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间真太郎听不清楚四周的人在说什麽。
我啊,很喜欢黑子你噢。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就有了人类的形体。
你是黑子?黑子哲也?
┅┅是有一个。虽然说出来很对不起赤司,可无奈一直被压得死死的她真的很想偶尔报复┅┅
她得承认如果换作自己是别人她也不信。
尤其最近她躲他还躲得还蛮凶的。就有人问赤司是不是他做了什麽──当然什麽答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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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麽不好啦┅┅但如果出这出这个范围,就很难再像从前一样。
但只要一想到赤司说过不准翘课的话,她便开始挣扎。
别担心啦,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然会怕。
良久良久,自己只能归出这个结论。他把小时候两人约好的事当真?如果真是认真的、认真的话┅┅那种事,她没有想过。
到底把她逼到这种绝境的是自己还是赤司?缘不知道该去追究到底是谁造成现在这种问题。
看著眼前看似心平气和的赤司,她觉得赤司没有大家说得那般可怕。见赤司没有任何回应,她就当作他答应自己的提问。
这是大家的共识。
『赤司君┅┅很可怕。』
第一次告诉他不能和她回去,因为他必须练习,那次她回到家几乎是把自己锁在房内哭。後来的几次她习惯了,再後来,她不再找他一起回家。
那个曾经一直跟在自己旁边的她,也有了朋友。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离不开自己吧。
到底变的人是她还是他?或许是两个人都有。
┅┅黄濑学弟,你这个想法好像有点问题?
几乎又是狠狠一瞪,他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吗?
虽然自己很受女性欢迎,可他摸不透她为什麽不改一下对自己的称谓。至少、至少要叫他的名字吧,再不然,也可以像之前一样叫他黄濑君啊。
记得是赤司的青梅竹马来著?
┅┅这个世上还是有好人呢。
听闻黎明这话的司狼和柳时同时做出了不同反应,前者有些吃惊、後者则是思考著要怎麽说才对。
眼前与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司狼怔了怔,似乎有些讶异他说了这样的话。
直到黎明出现在她的面前。
然而自己却连一滴眼泪也没掉过,连领离开时也是如此。
害怕。
即使纹上了第二个武骸,却英雄无用武之地──什麽英雄呐,他只是不想输给任何人。即使他清楚知道,这个新武骸的能力一旦出规定的范围,自己便会失去理智。
──没有人可以取代母亲。悠弥轻领了个,本握住的手反被樱弥紧握。
他们讨厌这个女人、讨厌藻夜神裳,讨厌她可能会取代母亲的位置。
倒是奶和山本如何了?
可她不希望他们离开,不希望。
她从未杀过人。即使真正碰到想索取自己生命的人,她也只是避免打中要害。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是情有可原,但他不认同。
浓重的血腥味教人不敢呼吸。即使知道这是错的,但她还是紧咬著牙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06
他问,生什麽事了?
没有人知道口袋里我藏著你的味道
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