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外人,我哥,有什么不安全的”
出租车载着我们直快到市郊,才拐进一个写有“康桥人家”字样的别墅型小区。
“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生花和蔼地问。
今天的生花好性感,好有男人味儿。
婆婆言语中带着欣喜与关切。
“这不成,你们的房子,我们做客的,哪能反客为主,还是你睡卧室,我与你妈睡客厅吧”
“这里晚上没地方让你们睡了,晚上的陪就免了吧”他道。
我马上反锁上门,拉上窗帘,打开电脑,开始网店生意。
暂避开视频脱衣服过程,当我重新出现在顾客面前时,已经试穿上她挑选的那款内衣和胸罩
面对如此重伤的老公,我理应最大限度克制自己的**,尽心尽力服侍才是,此时依然欲念不减是不是一种罪恶,一种与爱的背道而驰?
“我没事儿,你放心养好自己的身子”薛伟边说边带着哽噎:“都是我不听你的,非要买车,结果弄得……”
但是我全身乏力,动弹不了。而且是躺在妇产科的病房,离外科病房相隔几个楼层。
“有你们在就不必要他们来了,家里还有个小弟得有人照看”
他开车送我去的那天,正好遇上天下雨。我一看天气不好就不太愿意出门,他却说,既然与大夫约好了,不去不礼貌,弄不好以后还会在我生产时给亏我吃的。
心里还多少存在会不会因此导致不幸流产之类的忧郁。
“我做房地产生意的,他是名作家……”
男人一般都会希望自己在经济上强于女人,似乎这样才好统治,才理直气壮地对她做这做那。
这是我们花钱租住的家,却得像做贼一样凡事小心翼翼的,不知有多压抑。楼下那男人虽然只提到我们床上运动声响干扰了他,我们就觉得其他声响如果不加以控制也会被他听到和错误解读。
可是今天,我一下子觉得人与人是可以比的,有的人的光辉亮点得等候,不能太心急。生花显然就是这一类。
“与你处了两年多,见你一直不怀孕,我虽然嘴里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担忧,心里还是挺不踏实的,生怕自己或者你有什么问题,……今年如果再没动静,我肯定要动员你与我一起去看医生了”
当日因为每张桌子逐一去敬酒,多少沾染了些,事后拼命喝水缓解,所以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的水。睡下后,我总感觉受尿憋。
“明天呢,后天呢,你准备怎么办?”
“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他们不为我还为谁。再说他们都提前退了休,正闲在家没事儿干,当然就想抱孙子哈”
倘使一场感情不经历一两次火车站台或者是机场的迎送,似乎就不是太完整。
突然产生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明天我陪生花去进行现场配合治疗。
他再好又如何,终究是他,因为不是同床共枕的爱人,他就肯定没有薛伟那样好掌控,好驾驭。说走就会走掉的。现在还能给我发些短信,哪天觉得疲了乏了,可能连这个都给取消了的。
“我们互相交换身份证看了,她真实姓名叫沈玥玥,内蒙古鄂尔多斯人,所以特别豪爽……”
我将还能用什么留住生花的心?
“迟开的玫瑰”:我听明白了,你目前可能住得很差,甚至连自己的巴掌大地儿都还没有,是不是?请如实回答我。这方面我帮助你很方便很容易的
我平生收到的唯一一瓶香水是薛伟送的,那是我们初交后的一个礼拜天,我们俩一起去步行一条街逛名店。
“都老姑娘了,会不懂么?”
“妹妹,今天让你难堪了,早知这样,就不该让你一起来的,今后我一个人来,坚决不让你陪了”
墙上有说明:
“我哪睡得着,你还没进来呢”
“你可能没上过大学,没住过男生寝室吧,我们好像没有谁不抽烟,你不抽的话,会被别人的烟气熏死”
我不能让局面失控。
“这叫天缘,懂不懂,哥哥可要珍惜一辈子”
“当然在听,可是你现在是我妹妹了,听的感觉好像与以前很大不同”
老师继续对同学们说:“你们每个人的妈妈,姐姐,妹妹都要有这样的经历,女人一生比男人多流许多血,还要负责哺育新生命,所以男生永远要对女生多加爱护,不能欺负,如果你比女生小,你就做她的好弟弟,如果你比她大,就做个好哥哥,……所有的男生,你们都听到没有?”
“既然这样,你现在是自由的,为什么又想着往婚姻情感里钻呢”
但是内心深处,这件事情却成了开启自己犯类似错误的一把钥匙。
“我要摸你的胸口”
“盛编辑,见到你啊我就想到诗经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失去他,我还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么?
“咯咯咯咯,再这样夸,我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呵呵,你们老板肯定是女的吧?”
生怕失去这部作品的代理机会,我在没有与杨总商量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回复道:
“改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