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姐突然从后面紧跑几步追上我,不待我表态,就伸出一只胳膊热情有加地直拉我到了对面她住的屋子。

“你好”我本来马上缩回脖子的,听她有来言,只好还以去语。

这,不止是我的想法,似乎也是其他三位女生的共同想法。

很快,我们都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都想真枪实弹地做了。

他半信半疑地重新引领我舞动起来。

以后爹妈想纠正,带去看了不少大夫,也吃了不少苦药,打了不少针,都不见效。

“对不住,一大早把你们给吵醒喽”那邻居道。

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全部搬完。

边说,他还边瞟着观察我的胸和臀。

“咯咯咯,夜莺是海涅诗歌中经常提到的一种鸟儿,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它是怎么叫的”我回应道。

“其实那就是一种虚构出来的鸟,是一种神鸟,它发出的声音是天籁之音……”

他还要继续抒情下去,却被陈学姐给打断了:“你什么意思,盛学妹是夜莺,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也是……”

“去去去,满嘴谎话,神鸟哪会有那么多,一听就是哄我高兴的”

薛伟急性阑尾炎发作,疼得直打滚。

只好陪他去医院了。

他在家静养的那段日子,我都一个人往返于出租屋与学校之间。

从住处到学校其实有好几条路可以走,一条大马路上,摊贩云集,总是熙来攘往。我除非想顺道买东西,一般总爱走另一条林荫小道。

平时与薛伟一起走着还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走觉得既漫长又无聊。小路两边都是一对一对卿卿我我的恋人,瞥见他们热烈地拥吻,让连续几天没与薛伟亲热的我心里痒痒的。

一天黄昏时分,天突然下起雨来。

我没带伞,半路只好在一处作废的书报亭下躲雨。

凉风嗖嗖,夹着雨水直向我袭来。

好冷。

“夜莺,是你?”

陈学姐的男友突然出现在面前。他手里举着伞。

“你?……喔,我没带伞”

我回应道。

“那把我的给你用吧”

“咱们一起用吧,不然你也会被淋湿”

“这样合适么,男女授受不亲呢”

“少贫嘴,本小姐不介意你还介意么”

“那好,请进来吧……”

他举着伞,我的头自然地歪向他的肩。

分明彼此都能嗅到对方的气息。

头一次与薛伟以外的男生挨这么近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