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百依百顺的,怎么嫁了人就变了幅模样,那脸蛋瞧着也比原先好看了。

明天早上还要去赶火车,晚安!

言下之意就是,妻主快给我做炸丸子呀,我只吃妻主给我做的炸丸子。

“妻主这说的是哪的话,石青现在出门是代表着妻主的颜面,石青可不能叫妻主丢了份儿。”本来药娘娶了一个瘸子就已经是被世人所不能理解的,石青又怎么能在别的方面叫山栀添堵。

山栀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回过身将石青搂在怀里。

“石青知道了。”石青乖巧的缩在山栀的怀里应道。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山栀看着垂着头不敢吱声的草儿说道。

“若是你们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山栀将药粉的瓶子捏在手上,只等两个人动作。

随后似乎有些疑惑的嗅了嗅地上的气味,有些不解的看着山栀。

药阁旁边的药田从前山栀也懒得管它,但是自从花儿草儿来了之后那药田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每次回去山栀总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苗苗。

接生这种事儿,山栀确实没有太多经验,也只是能做而已。

“这几个是空的绣布,您可以自己在上面画些图样,然后让您家夫郎下针。”

“今日刘侍郎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山栀顾逸着重读了一下刘侍郎三个字,提醒他是白家的人。

眼中还带着几许慌乱,就连旁边的慎行拉了拉她的衣角,她都没有停止自己的话。

那天山栀差点以为他有了,可是算了算日子却怎么也对不上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已经过了这么久,青儿还记不记得用双腿走路的感觉?”山栀想着,如果与石青聊聊天,是不是就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不会那么疼了。

石青的脸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痛苦神色,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倔强的闭着眼睛不让山栀看出他眼中的脆弱。

虽说是用了药,不过也只是为她的身子补充一些体力罢了,而是药又三分毒,是不能这样一直撑下去的。

山栀一皱眉头,这女人觉得她对白苏有想法所以才来白府做工?

“那小厮自小就是那个性子,他主子也任由他作威作福,但是遇到原则上的问题,是不会姑息的。”谨言悄悄地在山栀的耳边说道。

就算是再不想看到这两个人,还是得忍一阵子。

石青这次绣的是朵梨花儿,说实话山栀真的不太了解这些花的差别,不过这朵花清新的配色,山栀还是喜欢的。

在那两个侍郎来过之后,山栀这小小的药阁也难得的迎来了一阵平静。

令山栀最为感到好奇的还是宋氏,任凭两个小厮在他的面前吵吵嚷嚷,却一句话都不说,是习惯了,亦或是管不了呢?

我争取晚上写好,然后第二天按原时间发吧!!

山栀虽然不懂绣,但是那针脚密密的,看上去也没有错针漏针,应该是极好的。“石青绣的,当然好看。”

基本制药的设备白苏也已经备齐,并不用山栀准备太多,她只要尝试各种药草耳朵不同配比组合就好了。

白苏派过来给二人的小厮,又怎会是刚进府的人。

“在下白苏,幸好你们还是来了。”白苏点了点头示意。

石青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撑着头任墨发倾斜而下,“妻主,昨夜休息可好?”

他不愿相信山栀真的能为了要两个男人玩一宿,而把他送出去。

那女子山栀见过,曾经在河边的时候,那女子还跟她搭过话,印象中是给她解决了一些小毛病的。

石青却摇了摇头,“只是离开这样熟悉的地方,会有些不舍。”

石青就将拐杖立在一边的墙上,坐在板凳上,手里拿着山栀给他带回来的绣样,仔仔细细的勾勒线条。

“我一定会干完这最后一天的。”山栀拿起一本医书,朝掌柜的说着。

“我回来了。”山栀走到门口的时候,下意识的先朝屋里喊一声,省的石青以为有外人进来再吓到。

猎户的嘴唇慢慢蠕动,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山栀读的懂,猎户是在问,‘你要做什么?’

“来,吃饭了。”外面的天气还是冷的,不管穿的怎么厚,寒风总能透过衣服刺的身子生疼。

石青只要山栀起身,大多数时候也会醒来,他揉揉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进到屋子里的男人。

听他的意思,自己头上那个致死的伤口还是他给的,一个小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致人死亡?

“一定。”山栀回以一礼,见那公子款款离开。

热泪盈眶!!

果然,石青见到这狗崽子之后就将它抱在怀里,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带着略有些慈祥的父爱,温柔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山栀每月领着不到一两的工钱,赚着富贵人家的赏金。