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季婉腿软的厉害,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慌乱,眼看廊道就在不远处,她却是怎么也站不起身来,惊促的回头看向身后,阚首归已经赤脚朝她走来。

然后顺势而下,沿着馨香的耳垂,温热的舌不断舔在她脖颈上,优美修长的弧度在颤栗,白嫩的近似透明的冰肌玉骨直被他用唇齿啃咬吸嘬着。

眼看他俊美到让人心颤的脸越压越近,季婉杏眸里的泪花打起了旋,满目的抵拒恐慌让阚首归一怔,微抿的薄唇堪堪落在了她的颊畔,收敛的力度让季婉有了一丝柔情的错觉。

“真的?!”

季婉也不客气,指着累累果串就道:“我想吃那个红色的果子,还有那个绿色的,美人指也要!”

阴恻侧的语气蕴涵了很多季婉听不懂的凉薄,夜风里灯火摇曳,袭来的寒意让她有些轻颤。

“咦,还有生菜呀?”

“别哭了,逗你呢,知道你还是良家,待明日我便去告知父王,纳你做王子侧妃。”

少女的手过于细嫩,紧触在坚硬炙热的阳具上,单是那软绵绵的颤栗柔软,就足以让阚首归失态,捏着季婉挣扎的五指,他低头喘息着亲吻在她耳畔,透着绯色的耳铛圆润,含在口中,湿濡的舌便舍不得离开。

“你不会泅水?”

“啊!你,你松手!”

季婉惊愕,高昌?那个新疆西域的古高昌国?所以,差不多是唐朝?可悲她历史不行,知道高昌国,还是因为对古楼兰起了兴趣,才顺手搜索了那么一下,过多的资料并未关心。

“不,不要杀我,不要……”

季婉愣怔了好久,如果不是手心里的那一把黄沙太真实,她还以为又在看丝绸之路的纪录片了。

季婉紧攥着身下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玲珑雪白的身子无措的抖动着,精致纤瘦的锁骨间渗着密密一层热汗,红红的眼圈怒瞪咫尺间的男人,忍无可忍的咒骂着:“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是吗?”

阚首归不为所动,甚至笑着捏住玉瓶抽插了起来,小幅度的磨动,让细窄的瓶口挤弄在青涩的穴儿里,入内几分时,隐约能碰到一层阻隔物,拔出玉瓶顷刻,堵塞良久的水液急促的涌出,除了芳香的蜜液还有一缕可疑的液体,一股脑流向了后面的小菊穴。

“你这里可一点都不恨我。”

液体流动的细滑过分清晰,季婉羞耻的娇靥通红,在阚首归松开了压制她左腿的膝盖时,她故技重施的抬脚朝他的伤处蹬去,可惜这一次他早有防备,一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莲足,看着上头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张口咬了上去。

还想再逃的季婉,疼的摔了回去直哭:“好痛!不要咬了!”

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繁不断耳,残留着牙印的脚趾终于逃过一截,那恶狼化身的男人甚是冷漠的掐着她的脚踝轻轻用力一捏:“再敢不听话,我就让你彻底动不了。”

那个瞬间季婉疼的以为脚骨已经断了,脸色惨白的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委屈的慌乱摇头:“不……不……”

早已没有多少耐性的阚首归冷冷勾唇,擒住她的两只脚腕,就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红紫硕壮异于常人,旋起的青筋暴涨,狰狞的摩擦在湿淋淋的阴户上。

直到比婴孩幼拳还大的龟头抵在紧绷的小口时,季婉这一刻是说不出的恐惧,不过很快她就无暇多想了,因为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

“啊啊!疼!不要进来!不要!啊!”

她叫的凄然,阚首归却已是停不住了,只能用手去将那两片桃唇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肉头更快的顶入,就着清凉的润液,炙硬凶悍的大阳具插在处子膜上时,毫不犹豫的直接挺身冲了进去。

“唔!!”

深入骨髓的疼,让娇小的季婉痛的无意识颤抖起来,撕裂惊惶乱的五脏六腑都是无法言喻的难受,冷汗涔涔,芊芊素指用力的抓紧了阚首归压制在身上的肩头,发泄性的在他后背上留下条条血痕。

“嗯!”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膣内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