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说话吧!”陈冬生看着下面的人半天不起来,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话,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敢起来。

而在那吉林的家,也让他们全都搬迁过来,虽然说吉林的陈冬生府内基本上都是下人。但是陈冬生还是觉得,下面的人还是用老人实在一点。但是欧阳天听说了,却心里直笑: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

在重新重组的东北军步兵部队中,原第一师的三个团长:陈光伟还是担任第一师的师长,李立担任第二师的师长,梅森虎担任第三师的师长,原本的第二师师长和第三师的师长,就下任团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现在的东北军也只有第一师的军官们有那种,指挥使用新式枪支大炮的部队进行大规模的战斗的经验。

“师座,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们连几个小时都要坚持不住了。军座到底什么时候才派援军来啊!”第二师的师长跑到了陈光伟的面前,在猛烈的炮火中大声的向陈光伟说道。

生命是可爱的,尤其是自己的生命。

“恩,大山做的不错,只要一现淮军的踪迹,就马上采取行动,绝对不能干做在盛京城内等着别人来攻打。”陈冬生脸上很显然,已经那个露出了那种坚毅的神色,欧阳天和侯大山很多次的看见过,每次看见的时候,东北军总是会有很大的动作,不但危险,而且充满着机会。

欧阳天的确很生气,因为就在不久前,陈冬生也对他力脾气,事情很简单,就是一支关注着的淮军动向突然失去了踪迹,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可是还没有现淮军的踪迹,弄的东北军现在只能集合主力在盛京,歌根本就不敢分兵从出城,以防淮军的突然袭击。作为一直由参谋部负责的情报部门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自取了淮军的踪迹,现在的东北军就好像一支老虎被困住了手脚,全部缩在了盛京,现在东北军的情况就好像之前的清军绿营一样,都是夺在城里,根本就不敢出城,也许是淮军给了他们太多的压力,而这一压力很大一部分都是陈冬生在不知不觉之中一点点透露给手下的众人。陈冬生的一人之见变成了东北军上上下下都对淮军一种惧怕的心理。

盛京攻城战可以说是东北军成立以来打的最轻松的一场大规模战役。在东北军到来后的第二天,东北军就开始了试探性的攻城。

不过由于石卫诚的最后命令投降。所以,之后的清理战场上的残余清军就变的很轻松。

侯大山想着,只要等下自己的骑兵出其不意的冲击清军大营,清军肯定会生混乱的,倒时候,对第一骑兵师有威胁的奉军就不可能展开有效的阻拦,到时候,只要自己的骑兵在一开始的时候,占了优势,即使是奉军也是只能无能为力了。何况,他们奉军只有四千人。

跟了铁泽三十多年的他,现在也和铁泽一样,不再年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铁泽从盛京将军的位置退下来的时候,估计石卫诚他也是到了头了。所以,不管是为了铁泽的升官还是为了自己,所以,石卫诚给自己的目标是一定要胜利。为此,他不惜让那几千人的绿营去当一个必死的诱饵。

说实在的,欧阳天说的还真没有错,刚刚接到长春危急的消息的铁泽来不及仔细想什么就把手下的一干下属找来,想要商量出一个章程来。

“军座”在陈冬生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却想起了李俊的声音:“欧阳天参谋长过来了。”

就在东北军大部队在沵古休整的时候,第一师一团三营却依旧继续向前进,不能休息,因为东北军的时间紧迫,为了大军能够快地前进,所以,必须先派小股部队把在沵古于长春之间的小股部队清理干净。一面拖延主力的前进度。而三营就是作为先头部队中的一支,执行同样任务的还有另外两个营。他们分成三路,向长春方向挺进,并负责扫平路上的小股清军。为大军的进军赢得时间。所以三营是一路兼程,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在路上走着吃干粮。

按照参谋部的计划,东北军一共分成两个部分,南路军以第一骑兵师为主体,配合第二师的一个团在牵制盛京城内的清军,让其不得增援长春,为此,将以第一骑兵师为主体,拦击出城增援长春的清军。侯大山为总指挥。

