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在他旁边发了一会儿愁,也挨着他休眠了。
裴陆躺在摇椅上,浓密的树冠挡住了浓烈的日光,偶尔有微风吹过来,树叶便沙沙的晃动,像一处与世隔绝的净土。
白大褂点点头,将带过来的箱子打开,取出一管淡蓝色的药剂,用针管抽取出来,然后对准裴陆的颈部血管,缓慢的推了进去。
白大褂看着他,眼底隐隐有一丝狂热,“你感染的病毒跟其他人不一样,跟001号也不一样。”
赵穆给他上完药,心疼吹了吹,温声安慰他,“趴一会儿就不痛了,伤口很快就好了。”
“跑啊!”
赵穆当真把他腰间的□□拿出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又给他放回去,“好了,没什么问题。”
裴陆则在跟着基地的医生配药。
谢易戈望向窗外,天气灰蒙蒙的,看不见阳光,他叹了一口气,时间不多了……
裴陆心软,他微微移开了目光,不敢去看那张狼狈又凄惨的脸,老朱能为了外孙找上门报仇,却又转眼间将刚刚还宝贝着的外孙亲自压到仇人面前任由践踏,裴陆第一次直面末世的人心之可怖,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脚心爬到了头顶。
谢易戈是五阶异能者,这个基地是他跟最开始几个兄弟一起建立的,只是后来基地越来越大,几个创始人都有了自己的心腹,对于基地发展的理念又产生了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个点,大部分的人都回了基地,交易区的人不少,裴陆在前,赵穆落后他一步,两人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病毒排查几乎各大基地都会做的,从外伤到血液检测都有,很大程度上排除了丧尸病毒携带者浑水摸鱼。
妈呀我真的以后都不作死开这种题材了,哭唧唧
附近的几栋房子裴陆之前都搜索过,有用的东西都被他一点一点搬了回去。现在赵穆是带他往更远一点的地方找过去。
水缸很大,里面长满了青苔,从表面上看水还是清澈的,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水到底放了多久,裴陆不敢随便用,看见一边的煤气灶,试着打了打火。
“不能让他跑了!”
靳明小声的跟裴陆说话,眼神柔和,像一汪温水投注在裴陆身上,跟刚才的冷厉判若两人。
这顿饭后半段裴陆十分不自在,他虽然迟钝了一点,但是小动物般的直觉却很准,他歪头看了身边高大的男人一眼,迟疑着问道:“您其实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吧?”
等靳明再次从智脑前抬起头时,暮色已去,初生的朝阳努力的越出了地平线。
穆修皱着眉头,裴陆不是动手能力很强的人,行李箱被他乱七八糟塞的满满,穆修只得一件一件的弄出来,然后叠的方方正正再整齐的放进去。
裴陆没有动,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昨天晚上哭的太多,今天醒来眼睛就有点肿,红通通的肿眼泡,看起来像一条金鱼。
裴陆转过身,跟他面对着面,倒退着往前走,黑眼睛眯成了半月,“好啊。”
穆修看着前面的车流,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对于他勇于作死行动表示了高度的配合,“等会儿回去了……好好的报答你。”他在特意在“好好”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给爸爸献上我的膝盖】
穆修犹豫着把他松开了一点,但是也只让裴陆在他臂弯里活动。裴陆得了自由,不用再像壁纸似得贴在他的胸前,直起身体半跪起来,捧着他的脸颊细细的亲吻。
第一场戏很顺利,后面的两场戏却ng了好几次才过,裴陆的气质跟季青天生契合,但是无奈他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第一场戏在包厢里全程低着头还好,后面两场戏要正面出现,还要调整脸上的细微表情,很是纠结了几次才勉强过了。
煽情的气氛全被他给笑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不好意思,码到一半闺蜜来了,跟她瞎比比了一个下午才开始码,说好五点更新没做到,真的对不起qaq
裴陆听话闭上眼,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
穆修已经想走了,他皱着眉头不耐的等她说完,冷淡道:“不用,我还有事。”
裴陆拔了砂锅的插头,用一把细长的刀把鸡从肚子中间切开,在鸡肚子里吸满汤汁,变的软烂烂的红枣就滚了出来。裴陆盛了半只鸡并鸡汤到碗里。
“嗯。”穆修把手机放在一边,用手臂撑着身体往边上挪了挪,又拍拍身边的位置,道:quot;一起睡。quot;
偏偏这时候,穆修还可怜兮兮的对裴陆说,“痛,帮我。”
深色的外袍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白色衣服已经被血液染红,裴陆手一抖,不敢再去碰那层裹得紧紧的紧身衣。
为了让穆修放心,他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穆修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疑惑的看过来,“嗯?”
喝杯水还带手套,神经病吧?!
罗医生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的开口:“裴先生,这次来找您,其实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军团上层为了分散士兵们搞事情的精力,便干脆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舞会,鼓励士兵们在舞会上寻找自己精神伴侣。
瞿洛城被喂了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闭紧了嘴反抗,但是裴陆太熟悉他了,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瞿洛城,裴陆轻易就撬开了他的唇齿,一口一口将药液喂了下去。
瞿洛城炸了,身体跟心理上一起。
猝不及防的疼痛,瞿洛城闷哼一声,闭紧的唇终于被打开,裴陆趁虚而入,强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裴陆愣住,心底的喜悦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他一直不愿意直视的真相来,他有些茫然的问道:“怎么这么快?”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榨的干干的,只剩下粗糙的残渣,勉强支撑他还能喘气。
他把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符强硬的塞给裴陆,“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便把这黄符放到你枕边人的枕头下面,她必会显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