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12“临幸一夜”

“没被男人操过?”手指轻浮地顺着她的衣裳来到她的下裙上,恶趣味地戳戳她的媚肉缝,男人只声音低哑地道:“不像你的做派,如今为了谁守身了?”

“她合适的,大方得体虽好动了些,倒是能……”柔淑正说着话,一支冷箭却正中她的心口,就剩一半心脏的她,忽地被喂了毒液的利箭刺中要害,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一时玉山倾倒难再扶竟这么倒在了赵王怀里。

这时感应到母亲有危险的玉陵立马睁开眼爬到内室,又化作人形,把母亲抱在自己怀里,捂着她,给她渡真气。现在渡真气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频繁了,甚至他开始要求母亲在寻欢的时候一定要克制,奈何诅咒至淫,她若不宣泄个够如何禁得起淫毒摧残?

“好孩子……紫鸳把避子药拿来……”轻拍文姬皇后的肩头,柔淑只装出一副慈爱过后又让鸢儿拿了淫蛇的淫液连同六殿下的初精混着颜料让纹身师给文姬皇后纹了朵佘族的圣花在她肩头,如此便顺势而为把文姬皇后收入麾下了。

“啊嗯……不要……不要……不行了……一根就好……别再插进来了……”娇嫩的身子被玉陵摁在身下,奶子不断溢出乳汁,喷了玉陵的胸膛流的到处都是,媚穴儿吞着一根长长粗大的肉棒,大腿内侧还贴着另外一根,柔淑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只不停地摇头,满脸通红,又忍不住去舔沾在男人胸前的乳汁,一股子妖媚劲儿,让玉陵都昏了头,只顾着操她。两根鸡巴分别泄了两回仍旧要不够,玉陵真是忍不住操死她,本想两根一起捅进去可又怕弄坏她,只得忍着。

景宸这几日也提议过这事,保留柔淑皇后的封号,因为……父皇已经背地里废后了,只是没下诏书而已。朝臣们自然反对,说这事戎族的做法如何用到本朝上了,无法只得搁着。算了不想这些烦心事,景宸倒是想起她那句怀娃娃,直揉着她的奶子。“柔儿可怀娃娃了?”

“没……”怕被看出破绽,柔淑只强颜欢笑贴着他的唇……“母后没事,你继续……又硬了……烫得母后心慌。”

皇帝果然瞒了她许多事,他的地宫里竟然没有自己的位置,柔淑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皇陵的丧仪结束后,柔淑只虚弱地在行宫歇下似乎是病了一般总是浑浑噩噩的,太子妃替她传递了守陵的意向,景宸怎么可能答应,当天晚上便临幸了她这个即将被尊为母后皇太后的女人。行宫里仍是黑白装饰,柔淑亦是一身缟素,太子把她的白宫花扔在了地上,扒开她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绑起来强行临幸。而两位妃子则被他命令着隔着白色的珠帘观看他俩的淫秽事。太子妃同侧妃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都吓坏了,隐约可见太子那精壮的身躯覆在皇后半裸的娇躯上,一根硕大的龙根律动着刺入他母后的穴儿里,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他们俩却在此处淫乐,真真不顾人伦!

而太子寝宫内一片欢欣,喝得有些醉,景宸只虚软地倚在栏杆坐着迟迟不进洞房。“二弟,五弟,你们都成亲比我早……你们是怎么做到娶自己不爱的女人?”看着满是繁星的夜空,景宸想哭但哭不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景宸总是跟着柔淑也不理流言如何他总要盯着母后,皇帝失却了国师丹药的维持,身体逐渐亏损,回到宫里头发已经全白了好似苍老了几十岁一般,他已经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了,却仍旧喜欢召太子过来在他面前操干皇后。

“皇后……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在栖凤台找了她好些天终是在一处地下室找到浑身赤裸的她,景宸当时抱着她都哭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失态,皇帝看着妻子回来亦是十分动容,只觉得后宫哪一个都比不上皇后。而这些天担忧皇后,他的头发都白了好些,越发苍老。

“你要我献出心脏?”捂着心口,柔淑这才明白那宿怨的由头。“难道不怕花玉奴得了我的心脏承受淫咒?”

蛇王这些年来一颗心都在玉娇儿身上虽偶尔凌虐她的身子,到底觉得是淫戏而已,从没想过玉娇儿并因此而不爱自己,如今奴儿背着自己偷野汉子。蛇王勃然大怒几乎灭了佘族,又把景宸困起来,日日当着他的面用自己的两根肉棒捅玉娇儿,用尽方法折辱玉娇儿,可怜玉娇儿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原该娇养着被人保护,却因命中注定的劫数沦为蛇王的贱奴,蛇王甚至逼着她赤身裸体地在蛇窟里趴着,幸而玉娇儿怀的蛇胎在她肚子里呆了三年颇具人性用灵力护着她才免于被万蛇毁容,那些淫蛇虽灵力低级却爱她的香味无不趁机缠着她的身子淫弄,景宸见她为自己受苦只恨自己无用,每当蛇王歇下了两人便抱在一起痛哭。那蛇胎因偏向母亲的血脉,又得了景宸的精液浇灌竟认了景宸做爹,自能在胎里言语便偷偷喊他俩阿爸阿妈,也算是安慰。

不知为何柔淑开始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整个人没什么力气,不多时几乎要昏睡过去,就在此时,屏风外的国师悄悄转动机关,忽地池底窜出来一条金鳞巨蟒,一把将柔淑缠起来,柔淑最怕这物件吓得大声尖叫,皇帝大惊失色忙命人护驾,可外头众人冲进来了只看见金麟巨蟒卷着赤裸的皇后遁入温泉底也来不及把蛇拿住!

“母后……”其实太医也私下同自己还有父皇说过,母后虽来了葵水却中了难解的淫毒,若是怀胎怕不妥当,前朝也有阴毒的后妃彼此算计中了淫毒虽容颜如玉,身子十分轻盈娇嫩可受孕后却产下淫胎,须以精液为食才能养大,后来那公主便被送到戎族和亲了也不知如何收场。

男人却小心地把她放在榻上,借着烛光仔细地瞧着她的身子跟脸儿。“可是身子不舒服?沐浴过后涂了药膏吗?”

思来想去光天化日谅他也不敢乱来,柔淑便服下那丹药,继续修剪着花朵,柔淑只听得皇帝说他乏了,宫人搀扶他上床歇着,心想皇帝的身子实在虚透了竟然连丹药都不济事,不想她正想着这事,一双大手却拢住她的纤腰。

“娘娘,今儿是中秋,可皇上让大太监传口谕他要在嘉妃那儿过夜……我也打探了,那嘉妃肚子里据说是双生子……”伺候着柔淑梳头发,鸢儿只低声说着。

柔淑被蹂躏了一夜,整个人几乎虚脱直趴在床上起不来,可又想着前些天葵水刚走只怕会怀上男人的孽种,那让鸢儿给自己清理身子。

“放心,这事本将军会保密的,毕竟皇后的穴儿紧的很,还有待开发呢,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去……”这荡妇,待日后娴贵妃的长子承继帝位,他可是要抓起来日夜折辱才罢休!

日头照常升起,暗流涌动的深宫里似乎又十分祥和平静。丞相与大臣们原本商议着弹劾太子却不知为何都静下来了。这日柔淑正陪着皇帝下棋,才刚要将他的军,大将军云凛却求见,柔淑只觉得甚为无趣。

“是本宫无礼了……”面庞绯红地贴在男人肩头,柔淑吐气如兰,又想着起身,赵王却忍不住拢住她的纤腰。“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