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六十五两银子。”

收拢了大队后,石卫城就派出了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队,前往试探叛军的火力。

现在距离此地最近的一个有大量部队驻扎的东北军驻地,也还有五十里地,加上通信兵的路程,还要算上大雪封路,就算是骑兵也要四-五个时辰才能赶到。如果加上商队本身的前进度,最少要挡住清军四个时辰,那么商队才有可能安全脱险。自己也才能完成任务。可是自己能挡住吗?

“东北军能有今天,不能单说是我一个人的成就,更多的是各位兄弟的支持。今天,我陈冬生也回敬你们一杯。”陈冬生也是喝了几杯下肚了,东北的白酒可不是闹着玩的,此时的陈冬生已经满脸泛红。

日子过的虽然郁闷,但是却也潇洒,至少比起他在前世里忙的要死的生活和在清崖山上的那些日子好多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十几万的大军放在东北军的家门口,如果想要从外面买进清军严加控制的武器的话,难度可以说难于上青天,基本没有可能。但是东北军现在又事急需要大量的武器弹药。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实现了。

“不是淮军,是奉军,但是也是属于清军的精锐,听说和淮军的精锐有的一拼。”欧阳天见陈冬生还说的是淮军,就知道陈冬生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同时那郭丰台脸上的喜色就更加的浓了,又谈一阵后,就起身告退。走的时候却没有把那郭雪给带走,很明显,郭丰台是把这女儿当做一个可以让他高升的工具了,临走时还说会让人把郭雪的一些常用之物送过来。

下定决心的郭丰台就把安城的事扔在一边,私自上吉林来了,这也因为安城实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从东北军进安城的那一刻起,安城就变了样,没有了以前的繁华,没有了众多的商人。一开始作为东北军的临时总部的时候,还有东北军在活动,但是后来东北军的重心开始想吉林和金州城转移后,安城就一下显的落败起来,死气沉沉。就算是死气沉沉的安城也有东北军安排的人在管理。反正是从头到未都没有他郭丰台的事。

陈冬生喜欢下象棋,这也算是陈冬生为数不多的一个喜好。尤其来到了这个世界后,没有了以前的一切,不但连生活不方便,甚至在得空的时候找不到什么可以消遣的方式。一开始是看书,尤其是各种历史,名人传记,为的是补习陈冬生之前严重缺乏的历史知识。但是当陈冬生现自己看的那些之乎者也对现在的他没有多大用处后,就很干脆的把书本给扔了。后来在清崖山上无聊之极的陈冬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看到了欧元天和韩章在下象棋的时候,就开始对象棋感兴趣起来了。以前的陈冬生可不会下象棋,也没有时间下象棋,所以那棋下的当然是奇臭无比。让韩章和欧阳天等人大喊吃不消。

“来来,既然都来了,就都坐下吧!等下再谈事,先尝尝我亲自动手做的烤肉。”陈冬生也不以为意,吩咐着他们坐下。“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当看到自己的手下从几千人突然猛增到三万多人的时候,陈冬生就好像一个突然财的地主,满怀兴奋。好在东北军现在已经控制的地区不少,粮食什么的基本不成问题,不然单单是三万人要吃的粮食就会把陈冬生给郁闷死。

所以那些商人们就享受了东北军给予他们少有的待遇。不但从税收政策方面,而且在他们在东北军的控制范围之内,都可以享受到东北军的保护。尤其在这半年里,由于东北军的崛起,原先盘踞在这吉林的四大土匪,现在就剩下一家了。其他的三家里面,北方的那家,见东北军势大,甚至在东北军还没有现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往黑龙江方向转移了。而西面的几个,在清军和东北军大战的时候,被殃及池鱼不少,不是被清军剿灭,就是被东北军干掉,而那东面的那个,更是直接宣布向陈冬生的东北军投诚。

“回老佛爷,奴才以为,这折子中说的可以照做了,让李中堂派了有力将领带淮军出关。钱粮就让下面的的几个省分摊着,也就过去了。”礼亲王恭谨的说道。

礼亲王也知道,这些人里面,包括自己都是做不得主的人,要钱,这得太后同意,要兵,能打的也就李鸿章的淮军了。可是太后那里的西海工程还没有完工,那可是太后等皇上亲政的时候,安享晚年的地方。可大意不得,要想拿钱,年关将近,到处都要用钱,可以说已经不能从其他的地方挪动了,唯有还有闲钱的就是准备修建西海工程款子。可是这话,是谁也不敢说出口的。毕竟,年前的慈溪因为与法之战事一下罢黜五军机大臣,开去恭亲王奕欣一切差使,撤去亲王双俸,仅保留世袭罔替亲王的事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想自己成了这几人之后。