“军座请看!”欧阳天把随身带着的地图给铺了开来。指着地图上的坐标说了起来:“目前根据情报出情报之日来推算,淮军离山海关还没有很远,距离盛京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加上,现在东北的天色,大雪封路之下,淮军的前进度不可能很快。就算淮军的度很快,他们要到盛京也需要半个月到二十天的时间,当然,如果淮军再慢一点的话,估计一个月也是有可能,按照半个月到二十天的时间来计算的话,我们只有最多十五天的时间,来完成战前调配以及完成攻城。在初期阶段:我们的目标是长春,现在长春有大约六万左右的绿营军队,其中有少量的骑兵。为了达成第一个阶段的任务,我们需要在盛京方向由第二师和骑兵师中的一部分部队动牵制作战,让盛京的清军,特别是奉军,不能援救长春。第一师主力陪同其他部队力争在段时间内消灭长春的清军。然后主力南下,和牵制的部队回合,全力攻打盛京。到时候,盛京城内的清军虽然有剩余的四万绿营和四千的奉军,但是我相信,在我们全力的攻击之下。在淮军到来之前还以可以拿下来的。到时候,我们据城而守,在伺机对付这一万的淮军。”

而陈冬生现在看着这份情报,脸上的面色虽然沉重,但是却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常,现在的陈冬生已经不像刚刚当这个土匪头子的时候那样,把什么事都放在脸上。作为一个上位者已经半年多了,陈冬生自然也比以前稳重许多。至少现在的他已经知道该在手下面前掩饰自己的心情,就像想现在这样,明明陈冬生的手想要颤抖,心里面害怕的不行,却只能装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这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在皇上面前拌嘴皮子。”慈溪眉头一皱。

陈冬生沉着脸,坐在他那张特有的老虎皮太师椅上。看着手中的战报。而站在下面的欧阳天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陈冬生则是心惊不已。

包俞现在已经是快要绝望了,原本就打算着战死也就算了,可是,那个连长的话,让他来到了这个小小的三河镇,让他又生起了生存的希望。可是,面对着清军好像永不停止的攻击,而变得随时都可能倒塌的防线。以及那遥遥无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的援军。包俞就感觉到,上天对他真的是很不公平,既然给了他希望,为什么又要让自己绝望!

镇定下来的包俞知道,就算自己这一营全部战死在这里,但是商队还给人家截取的话,那就一营战死的价值已经没有了,说不定参谋部还会说因为自己的鲁莽,不顾商队安危而死战才造成的。想到此处的包俞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同时也生出了一丝的求生之心。

下面的军士即使没有经过什么大的战斗,但是已经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的他们,被连续的强怕性听着:服从命令,服从命令,这一条。除去了一开始那些实在怕死的人之外,大部分的只能盲目的听着上面的连排长的指挥,用旁边的树木,挖着临时的阵地,来祈求阻挡住清军骑兵的步伐。

在几天后,作为一个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经验的小女孩。郭雪很明显就被陈冬生那态度给弄的不上不下,不理陈冬生的话,郭丰台的话,郭雪可还是还记得很清楚,要把陈冬生服侍好了,这样他才会对自己的老爹郭丰台重要。但是要理的话,要讨好陈冬生的话,那陈冬生的态度却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怎么进一步呢?

在过年的时候,不管是东北军还是清军,都好像事先约定了一样,在那几天里统统都不出动,全部都缩了回去。过年的这几天里,这东北军和清军的周围少了枪声,却多了不少的鞭炮声。虽然今年的东北军局势动乱,但是过年作为一个这样重要的日子里,人们还是喜气洋洋,不少人就更是期盼,明年的情况会好些。自己能安心的做生意或是种田。好好的过日子。而不是像今年这样,不是担心着吉林的土匪来抢劫就是担心清军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