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摇头,“不,我就在这里。”

“噢”

混合着脚臭和奶味的脚趾被孙氏舔吸着。

小二好奇胡四到底画了个什么,便想过去看,胡四大方让他过来瞧。

本来正停留在山坡上欣赏风景,忽然听到女子淫叫。那声音犹如一种淫药催化剂,让胡四的胯下男根立马勃起。

“还说不是淫妇,晕了都能泄身。”

被阳光照射的水流顺着瀑布倾流而下哗哗作响。

男人沉声说着,小孙氏正疑惑,身体又被玄力拉往上方。

面前沉稳的脚步声向她走来,小孙氏认得对方身形轮廓,是刚才的杀人犯!

孙氏想要大叫,刘三儿拿出之前塞给她的肚兜,给她堵了去。

行伍抱起她的腰身,也不管脏不脏臭不臭,直将那硬如钢铁的性器插入淫穴快活。

刘三儿感觉到孙氏的肠壁正在收缩,忙把孙氏抱起,让她面对自己,然后把屁股对准行伍,“行了,来插吧。”

孙氏被臭味熏得晕头转向,机械式的伸出舌头继续舔吸,刘三儿仰头,抱着孙氏的后脑勺,让她整张脸都贴在自己的屁股上。

孙氏将他们迎了进来,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人说着粗言秽语自己脑中幻想着排解欲望。

然而在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是猛烈的插干,足足有上千下后,将精液射进了女子的体内。

两人哪管她要说什么,只管让自己的棒子爽个彻底。

看着愁眉不展的陈章,小孙氏突感不适向两人告了辞,返回了客房。

“哇呕”

男人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只顾着插穴,期间明氏又泄了七八次,男人也在抽了几千次后射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是被跟前的男人奸死的。

“你往哪儿去?”

树姑娘突然出现他眼前,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我想去找你。”

树姑娘越过他,朝他身后走去,“走吧,这里没有,我们需重新换个地方吧。”

陈陆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树姑娘知他昨日没睡好,又说道:“先回去吧。”

路上陈陆看着树姑娘的背影,怕又想歪,忙找到话来说道:“也不知道这淫魔是怎么来的,就像凭空出现一般,突然有人死了。”

树姑娘边走边回道:“其实这淫魔本同你们一样是个平凡之人。”

“啊?”陈陆惊讶出声,“可是他”

回想起在停尸院看到淫魔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女子,那胯下巨物哪是常人所有的样子。

树姑娘忽然站住,对他说道:“透过淫魔的气息我已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你可听过,在五年前一处深山村子被屠的惨案?”

五年前陈陆才十三岁,而且那会儿他们还家还未搬来宁河镇,“未听过。”

树姑娘点点头,娓娓道来:

淫魔之前本是深山村里的一名普通庄稼汉,这深山几乎与世隔绝,村民们几乎自给自足。

汉子三十有五,娶了同村的女人做婆娘。

然而汉子本就性欲极旺,自家的婆娘嫌他太过猛烈承受不住。汉子得不到满足,便开始暗地里同另一个有夫之妇勾搭起来。

一日与情妇正在她家行乐,结果被其丈夫撞个正着。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汉子失手将其打死。

情妇吓得大叫而逃,之后村民们将汉子捉住捆了起来。

他们并未将他送交官府,而是动用了私刑。

村子后面有个隐秘的山洞,他们把他的衣服扒光,将他双臂双腿叉开,用铁锁将他悬吊起来。

而后村子取来一竹筒之物,里面黑乎乎的,若是放在光处便可瞧见竟是防着数条黑色蠕虫。

此虫以男人的精液为生,平时若无精水喂养,它们会陷入沉眠,只有用火才能将其杀死。

村长把汉子那软塌的性器放入竹筒之内,而且把竹筒上的绳子系于汉子腰上,这样汉子便无法将其甩掉。

“好了,我们走吧,看他能坚持多久。”

虫子以吸精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