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无法理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花酒的?”

当然,其中的池映嫁鸡随鸡,只能一同前往,估计也再无回京城的可能了!

沈北镜赶紧扶起童稚之,动作之自然,可让一旁池映的脸又沉了半分。

“你胡说什么呢哥,听我解释呀!”

“不急,本王在府中等了你这么久,你总该把我的事给先处理了吧。”

童稚之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媛儿也很喜欢的,每天都会喝上几口,提提神。”

沈北镜见她坐姿标准,拉缰绳的手势也对,遂没接话,就这样看着她喜滋滋的样子,觉得好笑。

“真是可惜。”

陈锡良这大嗓门摆了摆手,呼道:“哎,童兄,这!”

童母领童稚之福身:“见过七王爷。”

池映这么一个娇娇美人儿,竟被这样扔在了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少不了好事者指指点点。

到了第五天,童稚之换了药,效果就出来了。童父觉得这脚暖暖的,很舒服。就像是被堵塞已久的筋脉,突然被打通了一样。

在她第三次打掉沈北镜牵住她的手,推开他往她脸颊凑的嘴唇,怒问道:说好的洁癖呢?

“哪里?”方白和童炎之同时问起。

沈北镜有些不确定说:“花花柳街。”

“嘶”童炎之猛吸了一口气,说着:“不可能,她们俩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说起这个地方,方白想起了一个人,立马说道:“方媛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们去她那里看看,说不定在她们那呢?”说完,方白就领着他们去了方媛好友那里。

打听到了原来方媛真的来她这里买了衣服,还是男装!还说着要去花楼逛逛。方媛的好友说了,让她们俩人去了她自己与人合资开的店里,这样比较安全。

这个消息让三个大男人给惊呆了,童炎之不可置信地说:“她们俩疯了?!”

他们三赶快前往花柳街,到那时,除了沈北镜在外围没进去外,童炎之和方白就直接去了琅醉坊。

可惜到那问了里面的老鸨才知道,原来两人早就走了,并且还打包了两壶青梅酒。

这下子,线索又断了。这喝了酒的两位姑娘,还会去哪呢?

两人出了花柳街,却没看到原本在一旁等待的沈北镜?

这时,他们俩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这是他们四人的暗号!这声音是在后面传来的,两人赶紧往后赶。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沈北镜无聊地站在街上发呆,脑子里想着这两个胆敢逛花楼的丫头,等会被当场抓到时,会被各自的兄长修理得多惨!

想着她们有可能会发生的凄惨相,沈北镜就忍不住想笑。

突然,有一个胭脂味超重的女子扭着腰肢靠近沈北镜,掐着尖细地嗓音说:“这位俊郎~来呀~快活呀~”

沈北镜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这个胆敢摸上他手的老女人,往后退了一步。

那女子本以为是大鱼上钩了,软着身子就要靠上去,却没想被沈北镜一个闪躲,那女子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往墙壁上招呼了。

顿时,大街上有个凄厉地“哎哟”叫声。

沈北镜觉得这地方没法再呆了,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往黑暗处走去。

走着走着,似乎见着有一口湖,湖边的岸上,有声音?

沈北镜见着也无事,就慢慢走近湖边,欣赏下夜景。靠近时却发觉,草地边又发出了声音,而且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而后又听到“童妹妹,我们走了吧”的声音。

然后立马有个娇憨地声音回着:“我,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

得了,这小醉鬼的声音是童稚之的。

沈北镜走近,果不其然,就她们俩了。看见方媛似乎还好,童稚之却满脸通红。

她的嘴角带着甜笑,就像偷吃了甜甜的糖果一样,感觉空气上的气味都充满了甜浆的味道。

又看着地上两个空了的酒壶,在对比下这两人,心里也就有数了。

方媛见着有黑影在上头,赶紧抬头看,见着是黑着脸的沈北镜,差点就发出了尖叫声。得亏自己控制力还行,最终咽了又咽,忍了下去。

她结巴地说:“王王爷?”

“呵,你们俩倒是会享受生活啊,美酒美景,不错!”

方媛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连脑子里仅剩的一点儿微醺都给吓跑了。吞了吞口水说:“那个,王爷您怎么在这?”

“我?你哥和童兄都快要找你们两个找疯了,你还好意思问?”

“那个请问,现在是何时?”

“戌时刚过,应该是亥时了。”

“亥时?”方媛这时的嗓调因为惊讶都变音了,揉着头发嘴里叨念着:“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