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婉大为惊诧:“交易?什么意思?”

这一下,她便是喘息都弱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便绷紧了身体,在他的胯下瑟瑟发抖。

修长的手指轻柔挑开她颊畔细细凌乱的发丝,擦拭着她唇间濡湿的印迹,他笑了笑:“乖,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噗嗤噗嗤……

腕间的束缚不曾松开,眼看阚首归挑拣了一根中指粗细的玉棒,季婉干燥的喉间忍不住咽出声来,额间的密密香汗猝落,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和紧张。

“呜啊!!”极乐的酥痒,在水润摩擦中盘旋升华,猛烈的冲入,直将这股肉欲顶的往上涌,让人控制不住的只想尖叫。

这是季婉第二次劝告了,上一次他装傻不知可否,这次却是神色从容。

沉醉在宏图大梦中的阚义成朗朗大笑着,只要再上前一步,或是伸伸手,这个无情拒绝他的女人,大概就会永远死在这一天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先松手,松手呀!”

作者菌ps:昨天并发症引起了阵发性房颤入院了,所以断更

阚平昌擦了擦脸上的泪,涂了口脂的唇诺诺抖动良久:“可是我明知道他不喜欢我,甚至骗我,我却还是好喜欢他,想留住他,他……他自己说要走。”

密实的吸嘬夹弄生生让阚首归销魂难言。

昨夜水中的疯狂差些弄伤了她,今早他想查看,却被她一脚踹开。

若是没记错,上次在这个地方他也说过他的母亲,而口气并不是太和善。

很多年后,阚首归才知道这样的危机感是什么意思,那是命运安排的宿敌,是要战之生死的。

"哟,这不是阿努斯连名分都无有的侍妾么?你叫季婉?"

害怕坠入水中,季婉本能的将双腿紧紧缠在阚首归腰上,如此却更加贴合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她颤栗的仰面流泪,硬硕撞入的快感已是无法承受。

"啊!太大了!"

“你胆子倒是大,敢一个人待在这里,可知这湖中溺死过多少人?”

两人这般亲近,连上面的阿卓哈拉王妃都看了过来,格外欣慰的笑着,季婉只能扯了扯唇角,一只手也握住了阚首归,不过她却是用指甲扣住了他。

那等不耐烦的疏离话语,瞬间便叫阿依娜绷不住脸了,妆容精致的艳丽五官微狞,咬着唇看向了季婉,似乎很是不可置信。

对上那双洒满星辰的璀璨绿眸,微露的冷厉让季婉心头一颤,她弱弱的低下了头,却依旧有些不甘:"可是……"

“婆娘不乖,活该!嘿嘿嘿!”

“务必救活他!”

这男人如山般镇压着季婉,涌溢在子宫的精水已经到了极致,酸胀的小肚子迫切需要释放,奈何粗壮的巨硕依旧堵塞在里面,顶的季婉动也不敢动,一双美目湿漉漉的望着阚首归。

快可不是阚首归的作风,他习惯了慢慢去拿捏折磨一个人,情爱敦伦之事尤甚,张口咬了咬季婉胸前的白嫩奶团,在她的痛呼中留下了牙印。

在季婉惊慌不定的注视下,阚首归伸出了舌头,仿若压着猎物准备享用入口的狼般,从急促起伏的浑圆上一路舔到了她的雪颈,优美的曲线,娇弱的弧度,无一不让他失控。

身为公主,阚平昌在王城里也有公主府的,她带着那个男人直接回府,季婉则是被送回了王庭,阚首归过来时,她才换了身裙衫,唤了莱丽去找些药膏,那男人的手劲着实大,她脚踝上的於痕不仅没退反而更加深了。

过了戈壁滩又换了骆驼入沙漠,湛蓝的天空下起了丝丝干燥的热风,放眼望去连绵起伏都是沙丘漠山,颇是壮观,季婉抬头看着天际盘旋啼鸣的飞鹰,便见不远处出现了绿洲。

只有他们知道,契合的深处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疯狂……

极度的胀,钻心的痒,滚滚欲望交织的热浪中,季婉迷乱的抓住了阚首归的肩膀,玉白的手死死的抠住结实的肌肉,紧张的血脉透色,娇促的淫呼又软又甜。

季婉颤着纤弱的肩,一身冰肌雪骨泛着诱人的粉,处处滑嫩滚烫,不过都不及阚首归手指探入的地方,方才被硕物开阔过的花径,又恢复了如常致命的紧致,娇软细嫩的媚肉,绞缩着长指,吸的发出了“啵啵”的水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