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浥再没多想,只大步跨过门槛,往里头去。院子里面还点着灯,比往日稍稍热闹一些,沈浥耳力好,老远就听见了外甥阿富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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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醒了?”说话的婢女,梳着包包头,穿着嫩绿色的衣裳,脸儿圆圆的,看着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总爱笑,很是喜庆,见甜珠盯着她看,她忙说,“奴婢叫绿萝,高嬷嬷吩咐奴婢来伺候夫人您的。”

“怎么回事?”沈浥只看了林三柳一眼,而后沉着声音问张骥。

“什么?”沈浥啜了口热茶问。

见人终于来了,沈浥翻身下马,动作利索矫健。他单手握住马鞭,稳步朝甜珠走来。走得近了,二话没说,直接拦腰将人抱起,而后又跃至马上,手中鞭子一扬,“驾”了声,便控马而去。

“刚从衙门回来,跟许致把事情办了。”甜珠说得淡定,她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沈浥倒是淡定悠闲:“你有别的选择吗?”

偏她身上没穿衣服,出不去。只能裹着被子,一个人坐在床上哭。

……

“我那里还有更好喝的茶,到时候,你想要哪种,都送你。”沈浥心中是打着如意算盘的,但甜珠却远没有他想得远。

“酒喝过了,那咱们……是不是该吃饭了?”齐嫂子盯着那满桌子肉菜看,挪不开眼睛。

许致依旧面色暗沉,眼底似有翻滚的波浪,他转身看向甜珠道:“是,我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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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一点余地都不留?甜珠,好歹我们也做了近三年夫妻。”许致几乎是压着嗓音说的,他的确能忍,但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自认为对甜珠的忍耐已经够久的了。

沈浥没说话,阿富果继续唠叨说别的:“舅舅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燕州城玩儿啊?这里不太好玩,我一早上就玩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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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沈浥便越发勤奋刻苦,白天习武,晚上看书。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想壮大燕州兵马,想着将来,突厥对大周、对燕王府,能够有所忌惮。现在他做到了,他守得住这方土地,但是已经牺牲掉的人,却回不了头。

甜珠一时惊慌,倒是忘记需要掩藏什么。当她熟门熟路帮沈浥脱下铠甲,目光对上他探过来的幽幽目光时,甜珠才想起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二王子疗伤。”是方才带她过来的男人在训斥,甜珠低着头,忙背着药箱朝沈浥走去。

“我出门一趟。”甜珠言简意赅。

“姑姑……”牙儿又喊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甜珠手上拎着的糖葫芦串儿看,不住舔舌头,“想吃。”

孙女打小爱干净,不喜草药味儿。老大夫眼瞧自己半截身子入土,不甘心平生所学跟着他一起入土,就索性晚年再收个徒儿。

第二天一早,甜珠并三柳坐马车便回青桐去。之后,许致也收拾了书本和衣物,暂时搬去书院住。

“嗯,听到了。”三柳声音很低,才说完,便哽咽起来。

他们是夫妻,许致若想对她做什么,她拒绝不了的。如若没有重活一回也就算了,既然她是重新活回来的,又晓得他日后会那样对自己,她再做不到与他肌肤之亲。

“我心里都明白。”徐夫人语有哽咽,“只是她一颦一笑间,的确有些姮姐儿的影子,我总会多想几分。看她也挺可怜的。长得好,如果不能得人好好庇佑的话,那便是祸端。”

……

甜珠一边使劲推搡一边说:“我要去干活了,你放开我!”

……

“二王子……怎么在这里?”甜珠问得小心翼翼,她喉咙干涩,嗓子也有些哑,声音很低,问完后,目光朝邻床的青梅落去。

甜珠脑袋有些沉,浑身酸热,她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说:“睡了一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