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打车来到阑珊酒吧,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气氛十分火暴,舞池里挤满了人,这些酒意微醺的年轻男女在dj沙哑的嘶喊中,随着强劲的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而吧台,还有舞池四周的座位上,也坐满了人。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场合,吴寒很不适应,他皱了皱眉头,顺着楼梯走上二楼,二楼人也很多,但没一楼那么嘈杂。吴寒径直走上三楼,在楼梯口站着穿着酒吧工作服的几个女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很热情的问吴寒需要什么服务。在听吴寒说自己是来找人的后,有一个女服务员很礼貌的给吴寒带路。拐了个弯,走进一条不长的走廊,吴寒就看到在一个包间门口,那天在医院见过的梁易的贴身手下牛猛高大的身体像一个木头一样戳在那里。

“萧玲玲又不是你亲妹妹,最多算你干妹妹,干妹妹好啊,有时候就变成干妹妹了。至于另外那个女娃子,人那么漂亮,刚认识你就敢往自己家里带?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动过心思。她对你有那意思,相信师傅的眼光,是绝对不会看错的!”曾三调侃说。

“能!”

“呵呵,”老中医看到吴寒的反应,微微一笑,“算是吧。来,我们到里面再说。”老中医拉着吴寒的手,拨开杂草,拉着吴寒走向那个隐蔽的山洞。老中医露了这么一手,给吴寒强烈的震撼,看不出来,老中医竟然是个身怀绝技的世外高人,让吴寒心里对他有多了几分敬畏,老中医的吩咐对吴寒来说,自然是要顺从的。所以吴寒任由老中医把自己拉进山洞。

烧玩爆竹,三人在吴寒父亲坟前默哀一会,就烧了纸钱之类的东西,拜了几拜,然后收拾东西下山回家了。

当然,吴寒自然不会在刘蓓面前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过刘蓓看他神色间有些不满,冲他很妩媚的一笑,娇滴滴的说:“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大不了人家晚上睡你房间好了。”

“去扫墓可不是去游玩,要爬山,很辛苦的。”吴寒苦口婆心,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劝那些误入歧途的年轻人改过自新的圣人了。

“你去了哪里?也不和人家说一声,人家等你作午饭吃等了半天,等到现在,肚子都饿瘪了!”这段时间中午的时候吴寒一直作饭给刘蓓吃,她已经习惯了等他自己把午饭送过来,吴寒回家扫墓也没和她说一声,而叶灵燕根本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加上她又很忙,哪里记得提醒刘蓓吴寒走了,有好几天都不在?所以刘蓓习惯性的等吴寒给自己送饭,等了好久。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准备外出吃饭。这段时间她也被吴寒做的可口饭菜养得嘴巴很挑剔了,以前经常吃泡面,但现在她一看到泡面就没胃口。

“不算熟。】”吴寒摇摇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范瑶,话都没说几句,确实算不上熟悉。“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吴寒感觉有些奇怪的是梁易竟然知道范瑶。

心里叹息一声,吴寒和范肖道别,准备离开。他本来是要坐车回家的,但在车站意外的遇到范肖,又随他来医院看望他姐姐,耽搁了那么久,看看时间,回信芳镇的那趟车早已经开走了。没有车,家是暂时回不去了,吴寒只好准备回叶灵燕家住一晚上,明天再去车站搭车回家。

前段时间她突然病倒,卧床不起,呕血便血,范肖慌了手脚,赶紧把她送到镇南市人民医院,经过检查,发现范瑶竟然得了尿毒症。这消息对于范肖范瑶姐弟来说简直如同五雷轰顶。

年轻男子伸进吴寒裤兜的手被吴寒压住,他使劲抽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手好象被嵌入坚硬的石壁中,任自己怎么使劲都无法抽回来,有些惊惶的抬起头来。吴寒一楞,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苍白如纸、惊慌失措的年轻脸孔,吴寒觉得有些眼熟,随即想起眼前这个想偷自己东西却被自己当场抓住的扒手,竟然是前段时间自己还在赵炎阳的工厂里当保安时抓住的那个偷东西的年轻工人,自己还因为看不惯成鹏他们几个因为私怨故意报复毒打他出面拦阻,结果得罪了成鹏,被开除出工厂。吴寒还记得当时和自己同一个宿舍的同事卫有福提起过,这家伙的名字叫范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