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他叔叔,你查你姑姑?你们老九门怎么都这样啊,没家庭了吗?”胖子怒道。

想到这个,心里好受多了,重新打开电脑,开始找合并其他研究所的资料,并一一地抄下来,准备明天继续找人问。反正老子有的是时间,不如一个一个地查过来,免得留遗憾。

我转头继续看四周,并没有看到其他能吸引注意力的地方,便问:“你要让我看的是什么?”

羊角山有很多的传说和怪事,因为这里自古是深山和猎区的分界线,人类的活动痕迹到这里就基本不延伸了,所以有传说是很正常的,可是羊角山中这么大一个湖泊,理应也有传说,但却像绝缘了一样,没有任何故事,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那儿子道:“不是我不想,这老头贼精,我有一次说要把那东西扔了免得他魔怔,他就把那东西给藏起来了,那时我就找不到了。哎,想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想到那块破铁真的值钱,要是真能做成这买卖,那是天上掉下的金蛋,我儿子上学的事就不用这么愁了。”

这家伙明显瘦了一圈,光头都不亮了,看上去老了好几岁,皱着眉头瑟瑟抖,我递给他烟,他抽了几口才有点放松。想想当初见他油光满面的样子,我不由感慨,混这行的暴富暴穷,活成了这个样子也得认命。

“当然不会去吃咯,只是看看不成么?”

我一下慌了,忙追着那人在水里的影子就游,游了两下突然想到胖子,心说不能把他丢下,再探出头去看胖子,却现井道里,胖子已经不见了。

闷油瓶往篝火里丢了几根柴,道:“不会,她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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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道:“那我大概和你说一下,你——”他顿了顿,“千万不要吃惊听到的东西,那基本都是真实的。”

我看着他的奇怪状况背上直出冷汗,这样的情形我以前见过,这是缩骨啊。以前闷油瓶假扮秃子的时候也这样来过一回。与此同时,我们就听到了楼梯上出现了大量的脚步声。立即回头。

老太太往椅子里缩了缩,想了想:“行,我能告诉你,不过,不能得你来问,你让你奶奶来问我”

闷油瓶道:“它们在朝我们移动。”

对于我们原先下潜的位置我还有一些印象,胖子也提过有篱笆的地方。在那一带搜索,很快,我就找到了那细小的浮标,同时看到了那些篱笆。我立即沉了下去,水下什么都没有,看不出一点他们存在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接下来,他负责每隔几天送给部队一些给养,部队自身的补给很充足,所以他每次进山只带一些大米或者盐巴。阿贵说的那一次奇怪的事,就生在其中一次。在此期间没有人知道那支部队驻扎在那里是干什么。

闷油瓶并不理会,只道:“如果一定要去,应该怎么过去?”

“操,他要吃给他吃,吃死那个老不死的。”三叔道。“昨天全倒到溪里去了,看着就恶心。”

平常来讲,毫无疑问,在我们前面的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如果不是一只中年福的奥特曼,那应该就是一座巨大的山岩,这是谁都能马上想到的,但是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是一马平川,并没有看到有这么高大的山岩。

那是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表纸上面贴着很多处理过的破片我花了好几秒钟才醒悟过来。这些黄色的好像撕碎了的擦屁股纸样的东西竟然是一些严重破损的帛书片而把破裂的帛书片表到一张纸上是一般文物恢复时候做的工作这一张纸片是经过考古保存处理后的一张帛书!

三叔心里咯瞪了一下,顿时紧张起来,因为他听很多渔民说过,海里什么东西都可能有,这绿色的眼睛,该不是什么潜伏在黑暗深处的生物。

我没有选择,只有等,期间家里也有人来看过我几次,我都拒绝出去吃饭,因为我怕我一走出医院,回来的时候三叔又会消失。我母亲还说我傻,但是我非常坚持我的想法。所以不骗你的说,三叔苏醒前的这一个多月,我就几乎没有离开他过十米。

说着我拿出了无烟炉,就将摸金符放到上面焚烧了,一开始还烧不着,后来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散出来,绿色的火苗中闪烁出奇异的光亮。

顺子把他们拉上石俑渠,我们又回到了我摔下来的地方,潘子从背包里拿出风灯,点燃了给我们取暖,我一算到这里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马上就叫了起来,于是四个人坐下来吃了一点干粮。

我以为是闷油瓶回来,想叫一声,胖子却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看到火苗的光影,隐约照出了一个人的轮廓,肯定不是闷油瓶,因为这个影子太高大了。

顺子眯着眼睛看了看道:“这样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是想从前面的山口,绕到其他山上,然后饶过那段边境线,在朝鲜境内再转向三圣山,风险虽然也大,但是比冲击边防线要好很多。他们的队伍比我们庞大,食物充足的话,或者朝鲜方面打通关节的话,的确有这个实力做长途的跋涉。”

最近的罗汉像离他并不远,陈皮阿四倒挂着,看到罗汉像的表情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原来所有的罗汉像竟然都翻着眼白,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森然,和平时看到的那些不一样。

王老板抬头挑衅似的看了看我,忽然松开自己手里的皮带,一边打起打火机,开始向下滑去。很快,他便进入到了黑暗里,只能看到一定不断缩小的火光。

贴着青铜的树壁,我看的更加清楚。这些伸展出来的树枝都是与这棵躯干同时铸出来的,接口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锻痕。不过,让我觉得意外的,上面的云雷纹之间的缝隙很深,似乎一直刻到躯干的深处,我都看不到雕刻沟里面有什么。

