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焉此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甚是感人,姒昊鼋心头一动将她紧紧抱着,俯身下去,一记没有丝毫温度的吻印在了雒焉的额头上。

“台侯!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来我们这里?”舞??被挤在人群中了些汗,拿出锦帕擦了擦。

“我要你的人去芈山找到芈坚,将他活着带回来!”

莘娘带着微笑亲自将纱带轻轻罩在离轩的眼睛上,手腕间柔曼非常,可是那个结却系的很牢固。

“消息可靠吗?”雒焉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银曦王后点了点头:“多谢!知道我女儿被人救出,我也放心了,此处终究不是久留之地,我还是告辞的好,他日若有机缘定当报答你二位的搭救之恩。”

离?看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家碧玉,这么一窘迫,脸上红晕堆砌倒是比那些风雅女子更多出一分纯情的媚态来,心里又是喜欢几分,手臂上一用力将舞依拉进了怀里。

姒昊鼋不得不放开气息奄奄的芈坚,将冰龙剑化为无数蓝色锋芒刺向涌动过来的黑雾。穆易将笑怡轻轻推在一边,起身助战,冰蟾刀紧随冰龙剑身后飞去。

姒昊鼋看着芈坚的下盘不是很稳,露出一抹冷笑,将手里的冰龙剑飞出几丈,在方圆几里地布下一个阵法,到处是蓝色冰屑翻飞。

“你们谁先来?”芈坚举起手中的黑木棒子嚣张的冲着姒昊鼋比划了一下,“你亲自来吗?”

笑怡说的豪迈,内心却是酸楚万分,她还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要是真有一个人能在她临死的时候过来宽慰一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想到这里竟然眼睛涩涩的难受,可是却流不出眼泪来。

女孩儿只低着头喝粥,由于虚弱,手指尖不禁有些微颤。

“冷吗?”姒昊鼋看着笑怡冷冷的给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放马过来吧!”笑怡扎了个马步,由于衣衫凌乱,两条玉腿从开叉的衫裙里漏了出来,像是旗袍一样。

雒焉给她的气势逼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的银环倒是老练,忙喊道:“大胆灵奴!胆敢以下犯上吗?”

一个仆从过来将马车拉走,笑怡随在螯枝的身后缓缓朝前走去,左右两边的建筑同锁灵宫一样高大巍峨,只是更多了几分富贵,就像梅花与牡丹的区别,一个清奇,一个高贵。

“锁灵宫里有一处园子叫熙园,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还有十间房屋……”

“饿了?”芈坚不相信的皱起了眉头,饿了还能这么呼呼有力的挥动手腕,而且还咬牙切齿的。

“走吧!”

“啊!是你!?”笑怡终于知道面前这人就是那夜将她吃干抹尽,脚底抹油独自溜走的混蛋。

银环也不顾忌主仆之别了,伸手将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丫头拉进了凤辇里,自己随后也钻了进去。

“呵呵!女人家就是小气玩意儿!我带着你喝好酒去!”

笑怡看着姒昊鼋闭着眼睛,脸色忽冷忽热,心跳个不停,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更确切的说想要出什么主意折磨她?

昨夜的折腾早已将笑怡的衣衫撕得四分五裂,此时随着笑怡的挣扎,她背上的伤痕却在姒昊鼋的眼里触目惊心,他明白这是杖刑留下来的伤痕,这死女人究竟惹了谁,竟然会经历杖刑这种九死一生的刑罚。

“哟吼!”笑怡竟然在草地上打了个滚,这偷得太酣畅凌厉了!

“王妃不必操之过急,这个女人迟早会死的,但是死在王妃手上却是一万个不合适。”

“她是……是灵曦公主……”

笑怡心想就这句还算想人话,说得难听,最起码也是为她着想。

“很有意思,我会帮你的,你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还没等笑怡缓过神来,刚刚将她丢在这里的管婆神色慌张的推门而入,看到笑怡后放下心来,她们也没想到笑怡恢复得如此之快,被螯枝打得那么重,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是躺着不能动的。

房间里其他的侍女和医官忙跪下行礼,姒昊鼋却径直走到笑怡面前。

原来这就是那只小乌龟吗?长得还挺妖孽的嘛!笑怡很自信的盯回去,比眼大吗?

一驾由十六匹金刚貔驾着的豪华大车停在了羽昊国王宫的正门,一个仆从打开了车门,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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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舞??好似也不怎么尊敬的语气。

“嗯……”笑怡咽了口唾沫,“小强,在我们那个世界里很强大的说!嘿嘿!”

笑怡被放下来,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将画着姒昊鼋名字的衣襟卷成布偶,扎好,然后又寻到头上的一个带着尖刺的饰,在那人偶身上狠狠杵了几下,又扔在地上踏了几脚,方不解恨又唾了几口。

“哦,好!”笑怡难得当观众,退在一边。

笑怡心想这还没犯错呢,就动戒尺啊?她很不情愿地将手伸到缵历的面前,缵历的眼睛不是很大,细长又微微眯起来,绝对是电视上演汉奸的好料子。

“我真不认识!”

笑怡安静了,原来人家是来找东西的。

驭幸突然很紧张的看着莘娘,交换了一下眼神,又转过身问:“灵奴你是不是与他人行过房中之礼?”

“还有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出丑,让燧火国的人从心理上永远抬不起头来?”

莘娘没有给笑怡太多悲天悯人的机会,款款走到高台上拉着泪眼滂沱笑怡的手,漏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