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衍天挥起手臂制止离莫的话:“现在不说这个,我问你灵曦公主是怎么回事?我让你待她好一些,以便打消她对我们的敌意,可尽早知晓那个秘密,你却差点儿杀了她?!”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笑怡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剩下眼泪滂沱。

这句话将穆易问住了,是的,如今呢?羽昊国国力衰败,大陆其他国家等着看笑话呢!除了看笑话,谁不想取代羽昊国大陆霸主的地位呢?当其冲的就是这个地煞国。

笑怡还没到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的地步,她收住了身形转过身来,拿起石阶上记载着功法的软木纸准备转身离开。

“呵!什么残忍?娉婷只不过是一颗植物而已,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一点儿动物的影子,不过,”离莫凑到笑怡面前,“我倒是很奇怪,一向心狠手辣的灵曦公主怎么也起善心来了?”

离莫双臂环抱在胸间,侧着头看着站在绣墩上的笑怡,嘴角挂着别有深意的笑。

“不想呆在房子里可以去外面走走!”离莫懒懒的声音传来,让笑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现在见不得这个人。

“重点!”笑怡忍着。

“真美!”笑怡小心的抚摸着刻画中的粉色衣衫,又看到旁边那几个不认识的字,她曾经见过夏朝留下的钟鼎文的拓片,上面的字倒是这和这个很有些相似。

“滚!”离莫的声音冷的清冽,让一边还想说什么的随从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笑怡情急之下用了女人最原始的招数,抬手向那张邪恶无比的脸抓了过去,被离莫挡住,将手臂拽到她后背紧紧箍住。

“……”笑怡暗骂猪头啊你,你姥姥的你每次睡觉有鼾声?

笑怡不动了,动也没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怎么着?

一群骑着怪兽的人慢吞吞的从林间变戏法似的荡了出来,原来看似紧密的树林子也是有路可通的。

“咦……”毕方十一小小的身体抖了一下,“外面好多的……我……我对付不了……”

“十一,你们毕方编队里面是不是第一队最厉害?”

“什么?”笑怡低呼,“不是吧,我们还得返回去?”

“什么是巧克力?”

“你问我你犯了什么样的错?”穆易咬着牙,宽大的手指关节紧紧攥在一起,着清白的冷色。

“灵……灵……灵曦公主……”那小人儿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我没装啊!大哥!”

文俊看着老婆淫荡的小脸,释然了许多,伸出手将她嘴边的奶油抹了抹:“等着,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哼哼!”

“哦?”有崇逸也看向了那人,猛地一惊,“怎么是他?”

“帮到什么时候?”离络咬着唇含着泪。

离?看着灰蒙蒙的谷口,眼神很飘渺。

“什么时候?”离络又问了一次。

“不会太久,我需要一种力量,一种你父兄不会轻易杀掉我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我会娶你,我愿意陪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可是,时间不够了呀!”离络哭了出来,“三天之后鬼方的人就来了,我会被送到鬼方去,那个黑漆漆的地狱般的地方,离?,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

“好了,别哭,”离?将她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抱,“别哭,我答应你,就快了!但是你得告诉我灵曦公主那边的情况……”

“为什么又是她,至从她出现,你每次都会提及她?”离络的醋意很浓,很率直的泼了出来。

“呵呵,想多了吧?”离?拽着她的手,“我们的计划还需要她的配合,你没见你的兄长已经陷进去了吗?”

“呵呵,很好笑是吗?那个灵曦公主不是对你也情有独钟吗?”

“你相信我,在我的心间只有你一人,你的位置永远无人替代,”离?轻抚着她的秀,在离络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你究竟想怎么样?”离络脸上飞起一朵红云,神色有些迷离。

“三天之后,我要知道你父兄隐藏起来的那支秘密的卫队究竟在哪里?还有……”离?凑到离络耳边又叮嘱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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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穴居的建筑外面被离衍天的武士围得水泄不通,里面却是幽静的要命,笑怡被侍女扶着走到外间的石桌边用膳。

石桌边早已坐着两个人,离莫擎着酒杯,神情落寞,看到笑怡走过来,眼睛里掠过一丝关切,又不愿显得太过亲近。

离络安静的坐在桌子边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儿心情,她是被父亲派来监督灵曦公主和她的兄长,监督的内容让她有些羞于启齿,竟然是不要让二人生什么苟且之事,这也离谱了些,好似灵曦公主的贞洁是他们地煞国一等一的大事似得。

笑怡不得不承认离莫的那瓶药水功效确实了得,那么深的剑伤竟然开始闭合长肉。她坐在桌子边,看着依然是能刮出水来的各色蔬菜,眉头皱了皱,抓起离莫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慢着!”离莫将笑怡擎着酒杯的手按住。

“怎么?”笑怡眉头一挑,“少宗有何指教?”

“呵呵!”离莫笑了笑,“伤重之人还是戒酒为妙!”

“哦,原来如彼,那你为什么不滚远些?拿着酒杯装潇洒呢?”笑怡恶狠狠的瞪回去。

“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醉方休!”离莫将笑怡紧抓着酒杯的指头一根根掰开,将里面的酒仰头喝干。

“你大爷的!”笑怡气得干瞪眼。

离莫没有生气反而迁就的将菜推到笑怡面前:“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