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谢,可是我自己没觉得呢”我淡淡一笑。

我从来闲不住,如果手头没有点事儿干会闷死的。

竟然有这样的人,不知薛伟话里有话,在揶揄他呢。

他看了信息,在与我对面的铺上兴高采烈:“好啊,我们现在房子不用愁了,就用这钱先买辆车,我天天可以带老婆和孩子去兜风”

“这倒有些靠谱,无后在古代被列为大不孝的”

加上又适逢春季,自然界万物复苏,人的身体也不例外,前所未有地感觉到难以被抑制的**在挣扎,在突围。

“以前我不是一直尽义务挺出色的么,现在有小宝宝了,我们得按大夫说的办呢老婆”

这一天,我啥也不想干,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妹妹,请原谅哥哥的不辞而别,现在我乘坐的火车已经开动了,所以才敢给你回信。你是个好女孩儿,你为了哥哥什么都可以不顾,越是这样,我越要珍惜有加。所以,我不能按你说的那样去做。我决定暂时放弃治疗。先潜心创作,以后再解决这个问题。别生哥哥的气,以后你就会慢慢理解哥哥的。再见了亲爱的小妹。

我:好的,沈总,我哥哥身体的问题你也知道,现在他的主治大夫要求带女友一起去医院当场配合治疗,请你能否……

在薛伟与生花的比较中,我明显感受到薛伟的狭隘与偏见,与傲慢,而他最缺乏的就是类似生花那样的深邃和包容。更谈不上像生花身染沉疴依然尽力表现出的淡定与从容,与乐观。

我很想出门与他打个招呼,甚至问问白天与我分手后,他与“迟开的玫瑰”具体去了哪儿,干了些啥。

似乎两种因素都有。

“迟开的玫瑰”:嘻嘻,这么简单的活儿我怎么不会干?

amouge?

隔日再上网查看反应时,效果出奇的好。一夜之间居然收到51封来信。

“更远能远到哪儿去?”我追问。

排了近三个小时的长队,终于到了专家跟前。

“你听哥的没错的,他肯定没睡着在等你进去,……”生花在我耳边小声道:“不信试试看喔”

生花颇为难。他目光不禁盯住我,显然希望我为他解围。

“我怎么过分了,又不是事先没跟讲过他的情况以及他与我的关系”

明显感觉到他的紧拥和身体的律动,我于是有意将双眼闭上,下巴搁他肩膀上享受着那短暂的幸福。

“没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忙放下筷子用双手去捂耳朵。

“那……那就需要喂奶的时候抱去给你喂”

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先天有情感问题的人,虽然手头正拥有一份爱,但是仿佛那爱还不够,自己内心还经常有种干涸的感觉,渴望被新爱所滋润。

“哇,全部是恭维的话,而且出自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之口,让人如何经受得了”

虽然梦里已经许多次与他相拥了,甚至与他进行了十分亲密的接触,但是,那毕竟是梦。如果今天情不自禁,与他怎么样了,会是个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