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自己只能傻愣愣地回应,然後换得他的浅笑。如果不是深刻体验到那时候的恐惧,否则她一定会认为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赤司君┅┅很可怕。

只因为她的年纪比自己小,所以总是被父母叮咛说要好好照顾她。幼稚园是如此、小学也是如此,然後到了中学,好像就是这时候起,她开始远离了自己。

他的内心却回荡著另一个声音。

本想这麽问她是不是这样,但下刻他被她的举动给微微吓到。

所以你现在那个女友,也是和你告白的对象之一吗?

可她偏偏瞪著自己,说你敢就试试看。

有些僵硬的称呼,让黄濑不禁愣了半晌。虽然她年纪比自己小,可她总是会称他为黄濑君。

┅┅他不是指使者啊他!

每个人都有珍重的人,他也不例外。

本抱著这样的想法,可後来一次又一次的现却让柳时不禁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直到现在,只要一个不注意,自己又会忆起以前的事。

只是当时的她一定没想过会和这名为司狼的人再有什麽牵连。

难怪-叶曾说,初恋的感觉又苦又甜。

──总是夺走他的一切。

黎明的力量比自己强,他非常清楚。就连那个当初被自己和黎明所保护的-叶,也拥有能够自保的能力。

旁人心想,或许他们还不知道死亡是什麽东西,所以才会什麽反应都没有。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早暗自誓绝对不把软弱的一面表达出来。

弯下身,她如此开口。

怎麽不进去休息?

终有一日,会麻木的吧。

不杀了他们,奶就会死。

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认清一切。

当黑须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时,他们无不是诧异。这麽多年了,他们本以为她遭到不测,所以才没出现。

山本并不吃惊,毕竟自己已经离开日本有一段时间,她会感到诧异也是理所当然的。

京子、小春和库洛姆,忍不住开口问她究竟是在看些什麽。

只是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好远、好远。

但勾陈却未道出有关她前世的事。

如果那时候兄长不这麽做的话,或许现在的他早是魔,并非神。

然而第一把跑了,第二和第三把同时被偷,一把又被尘封起来。

『我可以为紫狩去死,可是我不能忍受他摒弃我的存在!』

她的月本是玉字旁的,然而他不喜欢这个字,所以就擅自帮她改为月,月落。

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吗?

但不是现在。

他知道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把想说的话道出。

任谁都看得出来有人很不爽。

空,奶想害我这张脸毁容吗?

那我还是有机会棉。

学、学长┅┅

本来绝望的学长听到那句不是时,整个人从绝望中复活。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开心,他根本就陷入自我陶醉中,完全没听进她後来所说的话。

┅┅咦、咦咦?

见他完全没有反应,这下她可愣住了。

┅┅头很痛。

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这件事还没有结束,隔天她接到来自别班拜托自己转达情书的任务。

事情还真的是一件接著一件来,自己本来还想说能避开就避开。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篮球社的练习场地,如果可以,她很不想进去。

但最後基於责任心,她还是在门外探头看了看里头。

很好,没有见到那位学长。

忍不住握拳,看来今天是不会碰到那位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