下走进了校门。

周围的人跑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他只是摇头,然后投入了比赛之中。

[……那啥,我一不注意差点让你被子弹戳个窟窿。]

“泽田,翻译。”老师在讲台冷着眼等着他的答案,而他也沉默着等待那个人的答案。

不是再睡五分钟吧,五分钟的含义就是自然醒了啊啊。快起来快起来!你家的老师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