他从水里拿出半只背包,苦笑了一声,我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里的地方太过狭窄,这条鱼只能攻击我们胸口的位置,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抬头去看那炸出来的洞,不由咂舌,那干尸肚子里的炸弹威力颇大,乎我的想象,那上面的铁浆条子已经全部都炸断,足炸出一个直径半米不到的地洞,砖顶上方的防水层被炸裂,海水涌进来,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我刚才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瀑布不断变大的水声,估计再过不久,洞口就会被完全被冲垮。

说是迟那是快,她刚跳上石猴,还没来的及动手,石猴上那人就一把把她抱住,一手捂上她的嘴巴,轻声说:“我是小张!别说话!自己看下面!”

他把行李往甲板上一扔,就坐到我们对面,敲着背说:“这一路把我赶的,你们他妈的也催的太急了,对了,那地方找到没有?”

布胖子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生,奇怪道:”为什么要走?”

布我看着火折子已经快不行了,几乎要哭出来了,说道:“你们快想想办法,不然不管谁抽谁都是虫子占便宜!”

老三吓了一跳,忙捂住自己的档部逃开。

而我也不输给他,靠在悬崖上,高处的风吹过,整个视野里,包括脚下所有的绿色茂密的树冠拂动,绿浪之中,和小花聊聊过去的事情,呆,感觉很像等待戈多里的两个傻瓜。唯一痛苦是上厕所。那剧烈的破坏所有的美感,而且时刻有生命危险。

在此期间,悬崖下的伙计每天都要去一次附近的村里,用那里的电话确认消息,开始几天都没有任何的音讯,但是到了第三天,从悬崖下就吊上来一只巨大的信封。

我们拆开,就现里面全部是纸和照片。第一张,就是胖子和云彩还有闷油瓶的合照,胖子穿着条短裤,在那条我们熟悉的溪边做了一个黄金荣的pose,闷油瓶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云彩配合胖子摆了个pose,她身上可能穿着胖子带给她的eland少女装,纯中还带出了一丝性感,很符合胖子的恶趣味。

照片的后面胖子就写了三个字:羡慕吧。

我骂了一声,看了看一边穿着带血背心的小花,心说他娘难道站错队伍了。

剩下的很多照片,都是他们进山时候拍的,阿贵也在,似乎还是他们带队伍进山,我看到了老太婆坐在銮驾上,活脱脱一老佛爷,不由就想起了陈皮阿四,心说不说倒斗的人晚年悲惨吗?这些人要是不那么纠结,晚年的生活质量绝对比国家领导人高吧。

一路翻着,就看到了他们来到了当时我把他们拉出来的岩石口子上,那是山脚下,到处是灌木,也亏的他们能找到,他们所有的装备都是堆在那个口子附近,闷油瓶穿着洞穴探险的衣服,似乎正在准备进入。

之后就没有人物的照片,全是洞穴内部的情形,要是拍到了人也是偶然拍到。

小花看着不耐烦,就快的翻过,一直翻到一张被红笔打了一个记号的照片,拿了出来。

我们就看到,那是一段岩石的通道,就是我之前爬出来的那种,闪光灯下通道壁的颜色很是惨淡,但是能看到,闷油瓶在最前面,让开了身子,让后面的人拍他挡住的东西,那竟然是一块是石板,上面浮雕着一只圆形的类似于星盘的图案。

照片拍的十分的清晰,我一下就现,那图案,肯定就是我们之前在长满头的洞里尽头,那只铁盘上看到的。铁盘的四周,还雕刻着非常多的小图案,后面几张照片,都是拍那些图案的细节。

小花看着吸了口冷气,显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让他翻过来,看照片的后面,果然有人写了一行字。

第四十八章

我觉得很难理解,不过,当时老太婆和我说过,我们要互相配合,我面子太薄没问的太仔细,以为是只是单纯的客套话。难道这所谓的配合,其中还有其他意义?

不过小花说,他其实也没法理解,因为老太婆说,具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配合,要她到了那边才能知道,细节方面其实她也不甚明白。本来小花以为他进洞之后能猜出点眉目,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的要复杂。

不过,就算如此,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来源于那几章样式雷之中,这些巧工猛匠的猫腻,再巧妙也应该是工程范畴的,这我倒是不太悚。

处理完伤口,穿上袜子,我就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他这德行恐怕连移动都不方便,要不是我不知道到底我们在这儿是干什么,我就自己做主把他先送到悬崖下去。

“这段时间,我们就暂时不要进去了。”小花揉着伤口的位置就道,“老太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现在我们进去也没有必要了,我们接下,就等消息。”

这洞里尽头的铁盘,看做工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也不知道是何作用,更不知道小花说的“棘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洞内的情况已经一目了然,确实没有再进去的必要。

这种经历对于我来说只能算一个小插曲,不过那头让我恶心到了,在我伤口愈合之前我也不想再去冒险。于是收拾东西。

他的伙计又过了两个小时才上来,几乎不成人形,看到满地是血吓了一跳,我们把情况说了,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把小花吊回到了悬崖顶端。之后,他又在下去,准备更多的药品和实物。

之后的几天,生活犹如鸟人一般,在悬崖上的巢里,只有方寸大的地方,四周都是深渊,可谓要么就不活动,一活动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体力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