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咳一声,“布菜。”

寒夜得意洋洋的抬头,就看到了闻铮黑着一张脸,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白月浅乖觉的点头。

白月浅的老子是何许人也?

白月浅终于站起来,她莲步行至汉子面前,声音娇娇软软道:“弟弟乖,回答姐姐几个问题。”

有人发现荒院着火的时候,火势已经随风蔓延到了同排的其他房屋,炽热的高温让人们无法靠近,奴仆忙碌的救火,却被烟尘滚滚挡的根本难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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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是很服气,觉得这任务是在看不起她们。但是公子下了命令,不得不从。两个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对白月浅也是毕恭毕敬。

白月浅看了眼这俩容貌出色的丫鬟,样貌上等,一点也没有普通丫鬟的畏手畏脚,比一般的世家小姐也不遑多让。

这哪有一点丫鬟的样子。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亏得她模样无人能及,要不然这种丫鬟给她,她都不敢收。

“见香。”

“奴婢在。”

“见月。”

“奴婢在。”

嗯,蓝的是香,绿的是月。这样区分双胞胎,应该没毛病。

“你俩什么分工啊。”白月浅百无聊赖的问道。绣花,沏茶,梳妆,还是唱小曲啊?

俩小丫鬟对视一眼,轻飘飘的答道,“杀人。”

她们的任务就是执行男人无法完成的杀人任务。比如去客串个什么花魁啊,丫鬟啊,小妾啊女人的利刃不一定硬,但同样致命。

若是一般娇生惯养的世家贵女听闻杀人,都是失声尖叫,或是嘤嘤嘤的哭。两人也存了给白月浅一个难堪的心思。

只是白月浅可不是普通女子。她从小在一群糙老爷们的刀剑中打滚,甚至还差点伪装成士兵跟她爹一起出征,想去试试上阵杀敌的威风。虽然没出城就被揪了出来,但她爹送她一条银丝小皮鞭,专抽作恶多端之辈。她没杀出过人命来,她也见过不少血腥了。

“是不是杀得贪官污吏?还是敌方将领?你们会不会换皮,就是□□。下次能带着我一起不,我也很厉害的。”

“我会鞭子的,耍的很厉害,能撂倒三个大汉那种。”

“我还会扔石子,小石子就可以打倒一个人。”

“带上我绝对不吃亏。”

“要不你们考虑下我。我超凶。”

见月见香:……

想象中娇娇小姐的哭唧唧,怕兮兮呢。

这满眼兴奋和蠢蠢欲动是什么鬼。

这是个什么疯女人?

看这俩丫鬟又是相对无言,白月浅毫不在意的笑。

俩小样,还想吓唬我。

“行了,我又不会真的跟着你们出去。我就是觉得双生子有意思,逗逗你们。其实我也很怕的,嘤嘤嘤。”

俩丫鬟齐整整的望天翻白眼:女人,你猜我们还会不会信你的鬼。

看着俩丫鬟同样脸做同样的无奈表情,白月浅笑的肚子都疼。太有意思了这,怪不得俩人要穿个不同颜色的衣服,要不然亲娘能认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哈哈哈哈。

俩丫鬟也是觉得命苦。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艰难的任务被告知下一个任务可以放松一下,权当休息了。

可是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人什么事啊。

平常遇到不爽的人可以迷晕了打一顿解恨,可是这白小姐,公子吩咐过了:看好了,头发丝都不能少了,还要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还不如让她们去杀人呢。

见月僵硬的行了个礼,“奴婢们只负责保护姑娘安全,并让姑娘达成所愿。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白月浅状若无聊的摆摆手,“算了算了,那我可以出去不。”

见月问,“去哪里?”

“长安街。”

“不可。”

“桂香楼。”

“不可。”

“天仙楼。”

“不可!!”

天仙楼什么地方?男人的风月场所。要是她们让白姑娘去了天仙楼,她们怕是不想活了。

白月浅泄气的趴桌子上,“那请问我可以去哪里?”

“听雪阁。”公子说的就是听雪阁随白姑娘折腾,那就是不许她出去的意思。所以她思索片刻,谨慎的答,“姑娘若有琐事可尽管吩咐我们,奴婢们可以代劳。”

听到这句,白月浅更无精打采了,“那我想吃东街桂香楼的酥鸭,喝天仙楼的天仙酿。”

闻言,见香悄悄地退下。

然后安静了一会,听月又听到了白月浅的叹气声,她立刻提起了精气神,准备好好应对这个小祖宗。

“我想念我遗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