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拘无束,疯狂滋长。

秦窈害怕地睁大眼,讨好的蹭着他的脸颊:“阿纵,我很疼的。”

秦窈颤颤地捂着小腹,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小腹上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层暖,迷迷糊糊地睁开去看。

“姐姐身上长着一株荷花,姐姐知道么?”

秦纵莞尔,轻笑出声来。

来不及得到她的反应,他又要随军北伐,戎兵洗劫了边疆的一个村庄。

秦窈闭着眼睛,眼睑传来他唇瓣温热的触碰划蹭。

秦窈如一片无力的落叶,身不由己地随她飘到自己的房中。

秦窈眼眶发红,拉着他进到厅里,让他坐在桌沿。

她一介女流,深居闺帏,任是旁人菲薄也无妨。

“谢谢外祖母。”秦窈的头低得抬不起来。

若是她可怜的女儿尚在人世,不知要怎么疼惜。

想到她也有会这般稚气的法子,秦纵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迫不得已要同他说话时,眼睛也不敢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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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心里,秦窈身体发热,腿根间的黏腻感变得模糊。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回府只需一刻钟,秦窈自觉过了这个时辰,撩起车帘一看,马车竟然去的是城外的方向。

随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李嬷嬷不知道怎的,愈发感觉到姑娘心神不定,手中的算盘频频打错。

秦窈想起他每次出兵边疆,离家千里。收不到家书,总是提心吊胆。

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不肯和他说话,抓着被单的指节泛白。秦纵一根一根地掰开,握在手里轻吻。

秦窈惺忪醒来,慢慢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颜。

秦窈不敢细想,将账本推给他看:“城西那二十亩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们的账目总有些细微差别,近来愈发一样了。且收上来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个管事串通一起拐骗,偷漏少交,只是没有证据,你改日有空亲自,好不好?”

“让婶娘看笑话了,”秦窈艰难地出声,“阿纵自小与我相依为命,忽听我要议亲,心里一时难受才口不择言,还望婶娘不要记在心上。”

秦窈强颜欢笑:“嬷嬷不必这样,有你们这样替我分忧,我不苦。”

他不肯心软。

少爷也太孟浪了些,姑娘才初次承欢便如此凶狠。

她的阿纵么?

秦窈抬头望去,一道健壮挺直的人影自青石板路移来,天上的烟花绽放,照亮他风尘仆仆的面容。

扑通。扑通。

心又活了过来。

秦窈一下子推开李嬷嬷,跑过去扑向他的怀中。

秦纵只觉得脖子间蹭沾上温热的液体,只不过一瞬间便汇聚成流,一股一股沿着衣襟滑进胸前。

“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秦纵音色嘶哑,一手箍着她的腰身,一手穷尽温柔地抚摸她的青丝,“姐姐不哭了。不哭了。”

李嬷嬷背过身捂嘴而泣,手上的灯笼贪玩地照亮树枝上垂挂下的小彩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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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将士多不习水性,当初商议南下事宜时,秦纵便想到这一点。

军中更无战船,以使将士熟识海上作战之机。

天子深忧于此,下令从苏杭征调几艘战船,自水路驶上皇城。

军营十几里外恰有一条宽深皆几丈的大河,秦纵下令将士每日习水两个时辰,然后登船训练,直至行走跳跃与地面无异。

“海寇一定不料我知水性,当日我中箭落水后,故意游往他处。海寇不见我上船,以为我必死,我暗中传信顾乾,待海寇疏于防备时一举偷袭。”

这一招很险,不说他失血过多昏迷水中,万一有人泄露他熟水性,海寇将计就计,佯装不备引他们偷袭,将士不全军覆没亦死伤惨重。

但是秦纵偏偏占据了所有时运。

果不出他所料,顾乾故意派人下水寻找他时,海寇正大摆宴席庆祝杀死敌军主将。

顾乾一收到探子的密报,立即出兵包围海寇居住的岛屿,秦纵随后衰扬州的军士支援,双方交战了一天一夜。

海寇死伤惨重,降者无数,贼寇首领在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