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怡最见不得这种势利恶人,伸手用离莫教的方法将鞭头抢在手里,但是自己学艺不精,腕间的红光也是至从来到羽昊国丝毫不给力,这样伸手一抓倒被螯枝拉了过去摔倒在地。

“噗!”笑怡忍着疼将刀插进了左肩。

运气和直觉开始……”

“不明白什么?”

“主上的事情我们想逃避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的了,既然灵奴有这样的把握和本事就让她去好了,一切顺其自然方为根本,命运安排的事岂是你我所阻挠的了的?”

“别查了,都是燧火国的女俘!”

“您倒真是提前感情投资了哈!”笑怡带着嘲讽。

“你连他也忘记了吗?那个曾经宠你宠上天的羽昊国的王!”

“到时便知!”舞??脚下没有停留。

不一会儿舞??身后跟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笑怡嘴巴大张,这个地方如果出现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龟奴了,龟奴一般都是端端水洒扫院子干一些重活儿,要么就是将哪个吃霸王餐的家伙狠揍一顿,敲个诈,勒个索,是干这些的。

“嗯,我有那么老吗?”莘娘眉头一耸。

黑影白皙的手掌突然在笑怡的身上一挥,绑着笑怡的紫色缎带顿时松懈,笑怡缓缓被放了下来。

“你最好保持这种姿势不要动,明天再换一个动作!”

“……”笑怡说不出话来。

莘娘调动起自己的内眼和元神顺着那个猥琐男人张望的方向定睛看去,脸色一变,忙又转而平静。

“现有燧火国女奴一名!待价而沽!”

一米,两米,三米……十米……二十米……三十米……

王座上的姒昊鼋眼神更冷了几分,墨绿色眼眸深不见底。

“我恨不得杀了你!”笑怡咬着唇,怒目而视。

“讲!”

“好!”笑怡苦笑着,摸了摸衣服,两行泪顺着憔悴的脸颊落下。

离莫将笑怡的身体放在血红色的土地上,用金刚剑在笑怡身边画了一个歪歪扭扭丑陋的圈,剑锋劈开砂石深及数寸,他指着这个圈声音嘶哑:“进此圈者!死!”

笑怡身心俱疲,浑身火辣辣的疼,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毁在一个冷酷的男人手中,悔恨痛苦伤心五味杂陈。

血宫对于笑怡来说是一个有心理阴影的地方,此时宫殿的门竟然大开,她带着狐疑,心里暗道会不会是离?躲在了这里,那个隐蔽之所一定被人现了。

离?很客气地将那人迎进来,宾主落座。

“我决定了,”离莫沉沉吐出一口气。

“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离络秀眉一挑,眼睛里涌出了泪珠,凄凄地看着他,“离?你知道吗?我为了你背叛了我的兄长,背叛了我的父亲,我甚至也不顾及我的身份,我一次次护着你,我将欺骗当做了生活,将你的每一句话当做了圣旨,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儿希望,你说过只要你守孝期满就会娶我,即便我父兄阻拦你也会带我离开,可是为什么那个灵曦公主出现后,你的计划又变了呢?莫非你也想当大陆的霸主不成?!”

“怎么办?”离衍天瞪着卑微的巫祝,又像是一个求助的茫然无措的孩子。

黑树林的方向响起?的声音,离莫提气追了过去,林间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博带宽袖,飘逸的袍角随风波动,黑色长梳理的一丝不苟,金色饰上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什么情况?”

“灵曦公主?”离莫不得不提醒满嘴哈喇子的笑怡,告诉她他们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

“谢谢啦!”笑怡冷笑,自从见到这个家伙她每天都做噩梦。

“今日有些仓促,临时决定让你住到这边来,明日我会派两个侍女来这里照顾你!看来你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有人照顾会方便一些!”

“你!……”笑怡颤抖着,忙站起来没命的奔逃,几步之内被离莫擒住,紧扣在树身上。

笑怡一瞬间有些失神,如果就一直这样呆在这个男人身边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只是文俊呢?在某一个天高云淡的日子里会不会将她忘记呢?或者说在这样一个生死未卜的世界,需要保护的笑怡将文俊和离?合成了一体。

“小心划伤!随我来!”离?抬手扶着有些踉跄的笑怡,来到一处密林间,挥手间一抹金光乍现,两棵紧紧挨着的树竟然分开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道,顺着小道往里面行进,又是一番光景。

“莫儿,”宗主打断他的话,“你需要记住一点我们还没有到最后和王决裂的时刻!知道吗?”

“看看吧!”离莫将笑怡的头扯起来拽到那个被钉死在铁架上少女的身边,血腥味更浓了,笑怡的鼻尖几乎都凑到了那散着血腥味道暗红色的肌肉上。

“呵呵,一个有食物的地方!”

大厅两侧都站满了身穿白色衣装的随从,每个人腰间都缠着一条黑色腰带,笑怡看着这古怪装扮暗自好笑,诺大的一个地煞国,像是集体服孝一样,死了人吗?

刚脱离虎穴又掉入狼窝,真是倒了血霉了,笑怡郁闷的无话可说。

“嗯,”毕方十一已经钻了出去,笑怡只得跟在身后,但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