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这几代人是吃着肯德鸡长大的缘故,还是人种的自然进化,身体成熟比上一代人确实提前了许多。虽然才大二,受着影视剧中美丽新娘们的蛊惑,受着与薛伟不断亲密接触产生的冲动的催化,我都想结婚了。

“对不起,踩着你吧,刚才我实在收不住步子”他立马现出极度的紧张与关心。并中止了舞步。

听爹妈这样的议论:

回声是男的,粗且闷。

人困马乏,尽管狭小的空间被塞得几乎无处下脚,也懒得多收拾。

特别是我的哼唧,据说有很强的杀伤力,听到我的哼唧,当时待在房间的同学就会情不自禁有身体的反应。

男女间如此高度隐秘的事情居然如此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心里确实感到难以接受。

这,不止是我的想法,似乎也是其他三位女生的共同想法。

四个男生经过商量,决定排出寝室使用时间表,按顺序轮流使用,而且每次一对男女单独使用,遇有人使用的时间段,其他人必须离开。

这一举措似乎起到了保护我们**的作用。

但是我们很快发现,每当我们按那轮流表使用寝室完毕,猛地一开门,或者偷偷朝窗外走廊上观察,总能发现其他几位并没走远,而是自始至终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我们的声响。

窥视窥听,也是人的一大天性。

这些男生的行为并不怪异,怪只怪我的哼唧可能确实与他们的女友有所不同,比那些女生更魅惑力些吧。

我其实很得意的。

作为女人,我似乎越来越体察到自己的性感所在。

性感是女人能真正留住男人心的东西。

然而,薛伟却似乎很难容忍。

作为男人,在他心里,与自己好的女人,她的所有东西就该归自己独享,岂能如此被其他男生慷慨分享呢。

他提出到校外租住。

我虽然不太想离开这被众人羡慕崇拜之所在,但是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还是欣然同意了。

大学周围出租屋不少。

大都是被圈土地的农民临时搭盖起来的。

质量可想而知。

看房的过程中,亲眼见有的连楼梯扶手都还没来得及装就赶紧着往外发租了。这样的房,真是与生命开玩笑。要是哪天你突然忘记是没扶手的楼梯,把不该用的劲儿使上去了,不摔死才怪。

好不容易找到一套自认为各方面条件还不错的一居室。南北朝向,单独厨卫。

唯一的不足是与隔壁的屋子建的太近,靠南边的窗户互相可以把对方屋子看个明白。

这有办法,买了两层深色厚窗帘挂上去,立马就解决问题。

以为万事大吉。

到了晚上,才知道有比我们俩床上运动更猛烈的,声响更大的。

对面屋子里的应该也是租住的一对学生吧。他们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对周围的影响?我们屋子里亮着灯,他们难道如入无人之境?

何况,听到的都是些极为粗俗难以入耳的叫喊,一点美感也没有。

不过也难说,也许这对男女互为欣赏呢。

爱从来就没有一种标准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