城墙上的清军这样窝囊,城墙下面的东北军同样乱七八糟。当钱多带着一连赶上来的时候,却现二连离城墙还有好几百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枪支的射程跟本就不够。同样冒火的他直接把那二连的心新连长给臭骂一顿,如果不是东北军那严厉的军法的话,钱多相信自己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枪子。

虽然是雪地里,笑声却很响亮的传遍了荒山雪地……

1、免除今年内的大大小小税。

“干爹,你来说说,吉林城目前的情况!”陈冬生知道吉林已经基本无碍后,就开始详细的听韩章讲解起来。

等到东北军一到,里立刻逼迫派了这个已经下台的前知府来和东北军商讨投降事宜。

“恩,这个的确是个问题,但是现在已经的冬天了,这个对我们还是有利的。”陈冬生可不想打击欧阳天的信心。相反,他还得婉转的给他提气。如果手下人都没有信心的话,那他们就干脆不用打了直接退回清崖山去继续当土匪,等着被清军围剿。

“你不用这样说,这次我们遭受如此惨重,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我。”陈冬生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形里回复过来。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平静。

战斗开始,城墙上的清军不时的有几个中枪后从城墙上掉下来。而因为掩护敢死队,而上前支援的一团二营,也不时有战士倒在雪地里。然住一切都没有那些正在雪地里快前进的敢死队们来的快,几秒钟的时间,就会有几个队员倒下。短短的几百米的距离,就像一道难以跨越的天籁一样。然后面的韩章在冰天雪地里依旧满身大汗。也许应该说是东北军的运气,这次有十多人突进了清军的火力封锁线,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韩章就已经明白,东北军不会再消亡了。

其实韩章想的清军还有后招确是他想错了。清军的确还有火炮,而且还是,吉林制造局制造的新式后膛火炮,仿照克虏伯火炮。但是,火炮有了,炮弹却没有,因为这些炮都是给淮军制造的,吉林的绿营根本没有钱来装备这些昂贵的武器。因为淮军只定制了火炮却没有定制炮弹。因为炮弹有天津制造局生产。所以,就造成了有炮无弹的尴尬局面,其实原本还有一些老式的前装炮的,可是希元这人的确太多余贪财,因为老式前装炮都是铜造的,何况吉林的清军本来就打算换装新式火炮的,所以希元就把那些炮全部都融了,之后怎么处理掉就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了,当不可否认的是,希元的钱包里的确多出了不少钱。

韩章微笑看着下面的人,不禁叹道:钱这东西,真是号东西啊!

由于何进看上去油米不进,所以他也只好在这郭丰台身上下手了。

安城里的那一百多守军,看着这么多的人冲向自己。连枪都忘记开了,当城下的东北军的人把子弹不断的打到安城的城墙上,激点的火光和灰尘后,也随之倒下了许多来不急躲闪的生命。也许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战争从来都是为了利益而进行的

虽然陈冬生很想一下子就招他个万把人马,可是现实是很明显的,清涯山现在一共也才七千杆枪,也就只能装备七千人,这七千杆枪还是没有多少子弹的枪,现在清涯山用的子弹都是从清军里缴获的。以前还可以从外面买,可是现在吉林将军就是个傻子也不会买弹药给自己的敌人。所以陈冬生头痛弹药不是没有原因的,加上陈冬生又不想要那些只能拿着大刀的土匪,陈冬生认为那样的人纯粹浪费粮食。清涯山本来的粮食都一直很紧张,陈冬生不可想弄这些没有用的人浪费原本不多的粮食

就在陈冬生心里焦急的时候,清军中的何进却稳坐在马上,心里暗骂,那个吉林的绿营游击将军,真是个猪头,已经一天多了,连个信报也不送过来。真想不对到,吉林将军希元手下竟然会有这种无能的人,竟然还能混到游击,自己可是是李大人手下混了七八年才做到游击这个位置的。而他这样的人也能混到游击。实在让何进愤怒不平。尤其想起他对自己的不客气的时候,就气的不行。

一听到这个消息,陈冬生本能的以为,一连没有完成阻敌的任务,让那五千清军击败了。心中一烦躁,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仔细一想,那骑兵连呢,如果是骑兵连的话,就算被击败,也应该能逃回来几个啊!为什么现在却没有一个回来的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的从我们面前过去,最少也要给山寨拖延两天的时间,这是,我给军座立下的军令状,必须达到。”陈光伟的脸色很坚毅。的确以前陈光伟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匪,是陈冬生给了他希望,人生的希望,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带着三百多人了,在以前他是不敢想象的。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既然军座看得起他,他陈光伟就要完成军座交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