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肉欲袭来的暴风雨中,季婉这株绽放正是娇美的花儿,遭受着男人霸蛮的摧毁和掠夺。

季婉咬着樱唇低吟,看着阚首归将自己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两片娇翘的臀肉磨动在他的胯骨上,微微抬起的阴户正方便了季婉观看他是如何顶弄。

车师前部所处乃是高昌要塞,几年来一直不曾平定,连连燃起战火,年初时阚首归才掌握了车师前部的军事布防,如今已是调兵谴将的关键时刻,高昌王却将指挥权交给了少现于人前的二王子阚义成。

“别怕,有没有伤到哪里?”

真不巧,那我先去母妃那里,婉姐姐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良久,季婉说的口都干了,一回头,才发现阚首归已经倚着树干似乎睡着了,斑驳的烈阳透过树荫流淌在他异常白皙深邃的面庞上,肃然冷厉的妖异轮廓淡去戾气,让她心头不禁怦怦直跳

终究,他还是放开了她,不曾再继续,抱起半昏厥的季婉把人放回了榻间,将身下的湿泞狼藉清理一番后,便拥着她共枕入眠了

说,干的你爽吗

麦色的强壮臂弯间,如水葱的玉指雪白,紧紧的抓住她能握紧的东西,声音里泄了慌乱

你敢

桌案上的果篮被他翻倒在地,随意滚动的果儿七零八散落在了她的身旁

好不容易将手指扯了出来,也顾不得上面腻腻滑滑的口涎,季婉踢动着腿就想跳到一边去,右脚方踩在地间还未站稳,阚首归就抱着她顺势倒在了厚实的锦垫中。

见季婉缄默不语,阚义成神色渐黯。

润白的雪肤嫩的出离,纤细又不失娇美,早已备下的臂钏正是合适,晃动在细腕间,灿灿赤金反倒衬得华丽脱俗。

“喝了这口,才许再吃。”他沉着声,毫不怜惜的又将银勺递到了她的嘴边:“张嘴。”

架在男人肩头的玉润莲足白的娇小,急迫的踹动着空气,想要逃离,却又被阚首归蛮力禁锢着,敛眸看去,自蜜穴中四溅的淫液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一个是平坦纤弱,一个是强壮血性,尽情的诠释着力与美。

显然阚首归也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劲儿的撞着她,狂野的胯间蕴藏着让季婉害怕的力量,仿佛再也不会停下,濡湿的内道里浸入了不少凉水,巨大摩擦着膣肉间增了不少异样的刺激。

季婉侧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双臂放在了池畔将下巴放了上去,许是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回着话儿。

“大王妃是阚首归的母亲吗?”季婉忽而好奇的问着。

“对不起,我失态了……莱丽,今年是什么年号?”

季婉咬紧了牙关,微红的美眸中泪光闪烁,因为过于压抑,纤弱的双肩在阚首归的怀中忍不住的颤抖,直到他将大手压了上来,调转骏马,面向那重重叠叠的王庭宫脊,繁荣华盛的金碧辉煌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凝重。

从莱丽口中得知阚首归出了王庭,不知何时回来,季婉便循着路去了西面找阿成,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旧是那件约好的事情。

高挺的鼻梁冷峻却已是透着一层薄汗,碧绿的兽瞳将身下皱眉低唔的季婉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快步忙,操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更是完美分明,苍劲的指腹间生了一层薄茧,旋转蜜洞中,用力剐蹭在花褶上,紧张的穴肉很快就尝道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快感。

想杀我?阚首归含着一丝冷笑,抬手捡起了那支长长的簪子,深邃幽幽的眸光漠然的可怕,一手钳制住季婉,一边将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沉声道:可还记得我昨夜的话?

“到这里来。”

季婉愣然,攥紧了冷汗涔涔的手心,换言之,她也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下。

如上九霄的极乐快感,给季婉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一笔,即使承受精液射入,那股可怕的畅快也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刺激,在这场强迫的欢爱中,她羞耻绝望的发现身心由内而外得到了一种奇妙的舒服。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的销魂蚀骨。

软糯撩心的哀婉轻呼拨的阚首归心头瞬间欲火狂热,一手滑入季婉雪白的腿间,撩开沾染润液的纤卷阴毛,他按了按下面的小阴蒂,果见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栗缩紧。

还想再逃的季婉,疼的摔了回去直哭:“好痛!不要咬了!”

淡红的嫩肉似乎察觉到危险,本能的缩动了几下,就直那连接甬道的穴口泛出了一股浓浓的女儿香来。

作者菌ps:码完字凌晨一点半惹,睡觉去,设定时间早点发出收割评论和珠珠~才有肉肉次

裹扎好伤口后,侍女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礼离开。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胸前隐约发凉。

“你,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因为愤怒,本是娇软的声音透出了几分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