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私也不能混为一谈,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想该怎么去制止这场灾难。

本来自己心情就不佳,刚刚沈北镜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给扛走,现在却还用这种质问的口气来跟她说话,真的是,佛都有火啊!!!

幸亏她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出现在大众的眼里次数并不多,所以此时就算在军营里扮男装,也不会那么快就暴露。

她感动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们都要活着,活着回来!”

却没想沈北镜耍流氓地要求:“那你再叫我一声小哥哥,我就放你走。”

“岂有此理!”皇上怒拍了下桌子问:“静和特使何在?立马把他给捉拿起来。”

岳鹏飞说:“小九这是要走了啊?是身体哪里舒服吗?”

“真的吗?师兄太厉害了。”童稚之语气高涨道。

童炎之的一通指责,都让童稚之无法反驳。她不知道,原来那酒的后劲会这么大,而且酸酸甜甜的也会醉?

方白安抚着童炎之说:“要不我们再等等吧?媛儿对京城熟,估计是两个人在哪里玩野了?”

“行行行,你是大人了。那我的小大人,咱能不能选点别的?花酒可不行!”

这天童稚之闲得,感觉得她的头上都快要长出小蘑菇了。

“哎,瞧我真是笨手笨脚的,竟还把妹妹给撞伤了。王爷,求您念在我们昔日相识的情份上,可莫怪罪奴家啊。”

“哦!你说的是长相极其“吓人”的那个?”

可童炎之在一旁急啊,此状,这妹妹和好友两人是在干嘛?

听这事童稚之也委屈啊,人家王爷不召见她去给他看病,她也不好直接上前去烦人家啊。现在倒好,还得被太后询问。

方媛摇摇头,提笔写到:应该是从十四岁那年开始的。

突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只兔子,那兔子速度之快,竟直挺挺地朝童稚之的方向撞来。

童稚之今天穿的是便服,头发高束绑成马尾,露出精致的小脸,甚是精神。

“诶童兄,刚处的姑娘呢?”

记得七岁那年,她跟着师傅去玉溪山拜佛时,刚好遇到了一位男子生病了。师傅为他治疗,而她趁着男子睡着,竟嘴对嘴地喂了男子喝水!

陈锡良见沈北镜的这个安排,算是原谅他了。他赶紧打着笑脸说道:“今天这顿也记我名下,七爷您就消消气了哈。”

童父对女儿说:“稚儿啊,你快起身,你哥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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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镜把童稚之放到了床上,然后转身立马向童炎之下令。

命他与方白二人,立即率领两万精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静和,务必找到岳鹏飞。

童炎之片刻不误,赶紧点兵动身

却没想,不等童炎之他们亲自去抓岳鹏飞,他自己就先送上门来了。

小将来报:“王爷,城外有个称是童大夫的师兄求见。”

“独身一人?”

“是的。”

“赶紧让他进来。”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地点:敌军营

岳鹏飞采完药回来发现,自己正研究的毒针竟然不见了?

他着急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怎么都没有。

正想出去找人问清楚,却碰见了主将和他的弟弟,两人穿着黑衣灰溜溜地回来了。

看到木戈时,岳鹏飞倒是想起了,自己昨天才对他提起毒针这件事,他的嫌疑最大。

他截住他们俩人直接问:“将军,您有没有见到,昨天我拿给您看的毒针?”

“哦,那个啊,被我拿了。本将想着反正都要潜入敌军营,那就趁着这个机会,送个好东西给我的“老友”尝尝鲜。”

“老友?”

“就是敌军主将沈北镜啊,你上次投毒的那个,没想到他命还真大,竟然没死!”

岳鹏飞听着笑说:“那将军这次就可以放心了,毒针您也是知道,他沈北镜今必死无疑了。

再加上今天去投下的毒液,明天一早,将军不就直接过去收城即可?”

“唉,别提了,要不说沈北镜命大。”木戈挠着眉头,不悦地说道。

“哦?将军的意思?”

“被一个小鬼给发现了,突然扑身挡住了那针,沈北镜可真走运。”

听到这话岳鹏飞觉得真是可惜极了,这毒针虽然是研究出来了,可还没来得及抄录,解药也还没做好。

要是说这针用对了人,他也觉得此事就算了,可现在竟然用偏了还真是,白费心思了。

岳鹏飞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