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府大院。

苏晚瞧着太后那一副深沉的模样,就惊觉厌恶,柔荑微微的松开,退后一步:“母后,晚晚见你的气色不太好,在家中之时学过一些简单的按摩法,不知您可否让晚晚替你按一按。”

“作孽!女儿家的,什么爱不爱,你到底知不知羞,把这些话给我烂肚子里去。”原氏一听原锦素的话,急得脸通红,真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巴掌。

相思思索半晌,看着苏晚言词犀利的说道:“如果真是青梅竹马,王爷不必任何人提点,也会纳了她为侧妃,尽管她的身份卑微。以王爷的势力,要纳个侧妃,简直是一如反掌。可是王爷没有这样做,这事有可能是一厢情愿。相思劝王妃三思而后行,毕竟……”

“王爷……”

苏晚看着它的反应,似乎它是知道了什么,“你看到的都属实,是!我是当朝第一王爷的王妃楼晚,不过她已经死了,现在是另一个灵魂。而且是一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相思的暗器无情的发射着,然而就在要分出胜负之时,突然又来一批黑衣男子,而且杀气腾腾,似乎比前面的一批还要厉害几分。

大夫人郁氏双眼微阖,侧扫过窗外的景致,喃喃低语:“为娘辛辛苦苦的在这个大院里挣扎了数年,可是这个女子却将为娘所有的东西毁去,主母的位置。你妹妹的名声,你的前程。妍儿,女人要狠,地位才稳。”

笑白惊恐的退后数步,从来没有被女子碰过的他,不停的抚着脸颊,“男女授受不亲,你真是不知羞耻!”

她曾经为一等丫鬟之时,何等的荣耀。

“傻丫头,一家人不需要这么的客气。”二夫人生在将军府就是最会的就是明哲保身,因为他的儿子是她的一切。这位四小姐开始不起眼,这会儿却如此得将军的青睐,手段绝非一般,奉承她如何?只要她不动她的主意,她儿子的主意。

苏晚抬起头,笑得有些牲畜无害:“父亲大人,相思姐姐给女儿试嫁衣的时候,女儿多久未见父亲,甚是想念,就多嘴问了一句,所以……”

她是王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之后,所以皇为凤凰,王妃为鸾。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上好的绸锻,声音柔柔的问:“可是花了多少心思吧。”

二夫人前行的足突然停下来,手里牵着三少爷,慢慢地回身,恭敬的躬身:“明白,姐姐。明日,温佩一定会准时到。”

她太烦躁,连给德琳公主内功心法这事都忘记了。然而这位公主不拘小节的直奔到她的府上来,吓得整个将军府翻了天,忙活着这,忙活着那。

“有劳了。”苏晚丝毫不摆架子,淡淡的说道。

苏晚淡淡一笑,没有什么表情,低首喝茶之际,风拂动了发,然而那位玉面公子就从眼前消失。这个男人刚见面就找她挑战,呵呵……不管是什么戏码,她苏晚都不屑。

……

“废物就是废物,没啥用。你别跟我哥哥进去换药,我有事要和你说。”德琳不屑的环抱双手,翻了一个白眼说着,同时看向越冰璃:“哥哥,借一会儿,你不会这么的吝啬吧。”

德琳翻了一个白眼,讥诮道:“你在这里装什么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哥哥不能受伤……不过你必须去见母后。”

越冰璃颔首表示赞同,亲昵的拉了苏晚一起落座。她这才看清了越玄烬的容貌,果然不愧是帝王,眉宇间都隐藏着霸气。

半晌之后,终于梳洗完毕,越冰璃却及时的出现,苏晚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丫的,你是鬼吗?走路没有声音,说来就来了。然而只能心里yy一下,表面温和乖巧的道:“楼晚见过越王。”

水月颔首,将事实一一说出来,原来在越王居住的云书苑里,越王的榻上,见到二小姐全身赤果果的躺着,越王却在昨晚子时留了纸笺,回到王府。

楼姒的脸顿时通红,无地自容的退后一步,苏晚却款款上前笑道:“姐姐不知晓,还望王爷见谅。”

越冰璃闻得这乞丐是楼四小姐,反应并不大,反而温和一笑,双眼弯弯,看起来像天上的月亮般温暖,他的手轻捧着苏晚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缕了缕发丝:“原来是一位可爱的小姐。”

郁冰的实力不可小觑,居然可以轻易的闪开苏晚的攻击,而且完好无损的站在她的跟前继续风骚,轻抛了抛顺直的黑发,桃花眼闪烁,“郁冰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出的。小晚晚,你是我的侄女,也不能逃脱我的掌心。”

楼妍气得一脚将一旁的花架踢倒,拽住大夫人的衣角:“母亲,你看看那个贱蹄子,居然嚣张成这样。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把爹所有的东西抢走的。”

楼苍泽起身,扶起她按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挡了为父的轿子,硬说要嫁给越王,而今却……”

“身为彪骑大将军的女儿,自知之明是有的。”苏晚低头抬首之间,都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礼,而且言词点到即止。在场震惊的不止是楼苍泽,还有众人。

不过半刻,纱帐后的男女又换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而且那女人的声音特别的媚,几乎可以让男人疯狂的程度。

楼妍心疼的抚了抚妹妹的脸颊,眼里闪过丝丝不悦,扬起柔荑就想要攻击苏晚之时,水月吓得扑咚一声跪在地上乞求:“大小姐,您手下留情,小姐坠入河里,身体都没有恢复,您不可以这样打她呀!”

啪……

巨声响至,仿佛整个山头都在震动一般。

苏晚打了一个哈欠,“笑白,你行动吧。”

笑白一听,眼睛都直了,“苏晚,你这个缺德的女人,明明是你要挖别人家的祖坟,为什么让我动手。这事儿,我不干。”

苏晚摘了枝头一个杏子丢向笑白,“愚蠢的男人,这是门主给你机会,赶紧动手,要是日上头顶,有人过来砍柴,就没有时间了。”

笑白摸了摸被打的脑袋,埋怨的瞪着苏晚,拿过马车上一早就准备好的锄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挖坟。阿只幽幽的叹一口气:“你这个女人,没品!就会欺压男人,哼哼……”

苏晚扯了阿只的耳朵,笑眯眯的打趣起来:“呀,小阿只,你的耳朵真有弹性。”

阿只厌恶的睨她一眼,乍毛的跃起身体,大声抗诉:“苏晚,你这个笨女人,高贵神兽的耳朵,也是你能碰的吗?”

苏晚淡漠的切一声,就踩着步子到了坟前,拿起一个骷髅头盖在阿只的头上,“哈哈,和你真般配!”

相思和笑拍呆愣愣的看着苏晚这一举动,嘴角轻轻地抽搐,忽而立马拿着锄头,辛勤的挖起来,否则等会儿那个骨髓头就要和他们般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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